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床将坤泽拉起来,一前一后夹着瘫软发烫的身体,薄薄一层里衣被剥下丢到一旁,两根修长的手指先后插进臀缝间湿软滑腻的肉穴,朝不同的方向拉扯。
孙翔动作有些急躁,一根手指插进去转两下,又很快塞进第二根。叶修后穴腺体藏得不深,被年轻人胡乱一搅,真让他的指尖碰到了那块凸起的软肉,含着三根手指的甬道猛地缩紧,从深处吹出大股香甜温热的液体,而前面嫩生生的小肉棒也战栗着喷出乳白的浓浆,光是被手指亵玩便敏感得前后同时高潮。
叶修在强烈的快感刺激下醒来,半睁开的眼睛里蒙上一层水雾,红唇微张,泄出低低的呻吟。孙翔坐在他正对面,手指还能感受到肠肉淫荡地缠上来吮吸他的指节,此时看到坤泽迷茫懵懂的神态,再看看自己裤子上挂着的热腾腾的精液,下腹一紧,被裤子束缚的男根又涨大了一圈,恨不得现在就捅进水淋淋的肉洞,在坤泽的殖腔里射上满满一泡子孙液,让堂哥的男妾怀上自己的骨肉。
他似乎忘了这个坤泽是中宫嫡出的皇子,烈酒浓厚甘醇的信香侵扰着坤泽脆弱的腺体,策马般驱赶着坤泽更深更快地陷入雨露期。叶修不由自主地向后躲去,连带对面把人抱个满怀的张佳乐都忍不住露出嫌弃的表情:“你他妈注意点儿,信香收一收,我不想现在跟你动手。”
“啊?哦……”孙翔好像听见了,又好像没在听,眼珠子跟着叶修走,眼底透出的兴奋足以让任何一个清醒的坤泽感到害怕。
可是他面前的坤泽并不清醒,甚至快被情欲侵蚀成只剩下交媾本能的母兽。
叶修下面发了大水,两条腿软绵绵的,男人低沉的声音裹挟着炽热的呼吸蒸得他耳朵发烫,他清楚这两个男人不是他的丈夫、也不该出现在这里,可体魄强悍的乾元是发情的坤泽唯一的解药,背后的声音和传来的淡淡牡丹花香还有几分熟悉,让他不由自主放松了警惕,体内的淫欲也更快地被唤醒。
硬热的肉棒贴上叶修的后腰,挺立的乳尖被后面那人掐在指间用力一扯,同时插进水穴里抠挖的手指反复摩挲着那块凸起的嫩肉,突然用力按了下去,爽得坤泽一个激灵,尖叫着从大张的臀眼里喷出一股淫水,打湿了年轻将军们布满薄茧的手指。
“嘘,小点儿声,嫂子也不想被发现跟人偷情吧?”裹着满身牡丹花香的乾元捂住他的嘴巴,贴在他耳边低声问,“嫂子,大哥是个不讲理的,把你自己丢在这儿捱雨露期,我们帮你揍他好不好?”
孙翔比他表哥直白多了,也乖得多。不过双十的年轻人像小狗一样凑到叶修颈窝,嗅着迷人的桃花酒香,鸡巴都放出来抵到被手指撑开的穴口了,还要停下问一句问:“嫂子,我想肏你,我能进来吗?”
“嫂子”这个称呼唤起了坤泽的羞耻心,叶修闭上眼睛,想让他们别叫了,要上赶紧上,背后那人却像是得到了什么启发,兴致勃勃地亲着他的耳朵问:“嫂子,你这里怎么这么多水啊?是生病了吗?要不要找些什么给你堵住?你看我和表弟的肉棒够不够用?”
“应该够了吧?嫂子你说呢?”孙翔着迷地嗅着叶修的信香,埋头在坤泽乳肉绵软的胸口,叼着一侧张佳乐照顾不到的奶头用力吮吸,连淡粉红色的乳晕都被他含到了口中,粗糙的舌头蹭过娇嫩的乳尖,将那颗精致的肉粒舔得大了一圈。
叶修不想说话,希望乾元能一直捂着他的嘴巴,可张佳乐偏偏在这时候松开,掐他的乳尖、抠他的淫穴,用下流的手段将他推向雨露期那望不见底的欲望深渊,逼他呜咽着出声求饶:“别、别说了……呜……”
整根没入后庭的手指捣出咕叽咕叽的水声,张佳乐的手指被吸得很爽,不敢想象鸡巴插进去会有多爽。他额角鼓起青筋,忍着越烧越旺的欲火,用手指尽情淫玩愈发敞开的臀眼,微微挑眉笑道:“唉,嫂子的骚水流得都堵不住了,这可怎么办?”
坤泽越是羞耻,身体反应就越是剧烈,淫水横流的肉穴成了一口水帘洞,两个乾元的信香与他的信香交融在一起,撩拨后颈敏感的腺体,让他不受控制地去幻想自己赤身裸体如发春的母兽一般跪趴在屋子的各个角落,高高翘起屁股露出可供强悍的乾元发泄性欲的肉穴。
与乾元交媾并诞下子嗣是刻在坤泽骨子里的天性,哪怕平日再强势的坤泽也难以抵御一代代传承下来的本能。不管他们做得多过分,坤泽也只会雌伏于他们胯下哀哀呻吟,乖巧地奉上肉穴胸乳任他们把玩,将一身雪白淫乱的皮肉暴露在男人淫秽的注视和腿间堪比马鞭的阳具下,等待着被自己的所有者调教成合格的淫奴。
咬着三根手指的穴里积蓄着越来越多的淫水,深处的空虚时刻灼烧着叶修的身体,摧毁了他的神智,使得隐秘的欲望终于顺从本能释放出来。未经人事的坤泽骚浪地扭动勾人的细腰和丰满的屁股,想要让后穴吞进去的三根手指进到更深的地方。
他已经彻底进入雨露期,正赶上来势汹汹的第一波情潮,如果得不到乾元的抚慰和肉棒,恐怕真的会活活渴死。这时他已经没了哀求的力气,只能半睁着一双漂亮的眼睛,含泪看着面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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