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剩下角落里的床单是干的。做完这一切,他俯下身与夏李对视几秒,便鬼使神差的吻住了她的唇,蜻蜓点水一样的贴上去,一点点往里蚕食,夏李依旧没有抗拒,他突然就控制不住自己,舌尖撬开她的贝齿深深入侵。短暂的亲吻,舌尖你来我往的追逐摩擦后,李新君松开她的唇,一路嗅着她的味道凑近她的耳边,低语:“可以吗?”此刻的夏李依旧惊魂未定,她本来就因感冒头昏脑胀,加之今天一连串的遭遇意外,外头雷雨交加,她像独自漂浮在夜色中的树叶,无依无靠。出于求生的本能,她急需抓住一只手或一只胳膊,哪怕对方只是陪伴她片刻,安慰她片刻。窗外突然闪过游龙般的白光,接着雷声如紧贴着耳侧炸开,夏李吓得浑身哆嗦,一头扎进了李新君的怀里。她需要某种力量的安抚,而眼前的男人应该是最能给予她安全感的。她扬起脸,用湿润的双眼看向李新君,此刻男人的脸似乎比白天柔和了不少,抛开他过于严肃的表情不谈,其实长相很优越。眉骨高,双眼深邃,鼻梁直而挺,偏薄而习惯性紧抿的嘴唇,给他增添了浓厚的拒人千里之感。更不用说宽阔结实的胸膛,收紧且有力的腰线,深色直线条的着装…都让他身上时刻透出一股冷峻,仿佛是带着某种禁忌的枷锁,是神,或者鬼差,褪去了人类该有的七情六欲,从不轻易打开。然而就是这样一个自带肃杀氛围的男人,此刻却向她抛出一个模糊又暖昧的问题:可以吗?夏李有些迷惑,是她理解的那种…征求的意思吗?她眼中漂浮不定似是而非的探究猜测,似乎瞬间刺激了眼前的男人,他眼睛里顿时涌出躁动的光。两人就这样静静的对视了几秒,接着夏李只觉得有座山重重倾斜过来,将她压倒,大力的碾在她的身体上。她的唇齿再次被撬开,不过不再是方才那种温柔试探的力道,这回的力气很大,有强烈的占有欲,他的舌头牢牢纠缠她的舌尖,贪婪的吸允啃咬,短短的十几秒,夏李已经被吻的近乎窒息,前胸像被抽干空气的真空物,丝毫不透气。而压在她身上的男人似乎还嫌不够,已经隔着薄薄的床单,开始上下撞击她的腿缝,有节奏的一下一下,越来越用力,越来越快。还没正式开始,夏李已经觉得浑身酥麻,李新君身上那股坚硬冷峻的气质,此刻全变换为尖锐的荷尔蒙,叫嚣着缠绕住她的身体,从皮肤到骨髓,从尾椎到头皮,钻进她身体的每一处缝隙,一寸寸收紧,勒出酥麻的快感,爬满全身。夏李紧绷的身体慢慢沦陷在他如同暴风雨的猛烈进攻里。实际上她也已经有将近一年的时间没和男人有过亲密关系,或者说过去的大半年里,她一直沉浸在某种挫败感中不能自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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