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懂,抬头问他:“这个是什么药?您还好吗?”徐谨礼重新抱着水苓亲吻她的脸颊安抚她:“避孕药,没事。”之前那次意外之后,徐谨礼就备下了,只不过没用过。水苓还想问点什么,比如会不会有什么副作用,伤不伤身体,还没说一句话就被徐谨礼含住了双唇和他接吻。直到水苓被吻得气喘吁吁,身上宽大的属于徐谨礼的毛衣被他脱下,他贴在她耳边,声音低哑:“这款药三小时内的避孕率是百分之百,按你说的,射给你。”扯开凌乱的衣衫,他们肌肤紧贴,徐谨礼感受着腹腔中的痉挛,微微皱着眉吻她似蜻蜓点水。摸着徐谨礼的脖颈和发,感受到他的吻从嘴角向下,逐一贴过下巴、锁骨、乳尖,动作很轻柔,很快又变成舔舐,舔咬得她心颤,发出娇哼。该叫他什么?daddy还是主人?亦或者是……“哥哥——”这次,她想这么叫他。她心跳得很快,不知道徐谨礼会有什么反应,可又想再叫他,像在暗无天日的青春期等待曙光:“哥哥……”“我在的,乖乖,我在……我知道自己在干什么,我知道你是我妹妹,是哥哥在和你做爱。”徐谨礼忍受着内脏的痉挛,带着疼痛回应她。他想,这是理应痛的,他的第二颗心脏传来的,远比他更痛。他解决了一切,现在回到了她的身边。是他该赎罪的时候了,他不该再彷徨,也没有资格再等待,因为他的妹妹已经等他太久了……他唯一的宝贝、他的妹妹,他的爱人已经忍受了太多痛苦。从他咽下药片的那一刻起,他就已经决定,即使伦理和道德在灼烧他,他也不该再让她委屈和不安。
他是她的哥哥,她的男人,她的爱人,既然他现在还活着那就该爱她。他该是她的巴比妥,去安抚这颗遗失的心脏,他们睽违已久的心跳终于重新相连。不管徐谨礼的回应是不是他的迁就,水苓的泪早已决堤。她终于重新得到了他,哪怕通过这种畸形的方式,她也要把他们的灵魂缝合到一起,这样她才能平静。哥哥的手在摸她,和以前一样温柔,他在揉她胸口的软肉,在抚摸她的腰际,在捏她的臀肉。腰早就软了,心也早就化了,她在哥哥面前就是一汪泉或者一滩水。他舔她的心口,含住她胸前的那一点,不断刺激它戏弄它,她不得不娇喘连连叫他哥哥,去摸他的脸和他的发。水苓微微抵着被子抬起一点头,这样能看见他的脸,她的哥哥埋在她的胸口,在吃她的乳尖。她摸着他的鬓发,私想他吞咽的是她的灵魂,好像躲进他的身体里才安全。“哥哥……我好喜欢你……我爱你………”她如是说。徐谨礼每动一下心脏都会牵扯到发疼,但听见这句话,他仍旧要起身过去和她接吻,他要回答:“宝贝…我也是……哥哥爱你……”水苓和他吻着,呼吸太过接近,他们将彼此嗅入心尖。哥哥从不着急,以前是,现在也是,即使她已经被他摸得水流不止,xiao穴翕张。他对她像掬在手心里的蒲公英,每次都格外怕她飞走那样,小心地用手碰她,力道轻得犹如山泉淌过她的身体。六岁以后,哥哥就没有再亲过他,但是现在哥哥几乎吻遍她的全身,只舔在最容易让她叫床的地方。温热、柔软、绵痒,他的轻咬和舌尖落在大腿内侧,那里很敏感,她每次都会忍不住轻颤去拢腿夹哥哥的头。而她的哥哥,她的爱人在打开她的双腿,他琥珀色的眼睛在看那里,修长有力的手指会钻进去引得她皮肤过电般酥麻。水苓的心在狂跳,好像他摸的不是她的皮肉,也不是她的y道,而是她的心房。“……嗯……哥哥…啊…嗯……”她叫他,格外妩媚的,她要他心动。无论是婊子或者荡妇,她以后或许都不会反驳,她确实将哥哥勾引上了她的床,她求他肏她,她要他爱她。徐谨礼被她叫的硬得发疼,可是手指才容下两根,不行,妹妹会疼。仅仅是手指,水苓就已经被插得失神,她摸着徐谨礼的头发叫他:“哥哥……进来好不好…进来吧……给我……”没有答应她,徐谨礼亲吻她的膝盖,作为补偿:“乖乖,再等等,哥哥不想你疼。”耐心他不缺,仍旧是等到第三根手指送进去顺利进出,他才能填进去。水苓被这一深深地埋入搞得脚背绷起,第一次就顶到敏感点,差点一下子就高潮。她用手去摸他们相连的地方,又抚过自己的小腹:“哥哥,好满、你填得好满,我能感觉到你的筋脉在跳,它和我的心跳好像……”小姑娘一本正经地说胡话,他的妹妹总是这样,徐谨礼也拿她没办法:“那哥哥就按照这个节奏疼你好不好?乖乖,哥哥把心跳给你……”“……啊……哥哥……太快了…慢一点……啊……”她被哥哥cao得大腿内侧的筋脉都在发抖,哥哥不让她乱动,卡住了她的腿,她开始爽得呜咽。她仰头揪着被子,全身过电似的发麻:“啊啊……嗯……哥哥…哥哥……哥哥慢一点……”徐谨礼过来舔她雪白的颈:“乖乖…不行,你不是要哥哥给你吗……哥哥今天全都射给你……”既然那是她要的,那就都给她。水苓只知道咿咿呀呀地叫床,根本回应不了他,在他怀里被cao得呜呜不止。不知道被刺激了几百下,水苓已经受不了伸手去推他,被他强行圈在怀里咬在她的耳垂,他低声说:“现在躲什么?哥哥以前没cao过你吗?宝贝?”“哥哥以前cao你比这还重,怎么不躲?嗯?”徐谨礼欲望的阀门被打开,称呼再次成为他情趣的一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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