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恋爱实在太让人着急了,他俩当年到底怎么好上的,上帝!徐听云脸上挂着宽面条似的泪,在内心插上翅膀缓缓升天。之后找了一家店把今天拍的照片导出打印了下来,一共两份,水苓带着其中一份回家。晚上她一张张看着那些照片,都是她和徐听云的互动照,拍得很好看,徐谨礼的构图和审美很强,好像做什么事都不会差。
镜头是没有温度的,捕捉那足够美丽的瞬间,靠的是镜头后的眼睛。她在照片的背后,用笔写下日期和人名,把它们放进册子里,独留最喜欢的一张放进相框里,摆在她的床头,开开心心入睡。说完分手之后,邓绍一直对她死缠烂打,消息轰炸个没完,被水苓送进了黑名单。她不喜欢纠缠不清,过去就是过去,结束就是结束,这中间没有余地可言。原以为这样的行为已经足够让邓绍明白她的态度,但男生却更加变本加厉,甚至在她去徐听云家的路上尾随她。水苓被他突然拉住的时候吓了一跳,她才刚下车没多久,就离小区一点点距离贸然被握紧了胳膊,回头一看是邓绍。“难道我的态度还不够明显吗?”水苓回头看着他,“我们已经分手了,能不能别这样缠着我?”在失去水苓后,邓绍一天比一天后悔,他没想到她竟然能说放手就放手,把他就这样踢开,干脆得像是那大半年得日子都不存在:“我还没答应,你一个人说了不算。”这种自以为是的态度让水苓更加不舒服:“你一直不答应,我就一直陪你耗着吗?你能不能别无理取闹?”水苓怕他冲动起来又干出什么强迫她的事,单手发消息给徐听云,麻烦她过来接一下自己。邓绍看见她换手机了,又想到之前那个送她回来的有钱男人,气不打一处来:“你已经和他在一起了?所以看都不看我一眼?”“你别总用你的心思揣测我,和你分手就是因为我们谈不下去了,你自己多过分还要我重提吗?”挣扎着想脱离他的手腕,对水苓来说还是难了。男女在力气上的差距太大了,一旦用上暴力行径,女生几乎毫无疑问会处于劣势,何况邓绍抓得实在太紧。水苓皱着眉去掰他的手:“松手!”邓绍的语气有些急切地说:“我可以松手,但能不能不分手?”水苓是典型的吃软不吃硬性格,听他这么说,口气重了很多:“别威胁我,分了就是分了,哪怕你拉着我不放,这段关系也结束了。”“没听见人家说结束了吗?你怎么这么不要脸,还追着不放?”徐听云气冲冲地杀出来,用上了点寸劲打在男生华盖穴上,疼得男生眉头紧皱立刻松了手。徐谨礼看着水苓手腕上发红的手印,咬了咬后槽牙,再次看向男生的目光凌厉藏锋。他走向男孩,一把攥着他的衣领拖到墙边摁在墙上,贴在他耳边低声说:“交往期间和别人睡还好意思来找她,你这点破事,她还不知道吧?”邓绍握住他的手腕想拉开,却完全挪动不了半分,一听到他说出这句话,停了挣扎:“你怎么知道?”徐谨礼眯眼看着他:“我不仅知道,我还可以让你和那个女生在全校出名,想试试看吗?年轻人,证据这东西不是你以为干净了就找不到的。”说完,单手解锁手机,给他看了开房记录和俩人的亲密照。邓绍没想到他连这个都查到:“你要怎么样?”徐谨礼松开他:“滚,离她远点,不要再出现她面前。再有下一次,我会先让你全校闻名,说到做到。”邓绍不甘心地咬牙答应:“……知道了。”徐听云在那白痴放手后就一直围着水苓问她疼不疼,要不要紧。水苓朝她摇摇头说没事,担心地看着徐谨礼那边,怕他们打起来,结果不知道徐谨礼说了什么,邓绍自己走了。徐谨礼处理完回到水苓身边温声说:“他以后应该不会再来纠缠你,如果再有记得联系我。”水苓点头答应他:“谢谢您。”回去之后,徐听云给水苓用冰袋敷手腕,越想那个男的越来气:“妈咪你怎么这么倒霉遇上那种傻x?”“……你叫我什么?”徐听云抬眼看水苓,靠,她嘴太快了,说漏嘴了:“额,不是,就是语气词,妈妈咪呀,这种……”自己补完这句都觉得心虚。不过还好水苓并未将这句突然冒出来的古怪词语放在心上:“之前他在宿舍楼下和我表白,人很多,我没好意思拒绝他。在一起之后,大部分情况下对我也算可以,就是结尾有点难看。”徐听云看了看她敷了一会儿的手腕,好了不少,把冰袋拿了下来:“我说呢?这不就赤裸裸的道德绑架吗?大庭广众的整这出,不答应就让你成罪人,答应他就赚到了,最烦这种人。”水苓也不想再提他:“过去了,算了。”“嗯,那不说他了,今天可以去我想去的地方吗?夏天好热,我想出去玩水。”自从家教结束,水苓这“陪玩”的工作倒是一天不落,还每天都有新花样,出发前“金主”还会征求她的意见,太奢侈了。水苓每天都在想她是不是在做梦,毕竟真的很离谱:“可以。”司机驱车将她们送到了水上乐园,徐谨礼没来,周一固定会议很多,他还有工作要忙,就她们俩一起去了。水苓原本只觉得徐听云在开朗上这点像大狗狗,后来发现小女孩在玩闹时欠欠的这点上也像狗,难得把水苓这种脾气相当温和的人都激起了胜负欲。你追我赶,又笑又闹,跑到最后甚至有点岔气,水苓还是第一次这么疯玩,全身湿透,筋疲力尽。换了衣服出来,徐谨礼刚好来接她们,水苓上了车安定了一会儿就有些困,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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