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毛巾擦头发,海棠的心情调整了一些,又来到他房间赖着不走。苏源穿着宽松泛黄的T恤衫走出浴室,见着她皱起眉头:你怎么来了?
想来就来嘛。海棠坐在床沿,身上是单薄的睡衣,露出一弯莹润的肩头,白的发光,哥,你未婚妻是做什么的?也是高三学生?
江源唔了一声,她在这里,清浅的花香,幽幽得,总是让他脑袋昏沉沉的。
海棠又好奇地问:你们什么时候在一起的啊?你们可是早恋啊。学校居然允许你们谈恋爱。虽然她的同学也有早恋的,但也没有很高调。
四年多。江源不想挨着她,坐在稍远的椅子上,眼皮垂下,静静地说着。
海棠张了张嘴,有点吃惊,想来他们是感情颇深:看不出来,哥,你还挺疯狂的。
还有事吗?江源看着作业本的方向,明摆着赶人。
海棠耍赖,后仰躺在他的大床上,耍赖道:你写吧,我玩手机不会打扰到你。
我不习惯旁边有人。
那你从现在习惯就好了。再说你都有女友了,难道你们没有一起这样待着过?
江源想了一下,好像确实没有,他下课之后还要回去干农活,很少和曾蔚腻歪在一起。或者他本身就是这样内敛含蓄的人,并不善于表达什么。他拿海棠没辙,如果她哭了,挨骂的还是自己,寄人篱下,低人一头,索性就自己埋头在作业中不去理会她。
海棠自得其乐,戴着耳机,一边玩游戏一边听歌,偶尔还哼出来,苏源眉心蹙起,不得不重重放下笔说:海棠,你不要吵行吗?
我唱歌有那么难听吗?海棠有点委屈。
很难听。苏源吐出三个字。
海棠颇受打击,可是心里还是有点怀疑,她唱歌得过奖的,难不成是苏源耳朵有问题?她撇嘴,故意唱的声音比刚才大,苏源冷声道:海棠,你有完没完?到底要干嘛?
唱歌。
唱歌回你屋去。
腿疼,你背我。海棠忽然这般说着。她目光定定地落在苏源面上,果然,听到那句,苏源脸上瞬间有些浅浅的红。他咬着牙说:你不是能蹦回去吗?我扶你好了。
不,我要你背我。要不我就和叔叔说你又欺负我。海棠鼓着嘴巴,眼泪已经在眼眶里打转儿,她平常有点小娇纵,可是一旦盈盈含泪就好像柔弱的小兔子一般。
苏源受不了海棠这个样子,他宁愿海棠和他胡搅蛮缠。僵持了一会儿,苏源站起身来到床边,海棠抿着唇,虽然眼睛红红的,可却已经从刚才的幽怨变成窃喜。苏源别过脸儿,粗声粗气地说:起来。
起不来。嘶有点痛海棠摸了摸自己的腿,嘟着嘴,小小的颐气指使展露出来,你蹲下。
苏源没辙,踌躇了几秒,还是弯下腰。
海棠抿着唇笑,猛地扑到他背上,苏源恨恨地说:你根本就不疼。
刚才疼,你一背我,我就不疼了。她俏皮地和他耍赖。
苏源不再说话,背着她去到她的卧室,这是个祖宗,他能怎么办。海棠伏在他背上,忽然在他耳畔轻轻吹了口气。苏源吓了一跳,声音都变了音:你做什么?
没干嘛。海棠俏皮地说,却又不听话地又凑过去在他脸上亲了一口。苏源身子一颤,差点把他从背上摔下来,语气虽然硬,却没有什么说服力:海棠,你别闹。
亲你一口也是闹啊。闷葫芦。海棠吐了吐舌头。
苏源像是背着炸弹一样迅速把海棠背到她的房间,将她放在床上,急欲离开。没成想海棠的手却握住她的衣袖,他一使力,海棠就顺势倒在他怀中。
他们贴得太近,溯源能看到女孩子细密的睫毛,还有清澈的瞳仁。海棠双手勾住他颈子,胸前还在发育的充满弹性的绵乳积压在他胸膛上,笑嘻嘻地说:你有没有背过你的未婚妻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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