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湘灵的眼睛已经睁到最大。短短几句话,信息量惊人,她甚至不是很懂,什么是采阳补阴萧厌朝已经疯狂,口不择言,他病了,他疯了,病了十八年,疯了十八年,自被越灵汐压榨欺骗后,他就彻底疯狂了,十八年来,他不近女色,十八年来,他压抑着,每到夜晚,欲望难捱,就自己用手纾解,可是,他不能忘,越灵汐这个妖女,已经深深刻在了他的骨髓中。她的一切,她的胴体,她的柔软,她的包裹,她的紧涩这个妖女,荡妇,魅魔!可是,在他们成亲前,越灵汐在他面前,是可爱活泼的少女形象,成亲当晚,交合后,越灵汐封住他的穴道,此后,一切都变了!那是一个怎样淫靡又疯狂的女色地狱啊萧厌朝欲火焚身,双手拦起元湘灵细软的腰肢,“砰”的一声,将她扔到床榻上!元湘灵还来不及起身,萧厌朝猛虎一般的身躯将她压在身下,一只手撕扯她的前襟,另一只手扯她的裙带!元湘灵只感到,萧厌朝那灼热的大手,从裙底探入她的腰际,摸索着,扯开了她的亵裤!“不要啊!求求你,放过我吧!”元湘灵稚嫩的哭喊起不到一丝一毫的作用,她的扑腾挣扎,只是像砧板上的鱼。萧厌朝伏在元湘灵身侧,炽热的呼吸打在她的脖颈,顺着脖颈向下,他发烫的嘴唇滚到元湘灵还未发育完全的胸脯上,亲吻着,允吸着。他那厚热的手,摩挲着元湘灵的大腿根,向内探索着,很快,很快触碰到那处的刹那,元湘灵发出一声尖锐的哀嚎!“啊啊啊啊啊!我不是越灵汐!”萧厌朝骤然顿住,回过神来,才发现,身下这个女孩子,头发凌乱,圆圆的脸蛋,圆圆的眼睛,脸上泪水横流,可怜至极,她前襟大敞,娇小白嫩的胸脯还留着他的唇印。如此稚嫩青涩的小女子,怎么可能是越灵汐?罢了,差点,就认错了。他真是,糊涂至极了。萧厌朝感到了一丝歉意,身为堂堂一国大将军,欺压凌辱小女子,由地位而带来的傲慢,此刻,也得到了一点反思。萧厌朝起身,坐在床榻上,元湘灵也迅速起身,双手捂住前胸,两腿并拢,靠在墙上,警惕地盯着他。“是我认错了,我只是,很想念你的师父”元湘灵不语,她的表情,只有警惕与戒备。萧厌朝没再说什么,他起身离开了。元湘灵还是不敢放松戒备,她四下观望,发现了自己的铃兰灯,还放在角落里,穿好衣服,元湘灵下床,攫起铃兰灯,缩在角落里。羞愤,羞耻,无助,悲哀泪流不止,无声哀泣差一点,她就被人侵犯了不知怎地,元湘灵想到第一次,她初下缥缈山,遇到的那个麻脸男,那是她第一次遇到这种事情,那时,是柳凌风救了她柳大哥,柳大哥,你在何处?你还会出现,救我吗?不会,不会,柳大哥是风,风要找寻方向,怎会出现在她身边?“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师父,你又在哪里?师父,原来你叫越灵汐,为什么你从来不告诉我?原来,你还有那样的过往,我不信,可是,我不得不信,但不管怎样,越灵汐,你都是我师父,是我最爱的师父飞飞,段公子,你们又在哪里,我的好朋友,你们又在哪里呀?“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元湘灵哭泣着,刹那,一双碧蓝的眼睛,出现在她脑海里。“元姑娘,有我在,无人能伤害到你。”“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洛公子,你在哪儿,你不是说,会保护我吗?”洛公子,我好想你,洛公子,我真的好想你啊最后一眼,洛静寒的苦涩与深沉,又浮现在元湘灵脑海中。她只觉沉重,哀痛。是我不好,洛公子,是我,是我知道你会顺着我,我才故意离开,让你替我挡下那一击。如果不是我执意要去救角斗场的那些人,我就不会被抓住了“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直到现在,元湘灵才感受到了钻心的疼痛,那是对洛静寒的利用,对他信任的摒弃。换来这种下场,是她应得的。直到现在,元湘灵才意识到,洛静寒的沉默可靠,是多么让她依赖。恍惚中,泪水朦胧了双眼,元湘灵仿佛听到了萧声哭累了,哭哑了,眼皮很沉,闭上双眼吧元湘灵做了一个梦,梦里,有洛静寒。是在一个雪山上,是长泽雪山。她与洛静寒一起坐在屋檐上,她依靠在洛静寒身侧,洛静寒正在望月吹箫。在下雪,雪花片片,元湘灵欢呼着,伸出掌心触碰。“洛大哥,你看!”洛静寒停下,回头,笑着,他的笑,比雪花还要清丽动人。元湘灵情不自禁,伸出手,想要触碰洛静寒的脸颊。刹那,洛静寒消散了!如流光,如碎片,如粉尘。化为了虚无。梦醒了,元湘灵满头大汗,手中紧握着铃兰灯,她还在坐在地上,腰部以下都已经麻木了。她检查自己的衣裙,没有发现异常。关押她的这个牢房,漆黑昏暗,并不能判断出天色。但是,只一眼,元湘灵看到了,在牢房门口,铁栏杆旁,放着一盘食物!元湘灵小心翼翼地站起,挪腾着身子,走过去,蹲下。那是一盘烤肉,已经凉了。她还不饿,就算饿,也绝对不吃这里的一点东西。到现在,元湘灵仅知道,关押她的那个禽兽名叫萧厌朝,其余,她一律不知。她不知身在何处,现为何时。到底该怎么办?被人囚禁,该怎么逃脱?元湘灵又缩回了角落,至于那张床,她是绝对不会再躺上去。一个时辰过去,两个时辰过去“咕”肚子很饿,很饿。饿死也不吃。元湘灵坚定信念,饿死更好,她是有骨气的人,不会吃禽兽的东西。
“咕”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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