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用记得不能随便往别人榻上去即可。”苓茏看他答应了,一下子喜笑颜开抱着他在他胸膛里像以前当狐狸那样乱蹭:“我不去我不去,我只和你一起睡。”“……”徐谨礼闭上眼睛又睁开,捏着她的下巴,让她仰头:“这种话,不要随便说。”苓茏没懂:“哪种?”这要怎么解释,毕竟她连基本的一些礼节也不懂,徐谨礼话到嘴边又咽回去:“……没什么,你以后不要随便和其他男子说话即可。我不在场的时候,能少说就少说。”苓茏本来就不想理别人,要不是徐谨礼,她都不想出仙岛,哪有工夫去搭理什么别的男子:“好,那我不和他们说话。”这个回答就过了,徐谨礼又觉得自己禁锢她太多。明明只是怕她说错话,引得不轨之人生出不该有的心思,却变得要她守贞一样。他又添上一句:“我倒也不是这个意思,只是你不懂礼法,说错了话被人当真会惹来许多不必要的麻烦。”“哎呀,没事没事,不重要啦,反正世间男子如猪狗,我也不想理他们。”难得能听到她这样的话,徐谨礼眉心一蹙:“是下午出去见到了些什么?”提到这个,苓茏其实也想和他坦白来着,她感觉按照徐谨礼的脾气,应该不会怪她:“嗯,下午见到了一些不好的事。变成狐狸的时候还被人砸了头,好疼,亏我还帮他。”徐谨礼低头朝她脸上看去,凡是看得见的地方,没看出伤来:“哪儿被砸了?”苓茏摸了摸后脑勺:“后面,给我疼晕了,还说要卖我的皮。不过我也还手了,打了他就跑开了。”徐谨礼手插进她的发间,手指轻轻摸到后脑勺那处的头皮,摸到了一些已经结痂的伤,脸色顿时沉了下来:“怎么现在才说?”问完,将灵气聚于指尖给她疗伤。徐谨礼的治疗过程很舒服,苓茏拉着他里衣的衣襟,头往后蹭,去贴他的手:“当时疼完就不疼了,后面只有点晕,其他没什么。我感觉伤处好像好了,就没说。”上半身的衣服原本好好阖着,现在快被她完全扯开,徐谨礼皱眉训道:“放手,别乱动。”苓茏听他声音好凶,一下子松了手。松开之后又觉得委屈,明明她当狐狸的时候,怎么闹他都不生气,为什么变成人就不行,还要凶她。委屈着委屈着就干脆变回了原型,她就是不痛快,非要闹一次。徐谨礼看她变回了狐狸,顿时没那么为难,放松地平躺着,摸着她毛茸茸的脑袋:“这样倒也可以。”苓茏变回狐狸,看他手伸过来,用爪子按下他的手张口去咬他。反正她现在是只小狐狸,想做什么都可以。她抓着他的衣服,跳到他胸膛上趴下去咬他的下巴和喉咙。被她又舔又咬,尖利的牙齿还略有几分力道,摸了摸能摸到印记,徐谨礼伸手去捂住她的口:“好了,不闹了。”就在这时,苓茏又不开心,当狐狸闹他也不给了,她真的要生气了。哗得一下变回人形,双腿岔开坐在他胸膛上,口中还叼着他的手指,牙齿微微用力咬着他的食指,双手撑在他胸膛上低头看着他:“你讨厌!”没想到她会这样变回去,一丝不挂地坐在自己胸膛上,成何体统!徐谨礼反应过来之后,几乎是立刻翻身把她按在了床上,皱眉看着她:“你能不能消停点。”徐谨礼皱着眉突然把她压下来的样子好凶,苓茏现在不是委屈,还有点伤心,她不懂为什么变成人之后他的态度变化这么大。她小声努着嘴,眼里含着泪,垂下眼皮:“……不理你了。”徐谨礼看她要哭,心又软下来,躺在她身侧,把她抱进怀里。苓茏起初有些挣扎,等徐谨礼手臂收得更紧后就不动了,安静待在他怀里,委屈掉眼泪。徐谨礼顺着她的背,用手去给她擦眼泪,语气很温和:“苓茏,等百家盟会之后回来,有些事你还是需要学一学。我不是无缘无故训你,有些事是真做不得。”听他语气柔和了不少,苓茏心里好了很多,小声说:“好吧,那你再哄哄我,我就不难过了。”“怎么哄?”徐谨礼好脾气地依着这只得寸进尺的小家伙。苓茏抬头看他,视线逐渐从他的眼睛向下落到了他的唇上:“给我一点你的灵息,取息后身体感觉很不错,我心情会好很多。”想到那取息之术是用什么法子取,徐谨礼就拒绝了:“……不行。”苓茏原本水汪汪的眼里又漫上水雾,就那么直愣愣地看着他的眼睛,可怜巴巴地委屈:“小气,你有那么多灵力,分我一点又怎么样?”说完,一把掀起被子把自己连头蜷在里面,裹成包子。徐谨礼盯着那一团缩在他身边的淘气鬼,半晌,认命似的闭上眼开口:“行吧,你要多少自己取吧。”苓茏这才从被子里露出一个小脑袋来:“真的?”徐谨礼闭着眼答:“嗯。”得了他的应允,苓茏慢慢手脚并用地挪到他身边,摸着他闭上眼的俊脸。这般正大光明在他醒着时这么做,不知道为什么,会让她有点脸红。不过不要白不要,这么好的机会她当然不会因为难为情而浪费。她低头含上那双唇,撬开他的牙关,摸着他的下巴,开始摄取他的灵息。徐谨礼感受到自己过多的灵息正在往她那里流动,身体中那种异常轻松的感觉几乎让他头皮发麻。有这种感觉的应该也不止她一个,他能察觉到苓茏越来急迫,又咬又舔,连舌头都伸进来作乱,更深地往里钻。仅仅是嘴上的动作似乎还不够,还逐渐摸着他的胸膛,趴到了他的身上来,娇哼着。徐谨礼因为没有心脏,会缺失很多正常人该有的反应,包括一些情绪和冲动。但是现在,他的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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