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滴尽莲花漏,夜去昼来,岁在一月一。还未睁开眼,手上的滑软和怀中温暖的感觉先一步让徐谨礼从困倦中醒来。手边是女孩细密的长发,枕边是拂面的清香,让徐谨礼想起了雪柳,那种枝条柔韧、花浪盈雪的小乔木。“殊胜”倒是一个好含义,雪柳的花语,与女孩很相称。他静静地看着水苓熟睡时的模样,暗想如果是在画里,女孩当属他最钟情的,古典主义笔调中的美人。例如那种常居于山林水泽的美人宁芙,传说宁芙唯有与人或者神交欢时,才能铸成魂魄活下去,因此生得美貌诱人,含情脉脉。荒唐的缘由、错误的开始、迷幻的一宵。确实何其相像,他是被引诱的,也是自愿的。手轻轻覆在女孩的脸颊上,摩挲着,徐谨礼目光沉沉。心存不忍,又推翻所思,觉得在人间才是最好的落点,他不想她走进画框里,做那泉水边的精灵。他不喜欢希腊神话,不愿她成为欲望的化身,成为满足他人的遐想的符号。那故事里充斥着荒y无度的种马意y,太肮脏,不适合她。拨开她脸上的发丝,徐谨礼撑起身子看她,吻在她额头:睡吧,不必太早醒。动作放轻,徐谨礼离开了房间。父母的电话打过来,问他新年第一天要不要一起吃个饭,徐谨礼回绝了,告诉他们明天再说。原本想今天去处置徐瑾年那个混账,但是徐谨礼又觉得把这件事放在一月一去做浪费了日子,干脆明天放到一起。尤其水苓还累着,不如带她先出去放松放松。这阵太忙,他少有时间陪她,一向情绪内敛的女孩倚在他肩头说想他,不可能让人不动容。徐谨礼从地下陈列室取出一个盒子,计划了一下时间,着手安排今天的行程。水苓醒过来的时候,室内幽暗,不知道时间几点。身体酸软,昨天不知道做了几轮,到最后她精神都有点涣散。下体还带着轻微的疼痛感,但是心里的满足盖过了这一点。双腿磨蹭的瞬间,总感觉里面湿润黏滑。水苓手探下去,才想起来徐谨礼给她穿了内裤,她手摸到内裤中间出水的位置,拿出来时只有药味。这才迷迷糊糊想起来,昨天徐谨礼好像还给她上了药。脸刷得一下红了,耳尖都在冒热气,水苓拍了拍脸,不能再想了!伸手去摸手机,睁眼一看,都已经十点了!锁屏上面写着今天元旦,水苓把手机放下,按理说都要和家人一起过,徐谨礼也要回家吗?她撑起身子坐起来,腰酸腿麻,卸了力倚在靠背上,先打了个电话给奶奶。“奶奶,你在哪里呀?我今天过来找你好不好?”“我不在沪上,我在云南呢,前两天和姐妹们组团出来玩了。”“……”水苓一时无言,“奶奶,今天元旦……”“啊?今天元旦啊?我说这边怎么这么热闹。那你记得吃汤圆啊,奶奶还要有两天才能回来,到时候再说。”说完就挂断了电话,挂断之前水苓还听见旁边有人和奶奶说去吃汽锅鸡。她奶奶真是把忘崽精神做到了极致,没生病之前就天天出去溜达,现在更是天天不着家了。算了算了,她老人家爱玩就让她出去玩吧。水苓起来穿好内衣和睡裙洗漱完下楼,徐谨礼刚好从门那进来,穿得很休闲,拎着一些纸袋。进来时刚好仰头和她相视,水苓下来走到他身边:“我还以为您回家了。”徐谨礼笑:“哪个家?这儿不是家吗?”相处久了,他总是喜欢说这些让人产生误会的话,水苓没有回答,只是拉着他的手。刚从外面回来,手还是凉的,徐谨礼这时候会避免碰她。“下面还痛不痛?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提到这事,水苓登时觉得下面那种粘腻的感觉变得更夸张,不自然地别过脸去,面颊飞红:“没…没事。”徐谨礼知道对于她所说的没事,一向是不算数的,只能他自己检查。脱下外套放在沙发上,徐谨礼转头和她说:“和我过来。”跟着他进了房间,水苓看徐谨礼拉开抽屉拿着两支药膏出来,随后坐在椅子上朝她拍了拍腿。水苓抿了抿嘴:“真的不疼了……”磨磨蹭蹭坐在他腿上,徐谨礼让她仰倒,扶着她的背。“抬腿,可以吊在我肩上。”大白天的,这姿势实在太羞耻,水苓用胳膊捂着双眼,把腿抬高。勾下她的内裤,光滑白嫩的下面,说不清是y水多还是药上得太多,湿得一塌糊涂,刚把内裤拉下来,水就顺着往下淌。徐谨礼先用消毒湿巾给自己擦了两遍手,随后用纸巾把外面流得到处都是的水擦掉。抽了两张无菌干棉布,用手指带着往里面伸,好把水吸干。怀里的人儿在抖,徐谨礼知道她不好受,他也一样,于是在清理的时候俯身吻她。终于将里面擦得差不多之后,徐谨礼将要涂在外面的药先挤了一点出来,揉在外阴。当他沾着药膏的手指碰到阴部的时候,水苓几乎是毫不犹豫夹住了腿。练过武后,女孩大腿上的肉比原来要紧实一点,不像之前软得像棉花糖,现在看上去倒是更有活力了些。大腿内侧的肉还和原来一样软,上面带着昨天留下的吻痕和咬痕,夹住徐谨礼的时候会让他产生很不好的冲动。水苓也知道自己不该把腿阖上,反应过来之后又慢慢张开腿,脸往他怀里蹭。“快好了……”徐谨礼尽快上完药,把她放在柔软的毯子上,去拿内裤给她穿。“麻烦您给我垫一个护垫吧,不然水太多了,它很快就湿了。”徐谨礼愣了一下,点了点头。回头在女孩用的一堆卫生巾里找标有护垫两个字的包装,拿出来之后看了眼,似乎太薄了,于是找了最小size的日用卫生巾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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