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泓与店家派人修理了马车,心底也有些生疑:这马车一看就是被人破坏,会是谁知道了自己的行踪呢?
他心底怀疑了几个人,都觉得有嫌疑,可是没有太多证据,不好立刻认定。
但不管是谁,应该是冲着拐带徽音这件事来的。
他带徽音出来不仅仅是保全徽音的安全,其实也有自己的盘算。老大待自己不薄,他很感恩,可同时他更希望将徽音带走。
待回到房间,徽音已经归来,换回了女孩子的装束,神色怔然,双手捧着小脸儿,不知道在想什么。虞泓看着散乱在床上的男装,掩上门随意问道:“你出去了?”
徽音似是才觉察到他进入屋内,回过神,点了一下头婉声道:“偷偷溜出去,只是觉得没什么意思便回来了。”
“见到什么人了?”
“没见什么人。”徽音兴致不高。
放出笼子的小雀儿还知道回到自己身边,虞泓心底有些许甜意,抬手捏了捏徽音的脸蛋笑道:“以后不要一个人,你可以等我一下,我陪你去。”
“嗯,我知道。”徽音很乖巧的模样,让虞泓心痒难捱,抱着她亲了又亲,手掌来到她小腹部揉了揉问:“这里会不会有孩子了?”
徽音身子一僵,心里还是畏惧,颤着声音问他:“有了孩子会怎么样?”
虞泓没有正面回答只是继续抱着她坐在膝头,吻着她的面庞温声问她:“音音,你去过天山吗?”徽音摇了一下头,他的手掌慢慢上移,钻到衣襟里,拨开她的肚兜,捏着她的奶子揉玩,嘴上娓娓道来,为她描绘:“想不想去?是在西边,那里很美,尤其是冬日里,白雪晶莹,你会看到雪山,看到雪莲花,还有哈萨克的民族热情大方。都是你没见过的风情。我在那里认识很多朋友,也有住处,你和我去好不好?还有我们的孩子。”
“天山……”徽音没什么概念,只听虞泓这般勾勒,脑海里渐渐浮现出陌生的画面,“很远吗?”
“还好。”
徽音多少也懂他,他说还好,就是很远,思及此眉眼不禁微微垂下,嗫嚅道:“如果我去了,我想我爹娘怎么办?他们来看我一次岂不是很麻烦。”
“音音,只和我在一起好不好?”虞泓在她小奶尖上轻轻弹了一下,小姑娘惊呼一声,却没有回应他。
虞泓行走江湖,自小到大只有自己。
他渴望徽音,只希望小姑娘身边只有自己,看得念得,都是虞泓。
“和我一起,我会对你好。”虞泓箍着她的腰肢,声音沉沉。
许是今夜徽音和珣笙姑娘的见面令她生出几分希望,过往小心翼翼地讨好现下被她扔到了脑后,固执地推开他的手,从他怀里挣脱出来,泪眼汪汪地望着虞泓,一字一句悲愤地说:“你对我不好,我想回家,我想我我爹娘,我不要和你去天山!”
虞泓静静凝睇着徽音,他没有说话,只是目光就像是风雨来临之前的夜幕,徽音心底无端一沉,就要打开门跑出去却被虞泓从身后紧紧抱着:“我不动你,你别怕。你不愿意,我们就再想别的去处”
她哭得很难过,眼睛紧闭,清泪滑过面庞,无助而又可怜。
虞泓心中叹了口气。“我今晚还要出去一趟,你一个人哪里都不要去,乖乖等我。”虞泓拿出一柄锋利的匕首交到她手中,“防身用的。”
“嗯。”她闷声闷气地应下,回身望着虞泓,咬着唇瓣,不甚欢喜。
虞泓临走前亲着她的面庞,她的眼睛又哭肿了,虞泓心疼,却只能硬着心肠将她困在身边。可他只要将这件任务做好,领了赎金,他就可以寻一个地方彻底隐姓埋名。徽音单纯,时间久了,一定会彻底倾心于他。
到时候,木已成舟,小姑娘还会想东想西吗?
虞泓走后,徽音就伏在窗棂那里望着外面无尽的夜色,也不知道珣笙会不会将消息递送出去,父王的人又是否真的在附近?
这些纷乱的思绪却怎么也压不下徽音不愿去想的那个人——虞泓。
她觉得痛,心里和脑子都痛得很,索性阖衣上床睡觉。
午夜时分,徽音忽然惊醒,屋内的窗户洞开,虞泓经历过那两个歹人欺负自己之后,每次离开都会为自己关好门窗。所以一定是有人进入了屋内。
黑漆漆的房间,徽音浑身都在打颤,她能感觉到有人一步步靠近,她握着手里虞泓给的那根匕首,心脏扑通扑通。
“啪”一声,徽音感觉头上一阵晕眩,那人用了很大的力气揪着她的头发将她从床上拖到地面。徽音吃痛一声,却将手里的匕首向前猛地刺去,那人不防,手腕被她刺了个窟窿。那人闷哼了一下,徽音觉得对方的声音非常熟悉,脑海顿时清明了一点,脱口而出喊道:“你是、你是毕萦!”
“跟着虞泓,也学聪明了!”女人阴恻恻地冷笑着,抬手揪着她的头发往地上撞去,然后骑在她身上狠狠扇了徽音一个巴掌。
徽音吃痛,口腔里已经渗出了血腥味儿:“你要干什么?虞泓很快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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