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胸前最是敏感,娇嫩的小乳尖,只要轻轻一碰就惹得小姑娘浑身颤抖。苏源的手掌又极为粗糙,他掌心的薄茧不断磨蹭着她的椒乳,女孩儿哼哼唧唧得,酥媚诱人,也不知道是舒服还是痛苦。
苏源看着被自己吸吮得发红的小耳垂,旋而又去嗫咬海棠肩头,她的皮肤非常嫩,稍稍用力就好像白雪之上落下点点红梅。苏源黑暗地想,如果把自己的鸡巴插进去,她的处女血应该会比现在还要艳丽。
哥不要了好不好?海棠有点怕,软软地说着。眼前的一切似乎超出了她的预料之外。
苏源含糊地唔了一声,却没松手,反而把她抱得更紧了。少女柔嫩芬芳的身子严丝合缝地贴在身前,软软的,很舒服。他一只手继续轮流揉捏她的奶子,另一只手却开始去扯海棠的裤子。她今天穿得宽松的休闲裤子,稍稍一扯就褪了下来。海棠惊呼一声,她可以勾引着苏源来摸自己的奶子,但是却很害怕苏源此时此刻的举动。她到底还是个小姑娘,很多事情一知半解,超出了她的理解范围,便生出几分惧意:哥、不要、不要这样她有些惶然地摇着头央求。
不要什么?苏源嗓音沙哑,仿佛绷紧的琴弦。
别摸那里海棠摇着头,泫然含泪地说着,我很怕。
那里?是哪里?苏源粗糙的手指摸上海棠的内裤,双腿间微微隆起的热乎乎的小嫩屄已经微微有些湿意。他轻笑,含了两分讽刺:果然,湿了,小小年纪就这么骚。长大了得要多少男人狠狠地肏你?
不、你别说了我没有海棠不喜欢这些粗鄙的言辞。
苏源继续低笑,手指灵活地钻入海棠内裤里头,手指触碰到她的嫩肉,小嫩屄里头分泌出汨汨春水,他手指滑动着,听着沽滋沽滋的声音,在她耳畔暧昧地说:是不是?这里流了水就是要让男人用鸡巴给你堵住。他一边说,一边用自己双腿间的棒子顶了顶她:这就是男人的鸡巴。想要了?
海棠根本躲不开,她凄然无措得分辨着:我不是你不要这样说我好不好?
苏源拉住她的小手伸到自己裤子里,隔着内裤覆在那根大肉棒上命令道:揉一揉。
不要。
苏源在她小嫩屄上的手指立刻循着洞口轻轻插了一下:小浪娃得接受惩罚。
海棠吓了一跳,连忙求饶:不要、不要、好疼我听话,我听话她笨拙地来回揉弄着他的棒子,苏源也是第一次有女孩儿碰触自己的鸡巴,他的额头抵在海棠脑后,克制不住地闷哼了几声。她的手又软又嫩,像一片绵软的云。苏源的唇若即若离地碰触着海棠轻柔地发丝,嗅着她身上清甜的香气。海棠揉了一会儿便停了手,到底还是女孩子,总是有些羞涩。苏源没有继续为难她,由着她抽出自己的小手。
你、你拿出来吧。小姑娘怯生生地把手覆在他手臂上小声说着。
苏源问她:不舒服?
嗯。
苏源轻嗤:不舒服还流那么多水?他的手指慢慢往里刺探,海棠身子立刻紧张害怕地绷紧。那里可真紧,吸咬着他的手指不肯让他离开。如果是自己的鸡巴插进去,恐怕会弄坏她。
海棠咬着唇不知道要怎么说。他一碰自己的胸前,自己双腿间就酥酥麻麻的,好像还有些空虚,需要什么填补进来。也许真的是苏源那根棒子,可是,她刚才摸了他那里,真的很粗,又热烫烫的。
她怕。因为他的手指插进去会有些痛。
苏源沉默着,几秒后还是拿出了自己的手,不再吓唬她。可他仍然这样紧紧贴着她,双手拢住她的椒乳不再说话。
海棠想要转个身,苏源不让,他这样抱着她看不到她的脸起码还少一些犯罪感。可是海棠执拗得很,一直在他怀里挣扎着,苏源皱眉说:怎么了?
想、想看着你。海棠娇娇地说着。
苏源道:有什么可看的?
我想看。海棠嘟着小嘴说。
苏源没有说话,继续亲吻揉摸海棠,不期然得感觉到有眼泪滴落在手背上,他稍稍停了一下有些无奈地问:你怎么又哭了?
你不让我看你,我就哭。她娇气地告诉他。
苏源给气笑了:你可真能哭。眼泪像自来水一样。他将她转过来,重新亮起灯,女孩子被泪水打湿的面庞娇弱无依,苏源微微低下头端详着少女惊艳的面庞轻声道:怎么还哭?手指抹了抹她的泪水,可是海棠眼泪还是簌簌往下落。苏源不得不拿了毛巾过来给她擦眼泪,海棠过了会儿才轻声道:你刚才说话好过分。
我是实话实说罢了。苏源收起毛巾,回转身将毛巾搭在架子上。他捡起自己的T恤穿好,外面忽然响起烟花,小小的窗户映照出绚丽的景象,海棠还赤裸着身子,洁白的身子因为烟花的光而显得哀艳。苏源从方才的惊艳中回过神,怕她着凉,也想给她套上毛衣,海棠却说:我要回卧室,你抱我回去。
苏源说:先把衣服穿上。
我要躺着了。不用穿。海棠自己拿起毛衣背在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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