烤r0u味?」
「不是,是生的。」
…请不要用生熟来形容我好吗?我会怕。
熊尔人嗅了嗅,指着我躲着的岩石,「好像是从这个方向传来的难道这只外来种还有同夥?」
我攥紧手,握紧手上的兔耳。
狐尔人和熊尔人举着弓箭,戒备地一步步走来。
距离三步。
两步。
一步。
我眼一闭,纵身跳了出去,头上一对假兔耳晃了晃。
他们吓一跳,好一会才疑惑地开口道:「兔尔人?」
成功了!
我点点头,不敢点得太用力,以免兔耳歪了,那画面太恐我不敢看。
大概是因为我天生一张冰山脸,外加点头点得b较高冷,他们更加茫然了,除此之外还有一丝敬畏,「您怎麽会在这里?大多兽人都住首都,就我所知几乎没有人会来边疆」
我抬高下巴,冷冷地道:「不便告知。」
狐尔人和熊尔人面面相觑,「您的骆驼呢?」
「不便告知。」
「您住在首都什麽区?」
「不便告知。」
太万用了!
「需要送您一程吗?我们正好要去首都,今晚有嘉年华会,街上都是美食摊贩。」
「不便告好啊!走吧!」
在这之後,我到了首都,发生一件大事,决定了我为何成为皇子妃。
这点暂时略过不提,现在的我面临一个极大的挑战——我到底该对皇子说什麽床边故事?
我牙一咬,加加减减说了一个主角穿越到异世界与蜈蚣展开大战的故事,四舍五入就是热门的《侏罗纪公园》系列。
这个故事,应该不会有问题吧?
我以自己的亲身经历为脚本,紧张程度自然不在话下,当然,我没有说主角其实是个人类。
皇子安静地听完,从头到尾没有阻断我的滔滔不绝。
他的沉默令我害怕。
我看不见皇子的脸,只能从黑se的薄纱帘幕後方看见剪影,依稀能看见皇子随意盘腿坐在床上,百无聊赖地撑着脑袋。
就在我捏着手指,打算再说点什麽挽救时,皇子开了金口:「故事不错。」
我欣喜若望,就连冰山脸也融化。
皇子道:「只是,为什麽你一个人类,会觉得戴兔耳就能装兽人?」
我吓得腿软了。
瘫倒在旁边摆着水果的h金高脚桌,顺便吃几颗葡萄压压惊。
怎、怎怎怎麽办?
我想起那位早逝的已经变成烤r0u串的蜈蚣,这些兽人b我还不挑食,连蜈蚣都能吃得嘎蹦脆,我毫不怀疑他们可能会吃人!
皇子从床上起身,坐在床缘,十指交叠撑着脑袋,尖耳朵抖了两下,不知道在想什麽。
完、完完完了,是不是在想要清炖还是红烧?
在我吓得快把整盘香甜多汁的水果吃完时,皇子终於淡淡地开口:「脱了。」
「咳、咳咳咳!」我差点噎住。你就不能等我吃完再说吗?
皇子静静看着我,一副极有耐心的模样。
不会吧,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潜规则?就像那些芭乐剧一样,要用我的身t当作封口费
我抓紧单薄的上衣,把自己裹得紧紧,僵持一会,牙一咬,铿锵有声地道:「皇子,请容我说一句!为王要仁民ai民,胁迫利诱自己的子民,不是好的治国之道啊!」
我试图对皇子灌输民主思想,活了不知道几年第一次知道自己这麽有口才。
如果皇子真的像那些芭乐剧男主角一样,ga0不好会对我刮目相看,例如说:「你是第一个敢拒绝我的雌x」或是「雌x,你很特别」,於是放我一马。又或者可能相反,他被我激怒,霸气地说:「雌x,你休想引起我的注意!」,然後转头就走。
不管是哪种都让人非常期待!
皇子开口道:「我是说耳朵。」
我:「?」
「脱了,耳朵。」
「」
尴尬。
皇子,你说话敢不敢加个主词!
我默默地把耳朵摘下来,放在地上,安静,乖巧。
「啪!」皇子一个弹指,房间的灯光顿时全灭。
声控的?这麽先进?!
正当我赞叹异世界民族的高科技时,不科学的事发生了。
天上下雪了。
房间里怎麽会下雪?
我疑惑地抬头一看,飘下来的不是雪,是细碎的亮粉。
原本挑高的天花板弥漫着深蓝se的烟雾,烟雾中闪烁着耀眼的星光,一颗颗星星开始沿着椭圆型的轨迹不停盘旋,环绕,渐渐形成小型的银河宇宙。
我看直了眼,微微张开嘴。
当星星旋转到最高速时,忽然全数停顿,凝滞在半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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