林字湾的目光炯炯,直直看着夏约如,看到夏约如脸上白绒绒的细毛,看她抖动的眼睫,眼头附近肌肤的抽搐,看她翕动的嘴唇。林字湾提议:“之前那枚戒指,还记得吗?我去把它拿过来,先戴上吧。”那对戒指,林字湾和夏约如二人戴了几天,碰出不少声音,都奇怪这地方怎么会有这么多的磕绊,一合计,摘下来罢,左右不过是形式面上的东西,不爱戴何必强硬撑下去。便放到了一处。二人记得大概位置,但要找到,就得花不少时间去翻寻。夏约如说:“好,我陪你一起去找。”林字湾应好,等夏约如洗漱完,一起去了书房找戒指。二人蹲着、立着、垫脚,仔仔细细地翻找纸张。佣人经过,一询问,也来找戒指了。林字湾把相薄立起来,随意翻到一页,用两本书压住两边,叫那一面上的相片露出来。过分曝光的相片,两位少青年的面部轮廓仍旧清晰,弯月眉眼,笑容灿烂,青葱纯净,跃然相片之外。林字湾多瞧了两眼,心想,他也要多吃一点了,少健点身,显年轻。正偷着懒,听见一旁忽然咳嗽,扭头去看,夏约如手抓本书,蹙眉遮住嘴鼻,被扑面的灰尘呛到,难受地咳嗽。夏约如一手捂鼻,一手在面前胡乱地挥,想要尽快挥散呛人的灰尘。林字湾大步靠近。他看灰尘密集飘动,仿佛夏约如的面前是个舞池,它们尽情舞蹈。林字湾抽了本薄书,从旁边吹去了灰。佣人在书房的另一头,姗姗来迟。她红着脸,说:“林先生,夏小姐,不好意思,我们等一下就来清扫这里头。”她没来得及放下手上的书,急匆匆地小步跑来,还没喘匀气,先急着歉歉鞠躬。夏约如也急,可她止不住咳嗽,半天话都到不了嘴巴,急得她拉扯林字湾的小臂,冲佣人摆摆手。林字湾替她说:“没关系,也是我们当时疏忽了。”和佣人对答几句,接着找戒指盒。花了好一阵功夫,腰都直不起来了,终于佣人叫喊道。夏约如和林字湾放下手上东西,忙凑过去。林字湾先到,打开了盒子,正是当时的小戒指,闪亮精巧。夏约如过来,正好看到戒指的反光,凑上去。佣人艳羡不已,扯个理由快步跑了。夏约如先出声,轻声问:“怎么放在书架上。”林字湾唤回记忆,说:“当时想在这里放个小盒子,收一些小东西的,放在桌上不好看,抽屉里都是资料,就没想放在桌那边。这里本来是空着的,我坐在书桌前一眼就能看到这里,想着放这里好了,东西丢到这里,也没买个盒子装。后来增书了,把那些小东西都一通乱地移走了,也没数,落了戒指盒在深处。”夏约如一面听林字湾讲述,一面俯身捡起地上的书籍,一一立回去。听林字湾徐徐说完,夏约如笑:“丢叁落四。”林字湾欲要回话去堵她的嘴,刚要发出音节,就听夏约如娇嗔:“别把我给丢了。”夏约如没给他一个眼神,只乖乖地将书塞进柜子里头,按着高矮薄厚排序。于她而言,好像是句玩笑话。而林字湾的y茎硬了,顶到裤子,堵得有些胀痛。
林字湾站在夏约如的身后一步,弯身,将头窝在夏约如的肩颈处,手无力地搭在她的肩头,脸贴着她的脸。林字湾的脸略略侧过,夏约如的头一偏,嘴唇就能碰到林字湾的脸。林字湾算好了距离,静静地看夏约如整理书籍。夏约如只感到身上重了,有了温暖,没听见林字湾的声音,偏了偏头要去问林字湾。一偏头,微凉的脸颊触到一处柔软温热。眼移过去,见林字湾眯眼不住地笑,心知了林字湾的心思。夏约如说:“刚才生气了?”“没有。”林字湾摇摇头,顺势用嘴唇去蹭夏约如的脸。夏约如移远了脑袋,说:“那怎么不说话?”“不能说话。”怕脱口说出你不爱听的污言秽语。夏约如轻笑两声,不再追问,换了话题说:“戒指呢,戴左手吗?”“右手。”“我想戴左手。”“过几天好吗?”林字湾搂住了夏约如的细腰,晃了晃。夏约如差点没站稳,那霎心里空了,忙说:“好!”最后林字湾没让戴上戒指,想到戴在右手确实不便,二人深有体会的事情,想到送的链子,有手链,有项链。林字湾找出一对情侣款的细手链,一条亲手系在夏约如的手腕上,一条交给夏约如,由夏约如用她的白葱手指为自己系上。林字湾对手链很满意。夏约如晚上洗澡要摘下来,被林字湾抓到,捉住她的手戴了回去。夏约如说:“碰到水容易坏。”林字湾犟道:“坏了就换,换条永远不会坏的。反正不许摘下来。”夏约如说:“好——”戴着去洗澡了,洗完澡,用面巾沾干链子上的水。第二天还是休息日,林字湾安排好了今天的事程。喊来了朱铃几人陪夏约如玩,自己则神神秘秘地,不说去了何处,只叫夏约如别打听,好好准备惊喜就行了。夏约如听话,没有问人。不过有人给她发来林字湾的消息,旁敲侧问是不是有喜事。朱铃瞥了一眼,评价林字湾:“真的是个傻子。”夏约如盯着叮叮叮传来的消息,没反驳。晚饭时间,林字湾到家,夏约如松了口气,总算不会有新的消息告诉她,林字湾在哪哪哪,幸福洋溢,对着闪光的饰品指指点点。工作日,林字湾忙着,不忘抽空催设计师。夏约如下班,看空空的后座,动作一滞。司机解释林字湾在忙,要晚点回来。夜深了,夏约如昏昏欲睡之际,才见林字湾推门而入。林字湾精神、斗志慢慢,不似她的恹恹样。林字湾看夏约如打困,侧坐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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