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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觉睡到了八点多。

还是困。

可能是紧绷的神经终于放松下来了,一时间有点睡不够。

王虎放完了水,有些懒散的往媳妇身上贴过去,想闹一闹,却摸着媳妇体温有点烫,扳过人一看,眉头紧锁,额上满是汗珠,脸都烧红了,“媳妇,”王虎被吓到了,小心的碰了碰媳妇的脸蛋,小声叫着,“文峰,文峰?”

张文峰勉强应了一声,听着就虚,烧得人浑身难受,哼哼唧唧的往他怀里钻。

这一闹就折腾到了后半夜,好在张文峰症状不厉害,吃了药后就退烧了,大概是这段日子给累着了,但即便没什么大事,王虎都心疼的要命,搂在怀里慢慢哄着,张文峰便昏昏沉沉的睡着。

后面两天也都忙着准备年夜饭要用的材料,一忙就又忙到了二十八,东西差不多准备停当了,总公司也开始放假了,王虎闲了下来,一下午都跟在媳妇屁股后头,捏捏手捏捏脸捏捏腰,浑身都散发着求偶的气息。

张文峰被这货烦的不行,硬拉着人去把水果的箱子整理到了杂物间去。“你别盯着我了。”这才五点多,爸爸他们都在,怎么好跟王虎去胡闹,“晚上吧好不好。”他抚上了王虎的手背,轻轻地、缓缓地在上面划了两个圈。

王虎被他这一划,划得骨头都痒了,也没吱声儿,只是抱着人在脸上狠狠嘬了一口。

给人嘬通红。

这一晚上左熬右熬,硬是把老头们都熬睡了,王虎心痒难耐的爬上了二楼,进门时张文峰已经洗完了,正裹着浴袍吹头发,他上手就要抱,却被躲开了,“去洗澡。”

“一起洗呗。”

媳妇拍落了他伸过去的手,“我都洗完了,你快点吧。”

行吧行吧。

王虎恨不得沾过水就走,但他不好好洗,媳妇一嫌弃,还得返工,那才麻烦。

没多久,媳妇就出去了,他再着急也没法,还是老老实实的仔细洗干净,保证没问题了,这才推门出去。

媳妇背对着他坐在床上,听到声响便回头看他,张口便吓了他一跳,“客人?”

他听得喉头一紧,媳妇的声音清灵悦耳,台湾话也说的特别好听,那一声‘客人’带着一丝温柔和羞怯,完全不像他那天怪腔怪调的。

他好像,有点明白了。

这个小情趣,是他俩的保留节目了,这十年来虽然玩的不多,但每次都印象深刻。

第一次是在结婚后的第三年来着,张文峰不知道搁家里翻什么翻出来他高中转学前的校服,当天下午他拎着要给老头赔罪买的瓷瓶回了家,就看见张文峰上身穿着那旧校服,下身却光溜的只有一条素白的底裤,脸色通红的喊了他一句,‘哥哥’。

他当时整个人都傻了,手不自觉的就松了。

写作:瑞兽绶带天球瓶。

读作:岁岁平安。

然后媳妇就往他身上一坐,光着两条腿,舔着他的唇缝,却又一脸青涩,“马上就要考试了,我好多都不会,哥哥帮我补习吧。”

他被蹭的浑身起火,精虫上脑连连点头,“补补补!”

都可以补!

他们很努力的在床上补了一下午。

张文峰便在他身下一会儿哑着嗓子说‘哥哥好棒啊’,一会儿又呜呜咽咽的哭喊‘哥哥这样不对的,我们是在乱伦’,那一下午听的他都要精分了。

但是,玩的很爽。

从那以后,张文峰就仿佛开启了什么了不得的天性,他私以为,媳妇就不该练什么跆拳道,应该去学表演,这铁定能拿影帝。

只不过,这种好事并不是常常有的。

第二次是在他接管了公司的第一年,他已经记不得那天是做了什么工作,只记得傍晚回到家,叫了半天也没见到人,便上楼来找,卧室的门一开,房间里只亮着床头灯,床上的人衬衫半开,露着圆滑的肩膀和锁骨,被子盖了又没完全盖,伸出一条修长的腿来。

“媳妇?”他试探性地喊了一声。

床上的人微微晃动了一下,一掀眼皮,满脸无辜的回他,“王总。”

那次的剧本是什么来着?

哦对,是清纯男大学生为还家中的欠款,被迫卖身给公司总裁。

虽然清纯男大学生伸腿勾他的行为,一点都不清纯。

但是王总本人觉得很可。

荒淫了一夜。

在那之后,他们俩都各自忙于工作,他刚开始管公司一个头两个大,张文峰也为了比赛常常不在家,就那么过了两年多吧,沟通一变少,矛盾便积攒起来了,最后因为谁回家最少而争执起来,翻了好几年的旧账,大吵一架,冷战了大半年。

后来他压力太大,又缺睡少觉的,在公司忙完一下子起太猛眼前一黑进了医院。

醒来时看到的,便是好久没见的张文峰,那时候张文峰玩命训练神色也很难看,他抬了半天胳膊也但实在没什么力气,还是张文峰先握住了他的手,“媳妇……媳妇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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