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此后真的经常来找他,有的时候一周一次,有的时候两三天一次。他每次都会多给一些,说留着下次。可李白渐渐知道,韩信几乎是把所有工资都用来嫖他了。
他不懂为什么韩信要这么做。
直到有一天韩信说李白,我带你走吧,你和我回老家好不好?李白闻言直起身子,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
“韩信,你他妈操我操上瘾了?”
他起身穿好衣服,“你开玩笑呢?我跟你走?我跟你走哪去?你养我啊?”
韩信拽住他的胳膊,一把带进怀里。
“我养你!”
他的眼神特别认真,李白一时间竟有些沉沦了。他闪躲着韩信的目光,转身系好扣子。
“韩信,我除了这张脸和这副身体什么都没有…我赌不起…”
韩信突然吻上他的唇,李白这次却没反抗,任他吻着。他们的额头抵在一起,韩信轻声说道“你和我回淮安,我家还有一间花店,我们可以一起卖花。李白,我喜欢你,我想一辈子和你在一起。和我走吧,好吗?”
李白承认他动心了,可他怕韩信以后会嫌他脏。
“我怕…怕你以后嫌我脏…”
李白仰着脸瞧他,韩信吻了吻他的眼角。
“怎么会呢?你在我眼里永远是最洁白的”
后来他们真的回了淮安,接了父母的花店。每一个清晨里,都能看见对方的睡颜。
四周一片漆黑,像是在空气里泼了一罐子墨水一样。冰冷的地砖辉映着高处格子窗透进来的熹微月光,在无尽的黑夜中投射一道月白的光线。
穹顶上的破旧电灯突然吱吱呀呀的发出光,刚好照亮地下室的一块角落,迷蒙之中能见着一个人影,那人吊着两只手,白嫩纤细的手腕被粗硬的铁链捆着钉在墙面,上衣破碎不堪,像个破条子一样难以蔽体,半隐半露着一对红的发硬的乳尖。他低垂着头,刘海垂在额前挡住了半张脸。
铁门哗啦一声被扯开,那青年闻声费力的抬起头,正好撞上迎面而来的红发男人暗如深渊的双眼。
“好哥哥,这几天你呆的还舒服吗?”
韩信挑起李白的下颌,那张平日里盛气凌人的面孔早已没了傲气,李白短暂的失神后愤恨的咬上对方抵在唇上的拇指,立马就见了血。
“操,你属狗的?还他妈学会咬人了”
韩信抬手扇了他一个耳光,清脆的掌声回荡在空旷的地下室,来回转了好几个弯。李白偏着头唇角不停的向外滴着血,他啐了一口血沫,下颌瞬间又被一只大手捏的死死的,他咬着牙想要抵抗外界的力量,可最后还是敌不过。
“你想怎样?公司你拿到了,遗产你也拿到了,你还想要什么?”
李白这幅伤痕累累的样子让韩信莫名的兴奋,他想要占有他,无论是从身体上还是权位上,他都想占有这个哥哥。
“我还想操你”
韩信撕开李白身上早就碎成布条的衬衫,他熟练的找到下身的那处早已被他调教的软烂至极的穴口,此时正吞吐着红嫩的肉花等待着被侵入。韩信娴熟的探入两指,在肉壁中扣挠着上次留在里面的软木塞。
李白下意识的挺起腰,精液在他体内存了十几个小时,他只觉得小腹胀痛难忍,微微一动甚至还能听见翻涌的水声。他被灌的微微挺起的小腹顶在韩信的腰上,两颗乳尖早已肿胀的像小指指节一般大,李白如今未着寸缕,那电灯的光线被韩信设计的刚好照在他身上,这会倒像是在上演一出淫靡的歌舞剧一般,月色和尘埃便是台下看客。
软木塞四周粗糙的小刺若有若无的摩擦着四周的肉壁,李白下意识的收紧后穴,那软肉更像是长了小手似的紧紧裹着那粗长的塞子,竟是任凭韩信如何用力都不能移动半分。
“李白,你下面怎么操了那么多次还这么紧?夹的我动都动不了”
李白的喘息逐渐变得急促,不安的扭着身子,韩信见他手腕上一片红痕,破天荒的露出一丝怜惜之色,他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果断的抽出手指。两根修长的指节上挂满了透明的肠液,而那红肿发胀的穴口正不停的翕张着,肉壁不住的抽搐着试图驱赶异物,却适得其反的将软木塞推着往里更进一步。韩信挑挑眉,将手指粗鲁的插进李白口中,命令道“舔了”
李白剧烈的挣扎着,韩信的指尖深深的抵在喉咙处,让他不自主的发出阵阵干呕,口涎控制不住的往下流,生理性眼泪不停的往外涌,带着眼尾也红的像一条赤色丝绦。
韩信从衬衫口袋里勾出来一把钥匙,那钥匙尖端锋利的很,齿纹凿的像把钩子,这把独一无二的钥匙正是对应李白手腕上的铁锁。韩信好心的替他解开一边,接着势头一转将那钥匙直直的插进后穴,摸索着捅进软木塞子顶端。那塞子被外力一推,一下顶到了肉壁尽头。
“啊——韩信…你住手…”
韩信这会倒是听话的抽出手,坏笑着在他耳边说道“想要钥匙就自己去拿”
说着还替李白调整了一个舒服的跪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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