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张的期末周结束,林耀祖又开始寻找兼职,他原本是准备回家,考虑到来回的成本又歇了这份心思。
兼职群里的消息翻了又翻,左右挑不到合适的安排,正想退出时聊天界面冒出一则招聘广告,时薪不低还有提成,林耀祖有些心动,点开那人的头像私聊了几句便约定了时间去面试。
新的兼职是在一家高档会所,林耀祖面试的是酒水服务员,面试他的是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让林耀祖管她叫冬姐,她画着艳丽的妆却并不庸俗,看起来更像是盛夏。
冬姐见林耀祖外形条件还算优越,表现得又木讷,调笑着要林耀祖换个职位,赚得更多,林耀祖摇头婉拒连什么职位都没问,他不擅长面对如此火热的女人,在他所处的家庭乃至学校生活中认识的女性都是贤妻良母的角色。
“改主意了可以随时告诉我。”
面试过于顺利,林耀祖当晚就领了工作服开始熟悉环境。
带他熟悉工作内容的老员工年纪并不大,高中毕业后就在社会上闯荡,年纪比林耀祖还小,但却看起来成熟稳重得多。
“等下进去的时候不该看的别看,不该听的别听,知道吗?”
“知道了。”
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林耀祖想着声色场所左右不过是那些花样,然而在推门走进包厢的那一刻,饶是做足了心理准备还是被震撼得瞳孔骤缩,僵硬地呆愣在原地。
昏暗迷离的灯光下三三两两的人站在大屏幕前起舞,身体贴在一起暧昧地扭动,随着节奏一件件衣物被剥开甩脱,白花花的肉体侵袭着眼球,丰满的胸脯,挺翘的臀部,以及两腿间的隐秘尽数公之于众,男人和女人,女人和女人,男人和男人,排列组合般两两连接在一起,翘起来的几把插入另一人的下身,男人或是女人。
喘息,呻吟夹杂着令人亢奋的背景音乐,展现出活色生香的真人演出。
沙发上的观众对此画面兴致盎然,两腿间顶起的弧度无一不昭示着他们对演出的满意。
红色的钞票纷纷扬扬地洒下,有人叫好,有人鼓掌,于是场上的演员开始了下一轮表演,肉体匍匐在身前,丰满的乳房晃得人头晕,更多的几把暴露在空气中,也进入了另一个人的身体,上面或是下面,啧啧的水声和皮肉碰撞的啪啪声,放荡的呻吟伴随着酒精将这场淫乱派对推上高潮。
怎么离开那间包厢林耀祖已经记不清了,脑海里循环播放的是各种交合的肉体,碰撞之间翻起白花花的肉浪。
下班回到宿舍,林耀祖做了一个梦,梦里他被一条美人蛇紧紧缠绕动弹不得,美人蛇吐着信子朝他靠近,他想后退都无法,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信子搔刮胸前的乳头,时不时又卷起拉扯。
蛇尾缓缓动作,不知不觉顶开他的双腿从裤腿探进去,两腿间不知何时早已硬挺的性器被骤然的冰冷相贴刺激得弹了一下,蛇尾在他的性器上缠绕了一圈,一下又一下上下来回套弄,尖端在龟头抚弄,时不时往马眼里戳刺。
细密的鳞片摩擦在几把的柱身上快感更甚,林耀祖弓着背想阻止却被更加快速地套弄,在这种刺激下他没坚持太长时间,不一会儿就绷直了身子倾泻在漆黑的鳞片上。
白浊在漆黑上流动,林耀祖平复着喘息放空大脑,视线随着那抹白游走,意识也逐渐朦胧。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内裤湿了一大片,林耀祖捂着额头想着是不是太久没发泄,居然会做那样的春梦。
稍一回想那些并不连贯的画面,身下的性器又再度勃发,林耀祖黑着脸到浴室解决,左右抚慰敏感点还是不够尽兴,迟迟无法达到那种快感,垂眸看着自己龟头冒出清液的性器,不受控制地回想起包厢内淫靡的画面,男男女女被操得在地上乱爬,合不拢的嘴伸出的舌头留下的口水,真就像是一条狗一样。
几把软了些,但内心的燥火还欲燃愈烈,林耀祖靠在墙上尝试抚慰自己的乳头,像梦里一样,细密的痒逐渐泛滥,他忍不住揉了揉,捏起胸肉又放开,快感回来几把又硬了,他还没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喘着气紧紧握住几把大力撸动,直到不经意间睁开眼睛触及到不远处的镜子。
镜子里的人难耐地皱着眉,身下的几把不断从掌心探出速度越来越快,随着一声闷哼蓦地拱起身。
倾泻在手心的白浊沿着手腕向下滑落直至消失在视野,林耀祖喘着粗气平复高潮的余韵,镜子里的人皱着眉头更多的却是不解。
为什么看到镜子里的画面脑海中浮现的却是柳书宜。
高潮染上情欲的脸艳丽如罂粟花,一边操他,一边叫着老公。
新的兼职工作内容并不困难,林耀祖上手得很快,纸醉金迷是常态,他也学会了不看不听。
到了换班的时候林耀祖照常换回自己的衣服从后门离开,身后沉重的铁门隔绝了靡靡之音,空旷的巷子里传来夜深人静的气息。
他要绕到前门去坐公交车,这短短两三分钟的路程怎么也想不到会发生意外。
再醒来的时候是在一间华贵的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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