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话一辈子可能会听过很多次,像是出社会後会怀念学生时代、高中交的朋友会是一辈子的朋友、年轻时喜欢上的人会是一辈子最喜欢的人,这些话我从国小时就听过了,但却始终不以为然。
应该说至少在上高中前是一直不相信的,因为没人能让我去相信。
我不是那种喜欢跟人打交道的nv生,跟同学的互动很少,每天在学校讲的话很少超过十句。
国小的时候曾想着这样会不会太不合群了,试着去融入班上的群t生活,可是遇到的班级总aiga0小团t又喜欢批评别人的不是,我对「朋友」这两个字逐渐感到茫然。
上国中以後,我并不像以前那麽积极的想和谁做朋友,而是喜欢安静的在位置上或写作业。
当然也有同学试着要和我聊天,但往往因为找不到共同的话题而结束。
有人曾说我不笑的时候看起来很不好相处,哥也曾开玩笑似的提醒我要多笑,但我总觉得我没有臭脸啊,怎麽在别人眼里看起来是那样呢?并不想特别去做改变。
不过也许是因为我成绩还不错,分组报告时也不会雷到别人,所以在班上虽然没有跟谁特别要好,却不会被孤立。
原本还以为会以这样的状态一直到学生时代结束,但随着高中生活的开始,一切也开始不同。
在填高中志愿前,因为没有特别想去的学校,而哥高中就读离家里不远的榆城高中,我二话不说就决定以哥为基准,跟着他的脚步。
高中开学那天,在榆城高中里,原本平凡的每分每秒开始变得不同,我平凡无趣的人生也忽然换了剧本。
那天,是上高中的了,瞥了一眼放在桌旁的闹钟,时针指着三,我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
这一刻,因为闹钟提醒了我时间已经那麽晚,再不到几小时又必须出门,我才迟钝的感受到疲惫。
才刚爬shang,连身t都没转正,我就进入梦乡。
闹钟响了第三次,才完全清醒过来,看着闹钟的时间,竟然睡过头了!
用最快的速度梳洗,照镜子的时候还被自己的黑眼圈吓到,好後悔昨天竟然为了看测验看到那麽晚,但那些後悔现在都於事无补。
换上制服,背上书包往家门外走,走往公车站牌的路上,想起没有把铅笔盒和几本讲义放进书包,犹豫了一下,决定回家拿。如果没有带那些教材,根本不可能好好学习了。
回到家,拿完讲义,还来不及走到站牌,就看到要搭的公车徜徉而去。
今天运气也太不好了吧?虽然一切好像都是自找的。
我叹了一口气,只能认命地走到站牌边等车。
虽然下一班车没有间隔太久,但下车後还是听到钟声响起,我迟到了。
也许是因为睡眠不足,导致jg神涣散,又或者是因为这是求学生涯以来第一次迟到,我呆在原地,忘了要过马路进校园。
看着四周仍有学生走进校园,在进校门口时被负责登记迟到的学生拦下,那场景让我更不想靠近了。
没想到我也会有迟到的一天,而且理由还很莫名其妙,以前明明都拿全勤奖的。
又看着交通号志变了两次,我仍待在原地没有动,总觉得好累,闭上眼似乎可以随时睡着。
实在不想被记迟到,但因为这种理由不想进校园很奇怪吧?迟到也是事实了。
往前踏一步,又停了下来,还在犹豫不决时,肩膀忽然被轻拍一下,回过头,是周建平,书包斜斜的挂在背上,他挂着笑,「早啊。」
「早安。」
看着周建平的笑颜,真羡慕他似乎有永远用不完的活力。而且现在都已经迟到了,为什麽他还能那麽悠哉和无所谓呢?
「怎麽好像没什麽jg神?」周建平注意到我的不对劲,开口询问。
「我睡过头,结果迟到了,不太想进去。」我讲得很小声,不知道周建平会怎麽想?
0着良心讲,迟到真的不是那麽严重的事情,但我那天就是跨不过那个槛,甚至还选择了理论上更不好的事情。
绿灯了,我看了周建平一眼,打算迈步往学校走去,但他完全没有要动的迹象,见状,我停下脚步,「怎麽了?」
「你现在不想进去学校吗?」周建平压低音量,似乎是不想被从旁边经过的同校同学听到。
不懂周建平为什麽要再确认一次,我点点头,他又开口:「不如就趁教官还没发现,我们翘课吧。」
我瞠大眼睛看着他,感到难以置信,他只是挂着像往常一样的笑,看来是在开玩笑。
「要吗?我是认真在问喔,要的话就走吧,不要的话我们就进教室吧。」周建平耸耸肩,一副无所谓的模样,「我是没差啦。」
而我选择了前者,想都没想过的事情,竟然会主动决定要翘课。
我跟着周建平转过身,没有过马路,和几个同校学生擦肩时,迎来他们疑惑的眼神。
走了一段距离,周建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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