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条蕾丝内裤的弹性不算好,就算打在邬简的肥逼上也不会觉得痛,反而会有一种被羞辱的快感。
“想不到小草莓这么敏感,被内裤抽逼这么爽吗?骚货,地板都有被你的逼水淹了!”
“不要!啊!嗯!”
男人话音落下,大嘴就包住了邬简的肥逼,他的牙齿猛地磕上邬简敏感的阴蒂,刺痛和突如其来的快感,瞬间就让邬简高潮了。
大股的逼水喷进了男人的嘴里,即便他把嘴巴张到最大,也没能把邬简喷出来的骚水全部喝光,他拼命吸食骚水的声音在大厅里回荡,在一旁玩弄邬简的众人听着都口渴了。
他们将自己的焦躁发泄在邬简身上,两个小奶子都从a被捏成了b,俏生生的乳头挺立白嫩的奶子上了,看起来就像可口的小点心。
“啊、啊!不要吸了……唔!没、没有水了……啊!”邬简软声求饶道。
但还埋首在邬简双腿之间的男人用舌头狠狠抽了一下他的肥阴蒂,逼得他有喷出了一小股淫水,男人餍足地抬起头,抬手“啪”地一下打在了邬简的肥逼上,邪笑着看着他颤抖着抽搐。
“妈的,才喝了几口就没水了!你这口逼也不中用啊!”
邬简红着眼看向男人,男人就被身后的人踹了一脚,“行了,你他妈喝饱了就给我滚开!不知道后面还有人等着吗!”
男人舔去嘴角的淫水,并不理会这个男人的气急败坏,反正他是第一个喝到邬简淫水的人!可惜时间太短,否则他要把舌头插进邬简的肥逼里榨出更多的骚水!
他恋恋不舍地看了邬简才走到了一边,脱下裤子对着邬简撸动紫红的大鸡巴,有几个女的看到了男人客观的鸡巴,勾着红唇就把奶子贴在了男人身上,邀请他做爱。
男人来者不拒,把女人压在了自己身下,连前戏都没有就插进了女人的逼里,三指并拢插进了另一个大张着腿的女人的逼里,但他的眼睛一直盯着邬简,仿佛他操的人是邬简,而不是女人一样。
“操死你这个骚货!老子的鸡巴有没有把你操爽?妈的!用你的骚逼夹紧点!”
两个女人的呻吟声越来越大,仿佛在和邬简比谁的声音更大一样,“老公的鸡巴好大!要把骚逼操穿了!啊、啊!用力操我!”
邬简紧咬着下唇,明明他和男人相隔好几个人,他却真的有一种被操的感觉,他忍不住夹紧了正扒开阴唇用力舔吸淫水的男人的头,他低头就能看到男人黑色的脑袋前后耸动着,男人绷直着粗大柔韧的舌头往他的逼口里钻。
可是他的小逼还是处女逼,男人只是顶进舌尖就被逼口夹得动不了,逼口收缩着夹紧男人的舌尖,男人眼神微暗,一边抖动着舌尖,一边往逼口里钻。
“啊、啊!不要钻了……小逼好难受……唔!不要掰开小逼……啊!”
男人把两片小阴唇掰开,露出粉嫩的逼口,让紧闭的小逼张开了一条小缝,男人眼睛一亮,立刻把舌尖用力插了进去。
邬简两条细长白嫩的大腿被拉成了一字马,其他玩弄他的人帮忙压住他的腿,笑着看他被男人用舌头插肥逼。
“小小年纪就能长出这样的肥逼,果然是骚婊子!”
“这次的货色可比上一个好多了,希望这一个可以玩久一点!别和上一个一样玩进精神病院了!”
邬简的脑子已经被肥逼里那根碾压骚点的舌头搅成了一团浆糊,听到这几个人的对话,远去的意识都回来了一些。
“唔、啊!嗯、嗯……啊!不要咬阴蒂……啊……”
他紧咬着下唇,这些人到底是什么人?老男人到底收养了多少像他这样被遗弃的孤儿?甚至还玩进了精神病院,他们到底玩得多过分啊!
邬简想要找机会挣扎,可是眼下这个情况,他就算可以逃跑也跑不出这个别墅,他把视线落在了独自坐在沙发上的男人。
从宴会开始,男人一直静静坐着,看着他被这些人上下其手,想要逃出这里,这个男人或许可以帮他!身下的男人有用力咬了一口他的肥逼,邬简找准时机挣脱了众人的束缚,然后狠狠揣在了男人身上,然后跌跌撞撞地跑到了男人面前,一屁股坐在了男人结实的大腿上。
“唔、啊!”
男人硬挺的鸡巴隔着质地极好的西装裤顶进了他湿软的逼口,邬简软了腰,娇喘着看向男人。
看来有戏!
邬简见那些人想要上前抓住自己,赶忙搂紧了男人的脖子,像菟丝子一样柔弱地依靠在男人的肩膀上。
“救救我……我害怕……带我走好不好?”
“只要你愿意带我走,我什么都愿意做……”
他用柔软的头发轻轻蹭着男人冷峻的脸庞,同时用湿软的肥逼摩擦着身下越来越硬的鸡巴,企图讨好男人。
敏感的阴蒂和逼口被粗糙的布料摩擦着,快感随着邬简扭动屁股的频率传遍全身,他软软着攀着男人的肩膀,在男人耳边低喘着,让温热的气息喷在男人的耳垂上。
可是半天过去了,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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