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姐。”她顿时头皮一炸,赶紧把手从亵裤里拿出来,慌乱中把手上的汁液胡乱地在小腹上擦了擦。语气十分没好气:“谁让你不敲门就进来的?”身下某处还在泛着痒,好像在渴求什么。她调整了一下坐姿,与此同时感觉到亵裤上湿湿热热的。来的人一袭白衣,眼睫低垂,掩着目光中的神色。虽说是师弟,但他的实际年纪比王婉还要大上两岁,因此眉眼之间虽已有了成熟男子的俊逸,却还余着一分少年的稚气。王婉也不知他是真没看见还是装没看见,总之神情一点也看不出不妥:“师姐说的是,是轻寒冒犯了。”他嘴上客气着,动作上却毫不客气,直接在她身侧的榻上坐下,也不管身边那人酥胸半露,只要一低头便能看见春光。王婉赶紧扯着被子把胸前春色盖住:“你过来干嘛?”柳轻寒轻轻笑了一声:“我给师姐送了药,难道不该来看看师姐恢复得如何?”不得不说,他笑起来是极为好看的,如果说张子承是严寒,那么柳轻寒就是春风。看见这样的人笑,她顿时气也消了一半:“那现在看到了?”那人笑意更加深了,不知为何让王婉觉得有几分不怀好意:“看来师姐不光恢复了,而且还恢复得很好。”“……”所以他是撞见了对吧?王婉顿时尴尬得无地自容,藏在被窝里的手指上还挂着没擦干净的汁液,如今更是不知道往哪里放了。“我替师姐把把脉。”他仿佛是看透了王婉心里所想,没等她有拒绝的机会,便将她的手从被窝里捞了出来。接下来的几秒,是王婉人生最难挨的几秒。她在心里祈祷他看不见。“脉象沉稳,当是痊愈的差不多了。只是师姐伤势初愈,还要多加休息,切莫劳累,尤其是不可行荒y之事。”王婉脑子里回荡着“荒y之事”四个字,还没反应过来,柳轻寒便掏出帕子,不动声色地把她的指尖擦干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这个师弟是有毒吧!王婉终于忍不住,一把把他推开:“行了!我要休息了,师弟请自便!”柳轻寒点点头,依旧是不失礼数:“那轻寒先行告退了。”柳轻寒一边往外走着,一边低头看了看手中帕子上那神秘的水渍。师姐方才耳根通红的模样,还真是有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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