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话和病着的大孩子小湘解释。“那,轻一点——不然……我也把笔伸进你身体里挠痒痒。”柳砚青笑了。“好。”兼毫不若狼毫材质刚硬,又浸在药液里,笔尖应当并不刺人。可这些终归是猜测而已,看不见穴内的情况,大气也不敢出,柳砚青小心转动腕子,尽量只用笔腰拂扫,一圈一圈探得更深。极……奇异。握持着笔管,他想。笔腰落端反馈至笔杆的触感前所未有,毫毛塌软得不像话,又隔了一层水的阻力,他听见小湘哭腔未消的呻吟,渐渐密密连成了一片,显然是受到了极大的刺激。他想消释小湘所有的眼泪,却又爱极了她抽噎着因他而叫出的情声。“快一点、嗯啊……慢——慢慢的……”她的请求同样矛盾。到底是要快还是慢呢?柳砚青没有问出口。内探的笔尖触到了“阻壁”,毫毛溃散开来,抽笔之前,他听到小湘惊声高叫的声音。一波波水液顺着笔杆冲出紧小的穴口,滴嗒嗒顺着臀缝流去。她泄身了。“好了——”将湿透的毛笔丢到一边,柳砚青迅速拿起件衣衫盖在她身上,“小湘,没什么,我们看完了病。”侧开身把脸埋进床上,她从鼻腔里闷闷应声,显然还耿耿于怀。多么可怜可爱。……林湘沉沉睡去时,窗外已月上枝头,这个熬人的夜晚总算过去了。翌日,林湘睁开眼,入目是陌生的木头屋梁。坐起身,她打量了几圈房间的陈设。…………总之就是又想找时光机。林湘,女,24岁,在循规蹈矩生活二十四年以后,他妈的连续两夜和两个不同男性发生了亲密关系。柳大夫还是邻居。脑瓜子嗡嗡的。林湘揉着自己的太阳穴,一时半会儿不知道该做什么了。睡了明月她知道得跑,可柳大夫,就算没睡但那么大“耻度”的事都做了,不管怎么处理好像都不合适。正在跑和不打招呼跑和假装失忆之间纠结不出所以然的时候,柳大夫推门而入,“醒了?”……现在装睡还来不来得及?四目相对,林湘……林湘选择后发制人。嗯,她不说话。“头还疼吗?”她把头摇成拨浪鼓。柳大夫拉着她的手腕,摸了会儿脉象后宣布:“脉象稳健了许多,应无大碍了。”林湘偷瞄好几眼搭在自己手腕上的手指,什么时候起柳大夫诊脉前不问她就直接上手了?啥也不敢说,啥也不敢问。假装一切一如往昔,林湘开口说了今天第一句话:“又劳烦柳大夫替我看病了,书舍今日有事,我得——”“小湘。”柳大夫打断她的话,“先不要又躲着我,好不好?”医者倾身,在她唇瓣上落下一个吻。!!林湘宕机了。尽管不是初次与人亲吻,可柳大夫带给她的震撼远非只见过两面的明月可比。“你——”“我心悦你,小湘,是真的,并非在戏耍你说顽笑话。”柳大夫看她的眼神那样温柔。“昨——”“和昨夜之事并不相干。不是替你洗了身我才生出这样的心思,正相反,因为是你,我才愿意亲手用那样的药方。”“不是谁都可以的,小湘,只是你。”“同你说这些,是想告诉你我的心情。昨夜洗身该做什么,我便做了什么。止于当止,行医应行。所以,若你心怀芥蒂,当它不存在便好,那只是医者在为病人诊治。”光风霁月的医者把一切都剖白给她。“昨日发现你与他人鱼水相谐,我几乎要六神无主,可你不愿意要那孩子,小湘,说句不应该的话,我很……高兴。直到那时我才明白,我不愿意看另一个人和你白头相许,我想让你知道——“我心悦你,小湘,无论你怎样回应都可以。”……怦怦,怦怦。林湘听到了自己的心跳声。她被人切切实实地喜爱着——被这样真挚坦荡地当面表白——柳大夫迫不及待让她知道他的心情,柳大夫说无论她怎样回应都可以,柳大夫柳大夫柳大夫……“我、我不知道。”“柳大、不对,柳砚青——在我心里找、结婚生子不是很重要的事,更何况我现在焦头烂额有很难搞的事等着我,你很好!真的——你是我朋友……”“我陪你。”柳砚青终于等到了她这句话。“我知道你最近一直没睡好,”他轻轻握住小湘的手,“天大的事,我们两个人来分担,好不好?交握的手似乎传来源源不绝的暖意。我们两个一起来分担,好不好?嘴唇都在颤抖,林湘下意识回握柳大夫的手掌。——「好。」前段时间海棠上热搜了吓我一跳,不过我不用海棠就试着登了下po,乱七八糟的加速器这几年早删没了,结果死活登不上,越登不上就越想登,换了几个浏览器,您猜怎么着,上来就看见七月底还有人给我留言。……谢谢。当初信誓旦旦说不坑的,哎呀掉坑多难受呀,结果工作了之后就不是从前那个又闲又有热情的人了。幸好这几年也没长大多少,时间只带走了我的热情,没让我变成一个靠谱成熟的大人,这样的心态大概还是能继续写属于湘湘的童话故事的。嗯,大概。总之我随便写,有人看您就看,本书以故事为主也不收钱,纯纯发扬互联网的快乐分享精神,应该不算违法乱纪吧?(是我就跑。)故事相关:1小柳的方法纯属胡诌,剧情需要请勿较真。他自己对没亲自检验过的古方并不信,就一骗子(bhi),好吧,裁剪语言的大师(小柳全程一句违心的谎话也没说,完全真心实意,评价明月都是“凑作”“其实也算”这样明褒实贬呢)。2工具选细口长瓶比茶壶方便(不过考虑到这里是药铺不是杂货铺不事先准备很难有新的),趴跪着弄后入才能盖稳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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