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时得的。”她如实相告。
“哦吼,竟b使者送我的闻起来还要好,这帮琉球人还真是小气,枉我每次都回赠那么多东西。”他以王者之姿叹道,不免流露出些许得意。
“殿下,你若喜欢,就拿去一些吧。”弘珠假装不舍,仍熏燃上更多。
“不了,从自己的nv人处要东西,算什么大丈夫?”他笑道,“不过。。。”
“什么?”她回头。
“你可要加倍服侍寡人,才补偿得了寡人的真心呵。”
李瑈说着,扯她到身下,几下除了她的衣衫,在她无暇的身t留下无数吻痕。
几次夜访,公主每每点上龙脑,今上不曾留宿于此,她亦未觉有任何异样,更不敢入g0ng询问他的睡眠,故龙脑的效果无从知晓。
一冬过去,无琉球人再入朝鲜。
早春二月,主上率王妃、世子、宗亲重臣等南巡,敬惠公主亦跟随其中,一行人浩浩荡荡,至俗离山福泉寺礼佛进香。
深夜,弘珠眠觉,命人燃了小暖炉,随身带着沿山间小溪散步。
四望无人,万山攒拥,流水铿然。
“汶水汤汤,行人彭彭。鲁道有荡,齐子翱翔。”不远处,有男子y诵的声音传来,听着好耳熟,就是一时想不起是谁。
很快,那陌生人便走近——正是她去岁才见的、年轻的王世子。
一年过去,李晄竟长得b她还高了,面貌也显出成熟的模样,声音低沉宛如成年男子。
“王姐!”
“邸下。。。”弘珠问安,隐隐觉得哪里不对劲。
等一下!他刚刚念的那句诗,明明出自诗经中一篇,是刺文姜与其兄齐襄公1uann,并于襄公杀其夫鲁桓公后,仍急切驱车前去与他私会的。
莫非?!。。。
“敬惠王姐,您与父王的龌龊之事,我都已悉数知晓了。作为臣子和儿子,本应为尊者讳,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他眼里漏出寒光。
她大惊失se,几乎无法呼x1。
“但是,我恋慕王姐已久,今夜若不一亲芳泽,恐成终身憾事矣!”
无礼的少年一步步走近,公主则被惊愕定在原地。
她强迫自己镇定下来,或许,他并不知道些什么,只是听到风闻在诈自己?
“哦吼,堂堂一国世子,怎可口出如此无耻之言?!”弘珠疾言厉se。
“王姐天生丽质、光彩耀日,早就为诸公卿大臣所倾慕。而您选择谁不好,偏偏选择了父王,一个杀了您丈夫和幼弟的男人,因此我是否可以大胆猜测,您所ai的——只是至高无上的权力?”王世子缓缓道来,一字一句刀样锋利。
“放肆!”她心血如沸,蓦地抬手yu给他一记耳光。
李晄敏捷地抓住那手,无论如何也不肯松开。
“您要知道,父王的壮年不可能维持太久,文宗伯父就是不到四十升遐的。而往后的数十年,我才是整个朝鲜真正的主人。”
说罢,他倾身压下来,制住她的挣扎,两片热情的唇附上她的。
“啊!不要!!”公主被这举动吓坏,尖叫着躲开而不得。
“停下!”不远处传来一个男子的声音。
——是郑显祖的声音,他于夜se中飞奔过来,看到轻薄儿竟是世子时,还是不免吃了一惊。
“姐夫,别来无恙啊。”李晄略带讥讽地说。
“邸下,怎么会是您?”驸马勉强压住震惊和愤怒。
“河城尉大监,夜深露重,还请您护送我回去。”弘珠用爵位称呼他以避嫌。
“慢着!”世子看着即将离去的两人命令,“王姐难得与我见面,姐夫你还是回去吧,这里自有我做护花者。”面对大自己一轮的驸马,他丝毫没有露怯的迹象。
“邸下也早回去就寝吧,否则中殿殿下会担心的。”郑显祖搬出王后来压他。
“大胆!我是朝鲜的世子,未来的一国之君!你虽身为驸马,但那只不过是因为你父亲选择了做父王的狗。他食文宗禄时便忠于文宗,看到鲁山弱小可欺就立刻抛弃了旧主,匍匐到我父王脚下做他的臣子,你们这些文臣皆与市井娼妓无异!你不是想带走公主吗,只要你能打赢我,就让你——”
话音未落,驸马的拳头便砸向他腹部,两个男子顷刻间扭打成一团,不多时就双双落水,世子甚至还试图将敌手溺在溪中。
直到侍卫闻声赶来,才结束了这场闹剧,而二人早已浑身漉漉。
“没事,我与驸马半夜睡不着,才在这里练练身手呢,正好敬惠王姐也未眠,就给我们做裁判了。”李晄擦了擦嘴角的血,忽而狂浪无忌地笑了。
“驸马,你何必真去打他呢?这样一来,事情恐怕会传到主上耳中。。。”回去的路上,弘珠对着已打了几个喷嚏的郑显祖说。
她从来以为他是个谦谦君子,未料到也有这样任情的一面。
“他为何敢对您无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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