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凶悍的大哥是韵宛从来没有见过的。她甚至有些害怕,原来男女之事这么激狂,大哥平素都是温和待她,怎么到了床上就这么吓人。那根粗硬的棒子把自己下头捣的又疼又麻,好像要捅死自己。
韵宛摸了摸小肚子,思忖着这会儿会不会有个宝宝,林檀目若深潭,鼻梁挺直,身材高大,长相威猛,应该,会有一点他的影子吧。
林檀一夜未眠,第二天一大早就起来,韵宛还在睡,估计是累坏了。他心里痒痒的,忽然很期盼能够见到韵宛。想着昨晚把小姑娘给欺负了,他亲自下厨做早饭,林阿娘也是坐立不安,大清早看到大儿子在厨房忙活连忙低声问道:你昨晚是不是欺负韵宛了?我听着韵宛好像哭了。
林檀老脸一红,好在他黑,林阿娘没大看清楚:是嘛?没有吧。他放下手里的大勺子问林阿娘:娘,韵宛没有、没有和林桦圆房,这事儿你知道吗?
林阿娘叹了口气:成亲第二天,林桦就跪在我跟前说这件事,他不能这样糟蹋了韵宛,他心里有人,对着韵宛也没有那种冲动。我打骂了他一顿,后来韵宛也进来替林桦求情,这事儿我就默许了。手心手背都是肉,哪个我都不忍心。
林檀沉默,重新拿起勺子搅拌着砂锅里给韵宛熬的红薯甜粥。过了会儿,他又问:娘,我昨晚觉得不对劲儿,你是不是给我吃了啥?
林阿娘倒也不再欺瞒:我怕你临阵又反悔就、就给你晚饭加了些东西。她偷偷觑着大儿子的神色,好在林檀没有显露出太过愤怒,只是最后幽幽地说:您以后不要这样了,我不好受,韵宛也不舒服。他事后才知道韵宛是第一次,想必当时疼坏了。可她那么乖,疼到极致,也就是小手轻轻退一下自己,啜泣嘟囔着,从不吵闹。
韵宛一觉醒来,天光大亮,她连忙爬起来,休息了一晚上身子稍稍好了些,但是脚一落地仍然有点飘,她羞恼地想,大哥实在太用力了。
到了堂屋里,林阿娘正坐在桌子边上做针线活,听见动静回眸,欣然道:醒了?快去洗漱一下,阿娘给你盛饭。
对不起,娘,我今天起晚了。
林阿娘笑道:没事儿,家里也没什么活,娘身子骨硬朗应付得来。韵宛洗漱好,林阿娘拿了一屉小笼包还有一碗粥放在桌子上:来吃饭。这是你大哥起来给你做的,好几年没吃到你大哥做的包子,这还是托了你的福。
韵宛小口小口咬着小笼包,脸上红晕遍布,恨不得把头埋到碗里去。
林阿娘微笑着观望韵宛羞涩的神情,看见她脖子上的吻痕,心中宽慰。她这一晚也没睡好,一方面觉得委屈了韵宛,一面又想着韵宛和林檀也般配。今早上看到韵宛的模样,少女的纯净中透出一份女人的妩媚,她心里又怜又爱,怎么看韵宛怎么好,摸了摸韵宛瓷玉般的小脸柔声道:今儿就在家里歇着,娘中午给你熬点鸡汤,晚上再给你做些好吃的,想吃什么,和娘说。
都可以的。韵宛婉声道。
林阿娘拉着她的手拍了拍,叹了口气:别怨娘,娘有私心,但也是为了你,娘和你爹以后有一天走了,你和你大哥有这层关系,你们娘俩也不至于受人欺负。
我知道的。娘,我不会怪您,您也是为了我好。韵宛靠在林阿娘怀中,我也想和娘永远一处。
傻孩子。林阿娘温柔地笑言。
林檀在地里心不在焉得,插秧时总是出岔子,邻家的老爷们打趣林檀:怎么着,炕头上被吸得没力气了?
林檀讪讪一笑,从前也有这些荤话,他听了也是无动于衷,现下脑海里瞬间就回忆起韵宛含羞带怯、楚楚动人的模样。她平素温婉至极,不怎么和自己说话,可是昨夜在身下,少女嘟起唇,嘤嘤啜泣,那声音柔媚的仿佛能滴出水来。
她的水的确很多,上面在哭,下面在流,大早上起来他还得在院子里洗那些被褥。
想啥呢,林檀,你还真想起你媳妇儿了?旁边人见他愣神继续打趣。
林檀摇摇头,轻笑,埋头继续干活。
不是媳妇儿,是自己弟妹。
他今日下午回来得早,甚至有些期盼和心急。不知道韵宛好些了没有,今儿早上给她包的小笼包想必吃了些。他脚步匆匆,还未到院门前,就听见春喜叽叽喳喳的声音传来,她今儿又带着小侄女过来串门子。韵宛今日懒散,推说是身体不太舒服,春喜很关切,还以为韵宛着了凉,韵宛红着脸掩饰道:真的没事。
春喜的小侄女特别喜欢黏着韵宛,春喜给她剥了个核桃,她不吃,非要韵宛给她剥。韵宛不擅长剥这些东西,可是她喜欢这个小丫头,便仔仔细细地低着头剥核桃。林檀走进来,瞧见三人,韵宛脸颊瞬间更加红滟了,道了声大哥就不再言语。手里的核桃剥了一半,喂给怀里的小丫头吃,林檀去了屋里,却偷偷留意着韵宛的举止。
春喜从韵宛怀里抱回来小侄女儿:好喽,回家吃饭喽。
小侄女儿咿咿呀呀,抓着韵宛的袖子依依不舍。
春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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