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就察觉到事态的不对劲,他使出全身残存的力气试图跃起掐住步重华的喉咙。
可是他忘了,步重华的身手并不比他差,更不用说此刻他的身体是如此的虚弱。
根本毫无胜算。
步重华抢在他动手的前一秒已经将吴雩反制住钳在胳膊肘里。
“你。。。是。。。谁。。。。”
吴雩的焦距还是散的,可他还在努力地在试图看清那个陌生声音的相貌。
“戴上你就都知道了。华奴,你说呢。”
“是的,戴上你就什么都懂了。和我一起为神教效力吧。我曾经的爱人,吴雩。”
吴雩在步重华的手落下的最后一刻看清的那东西的样子。
是那个用在邪教仪式上的人骨面具。
“哈啊…老公…奶子要挤出水了…”
午夜,能容纳十数人纵情欢愉的豪华大床上,一个蓬头垢面的女子穿着一套与她肥胖的身材完全不搭调的黑丝吊带内衣,用一种与她外形完全不符的柔韧性朝后弯着腰,挺着几乎要被捏爆的乳房放声浪叫着,啪——她将那双仿佛从出生那刻起就从未清理过的脏手扣上一双白净昕长却漫溢着阳刚之力的手背上,黑漆漆的手指像虫一般一弓一躯地插进大手主人的十道指缝里,直到像热恋中的情侣一样十指紧扣,她的心,被那双嵌入乳肉里的大手攥得死死的,伴随着男人汗涔涔的掌心上传来的高热,一种无法抑制的躁动从身体的深处涌出,淫乱,放荡,在不分昼夜的水乳交融中才能解放的情欲和悸动焚烧着她的全身。
她如入厕小便一般蹲坐着,正对上男人膨胀中的下体,打开自己如桶一样粗的双腿,用糜湿的蕾丝内裤隔着同样湿到不行的冰丝白内裤,摩挲着自己双腿间的凹陷处,擦拭,轻触,透明的淫丝在两层布料之下连了又断断了又连,爱液绷断后轻微的震裂感在女体最敏感的穴口激荡,酥麻的快感沿着内裤柔软的丝布导电一般的爬过阴唇传入穴眼,现在躺在她身下的,是属于她的男人,他的帅屌躁动不安地试图冲破内裤的束缚去填喂嗷嗷待哺中的b穴,阴口上的每一片淫瓣都还记得帅警精液的触感,无比粘甜,无比滚烫。。。
空气似乎有些粘稠,发烫了。
——这是神教里最”神圣”的祭坛,只有最高级的教会成员才有资格在这张大得令人咂舌的软床上完成”过灵”的仪式,就在大约半个小时前,津海市南城分局刑侦支队队长步重华心甘情愿地平躺在这张他曾经亲手收缴过的赃物上,执行着主人交给他的新任务。
把盘在他身体上五个体型容貌各不相同却又都奇丑无比的女教徒同时操出水来。
“嗯!?还没使劲儿呢,怎么,老婆奶子这么不经艹吗?啊!!不给艹,老子可艹她们了!!”
步重华坏笑着扯起掌中突起的乳头,像轻拉皮筋一样不轻不重弹了回去。
他知道分寸,自洗脑以后,骑在他身上的她,就是”此生”最爱的人,他怎么可能舍得弄疼她呢,这力度刚刚好。
用来调情刚好。
”哈啊!!老公好坏昂!!!当着那么多姐妹的面,调戏人家!!”肥婆一眼扫过剩下的四个排座在他们身边的”祭品”,都没她“漂亮”,也就是今晚没办法,今后可轮不到这些烂货和她共享这个男人,她用舌头轻啧了一声,仿佛像在宣誓主权一般,把步重华的手牢牢地贴在自己的胸前。”老公要答应我今晚以后只艹我一个。。。”
”嘿嘿!!那得看老婆今晚b里能挤出多少水了!!!唔!!!”
步重华一个抬臀,把性器贴上肥婆湿烂的下体。
白色的冰丝内裤已经被硬挺的性器撑起,男人透明的液体如同他旺盛的生命力一般源源不断地透过它渗进阴道中,杂草般的b毛亦被濡染泡湿,可仅仅只是隔着内裤摩挲着穴口的表面已经不再令肥婆满足,她想要更加直接的刺激。
“老公!!快用你的指头艹我!?啊!!越深越好!!”
肥婆将内裤褪下,穿过热腾腾的丝袜大脚,故意将恶臭熏天的黑布料挂在步重华健硕白净的右腿上,随后,将还在揉着自己左乳的食指和中指抠下放入口中,吮吸着,让男人的手指被透明的唾液充分沾湿,她龟裂的双颊上泛着劣质腮红的朱色,自以为媚眼如丝地骚弄着,望着躺在身下的刑警老公,自从在梦境和现实里同步完成了一次交合之后,虽没有和主人之间那么的强烈,步重华和猪婆也建立了某种特定的心灵连接,对于她的渴求自然立马心神领会,”艹,贱b!”他嘴角邪邪地一撇露出白皙的虎齿,松开右乳上的另一只手,用类似手把枪的形状把并拢的食指和中指塞了进去,刚推进一点的指头便被温热的淫水喷了一口,而邪恶的眼罩正在步重华脑内指导并同步着指交的技巧,只见修长的手指像游曳的鱼摆着尾,轻车熟路地滑过一片湿润的唇肉,带着薄茧的指腹有意无意摩挲着淫核,刑警队长也是第一次用手感受到了女体深处滑腻无比的触感。
烙在颅内的印记也在改造并深化着他对这种触感的印象,雌穴内部滑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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