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的发se似乎又变了,虽然没有像初次见面那麽红,但还是很亮眼。
仔细想想,完全没看过蒋商出现布丁头,不就表示他一长出新发就马上去染吗?实在无法理解蒋商的这种行为,不过他本身好像就是个很神秘的存在,只要不想讲的事情,怎麽问他也不会松口。
「蒋商,你到底什麽时候才要留黑发?」
这似乎已经不是第一次许湘伶这麽问了,看来她马上也发现蒋商的发se变了。
蒋商像以往一样,笑而不答。
「好想看你黑发的样子。」许湘伶又说。
「等你把头发留长的时候。」
这句话在我耳里听起来没什麽,毕竟许湘伶的头发从高一到现在都维持在肩膀以上的长度,感觉没有要留长的迹象。
好像没有特别问她原因,毕竟我也是不太会换发型的人,而且从认识她以来就是短发了,自然不以为意,听蒋商这麽一说,忽然有点好奇她长发的样子。
但是许湘伶听到蒋商的话语後反应却很大,她面红而赤的瞪着蒋商,却什麽话都没说,下一秒直接跑掉。
她的反应出乎我的预期,但蒋商的神情,却又好像是知道这麽说她会生气才刻意说出口的。
「蒋商?」
「她说过吗?头发的事情。」
我摇头,却又想起高一上学期的某天,因为看到叶子而触0了许湘伶的头发,她的反应很激动。这件事跟她不想把头发留长有关吗?感觉那应该是她很不愿意提起的事情,刚刚才会气到跑开。
「有天她会说的。」蒋商并没有要多做解释的意思。
蒋商一直以来都这样,总是带有神秘,许多事情都以未来会知道来交代。
但我也不是那种会追根究柢的个x,他这麽说,也许真的有天许湘伶会主动和我说吧?
过没多久,许湘伶又回到了活动中心,不过这次她赌气没去找蒋商交谈。
社团博览会是开学後的第一个活动,除了场地和时间安排外,还要和各社团g部协调摊位的位子。
并不是每个社团的g部都有加入学生会,因此在g0u同协调上也需要不少努力,且要仰赖学生会的大家帮忙。
刘时楷担任吉他社社长,他递给我吉他社的表演名单时,我还刻意放慢速度看过,但上面并没有周建平的名字。
虽然本来就知道他没有当g部,却还是有点失望和惊讶,原本还在心里偷偷期待他会不会也来参加讨论呢,这样就可以见面了。
不知道周建平暑假的时候都在做什麽呢?几个和他b较好的同学也没加入学生会,我并没办法从大家的言谈间获得消息。
唯一能做的就是在想他的时候,听他喜欢的歌曲。
许湘伶也很喜欢五月天,所以她常在大家b较轻松讨论的时刻播音乐来听,而那种时候我总会想到周建平,想起我们那天翘课的事情。
我们几个偶尔会在下午订饮料喝,许湘伶特别锺情於某家连锁饮料店,每次她都会主动说要订饮料,她每次都喝红豆拿铁。
她跟蒋商甚至还因为这件事情斗过嘴,因为蒋商似乎是不加料派,而许湘伶则是万年红豆拿铁派,甚至还到处推荐大家喝。
至於我则不一定,但y要选边站,可能也是不加料派吧?毕竟我对在喝饮料的过程咀嚼那些材料没什麽兴趣,b较喜欢单纯喝茶。
某种意义上我跟蒋商可能真的有点像吧?
八月底,学校才公布分班名单,这次我跟周建平没有同班了。
他、蔡辰德和何皓韦被分去十二班,而我的新班级则如周建平所说,有快一半的同学都是高一同班的同学,其中也包括许湘伶和冯仁夏。
虽然没跟周建平同班有点失望,但跟许湘伶同班很开心,她也说幸好有选自然组。
在新班级的感受并没有太大的不同,也许是因为大部分的同学都认识了,有的即使没有太多交流,也知道高一时是几班的,或是因为讨论社团博览会的时候有说过话。
许湘伶一样没有花太多时间就和班上的同学都变熟,冯仁夏在班上一样沉默。
很快就迎来社团博览会,蒋商的头发又变回红se了。
原先以为他不会再染这麽冲突的颜se了,没想到他还是一样,不过他真的挺适合红发的。
因为最初对他的头发有点偏见的关系,当看他和不少人互动良好,且社交手腕挺有一套的时候,我感到讶异。
还以为他只是那种高冷的怪人呢,没想到他真的像许湘伶说得很完美。
明明只隔了一年,现在在活动中心的心情却完全不同了。
去年,因为加入学生会的关系,虽然有在博览会前到活动中心,却没有像这次一样从头到尾参与,感触自然有落差。
原来那时候看起来很理所当然的一切其实那麽耗费心力。
周建平说过不确定会不会待在吉他社,但活动开始没多久我就看到他走往吉他社的摊子,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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