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冬青把水瓢递给他,他下意识地接过来。岑冬青撒腿就往外跑,一边跑一边喊:“快来人啊!这里有一个!!!”他拿着水瓢,被气笑了。她好可爱啊。好喜欢。他叫了她一声:“岑冬青!”紧接着陈逸和另一个男生冲进来,仇人相见分外眼红,陈逸兜头浇过来,他被淋成了落汤鸡。他咬了咬牙,追着岑冬青往外跑。谁要和那群毛小子玩幼稚的打水仗游戏?他要去找岑冬青——他的心跳得好快。外面的太阳晒得人睁不开眼,他很快追上了岑冬青。小兔子跑得好快,他看着岑冬青的背影心里冒火,烧得眼睛发红。紧接着岑冬青摔进了泳池里,他心跳漏了一拍,听见她的尖叫,耳膜鼓动。没来得及想什么,他跳进去抱住了岑冬青,把她托出水面。他长得高,站在泳池里稳稳的。岑冬青坐在他胳膊上,害怕地抱住了他。她身上好软。明明泳池的水很凉,但他心头的火烧得整个人都快熟了。他不知道自己的脸红不红,但是他感觉自己在喷热气。“你没事吧。”现实中遭遇了比梦境还刺激的场景,才知道做梦都只是望梅止渴。岑冬青在他怀里,他现在就想把他罪恶的手伸到不该伸的地方去,摸她的身子。想握着她的后颈把她压向自己,亲她的嘴唇,把她揉进身体里。他脑子乱乱的,耳鸣不知道是生理上的,还是心理上的,把人抱在了泳池边。目光没管住,溜去她腿缝间,她的腿夹得很紧。好想给她分开,挤进去。好想趁人之危。好想操她。他胳膊一撑上了岸,抽过浴巾把她包好。又装作无声发生地用浴巾把自己腰下围好。小池以恒很急切地耸立,把裤子撑起了一个很明显的凸起。还好她没注意到。她身上湿透了。池以恒眼前不停地闪回他刚才看到的画面,粉色的。她内衣是粉色的。下面是黑色的。好想给她扒了。他果然是个坏人。
是人渣畜牲臭流氓。她还没成年。亲一下呢?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把人拉回自己卧室了。不想让别人看见她,他下意识的占有欲让他把人带回了自己觉得最安全的地方。他去衣帽间里拿了件自己的t恤扔给她,看似很淡定,其实很紧张,看都不敢看她一眼,指了指卧室的洗手间。她从视线里消失,浴室里的水声响起。他松了口气,目光垂下来,看到自己顶着浴巾的小兄弟。走火入魔一样把手伸进去,听着水声,机械地动作。隔着一扇门。他喜欢的女孩子在他的卧室里洗澡。他脑子很乱很脏地想,假如他拧开门走进去,她会不会尖叫。他会“嘘”,叫她别出声。给她钱行不行。岑冬青只喜欢钱。如果他给足够多的钱,她会不会放弃她的小男友——他舔了舔发干的嘴唇,加快了撸动的速度——不放弃也行,他可以为爱当叁。先得到她的身子,再得到她的心。想办法让她小男友发现,岑冬青和他睡了。给他钱让他离开。不行。万一那个男的打她怎么办。他皱着眉想,这样对岑冬青的名声不好。他不能如此无耻。可他却在一墙之隔的地方臆想她。好像他见不得光的,渴望却怕失去的,密密麻麻爬满心底的暗恋。他的呼吸低沉,欲望逐渐消退,他不敢直视他内心的阴暗,他得承认,他像个不怀好意的魔鬼一样,觊觎着里面那个鲜花般纯洁烂漫的女孩子。他想进去,强占她撕碎她玷污她拥有她。他不是个好人。门被拧开了,动作戛然而止。他紧张地僵硬地石化在那里。岑冬青会看不起他吗,会嘲笑他吗。她会不会觉得他恶心。半晌没有动静,他看到她穿着他的t恤,俏生生地站在那里,眼睛没在看他。她头发还滴着水,水滴在t恤上,洇湿了一块。t恤是黑色的。下面露出她两条白嫩嫩的腿。他感觉鼻子里有热流涌下,裤裆里有东西在迸发。他妈的。好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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