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晃,对所有人说:“我从前以为爱情可以天长地久,是世间最珍贵的东西,后来才明白,在钱财与权势面前,爱情最不值一提。”她转过身看着虞泓:“你难道也要像我年轻时候那样愚蠢吗?摆在你面前的是一张旷世罕有的藏宝图,只要你可以把她的皮肤割下来,我们就可以找到那些宝藏,我报了仇,祭奠了我的族人,而你从此之后如花美眷何愁找不到?”
徽音赶忙扶起气息奄奄的王爷和王妃,耳畔又听得这样的言辞,目光瞬间落在虞泓身上,心底翻来覆去。
可虞泓不为所动,他的目光甚至没有丝毫动容,只是平静如水地注释着欢颜,轻虹长剑从腰间出鞘,剑尖如同嘶嘶吐着信子的毒蛇指向欢颜:“前辈,徽音是我一生挚爱,任何事、任何人都不能伤害她或者拆散我们。”他顿了顿,预期愈发凝肃:“包括你在内。”
欢颜心中又惊又怒,火把倏然探向徽音的面庞,虞泓飞身用轻虹剑身挑开,刷刷刷叁个剑花已经将欢颜逼迫离开,欢颜武功虽然不是一流,但是暗器一件接着一件,每一枚都淬了歹毒的毒药,瞬间致命。虞泓只能屏息凝神,见招拆招,若是两年前他或许会急躁些而中了圈套,但在天山两年令他沉稳许多,剑身敏锐地格挡开暗器,终于抬手故意卖个破绽,欢颜不察,虞泓趁机刺穿欢颜的手腕挑断她的手筋。
欢颜大喊一声,火把和尖刀全部掉在地面。
而她自己也像是夏日里融化的冰雪,瞬间萎靡。
平阳王经此一事愈发神经衰弱,没多久就好像彻底疯癫了一样,每天都感觉有厉鬼要追杀自己,眼前不断出现那些被自己屠杀的人的惨状,终于支撑不住昏迷不醒。徽音和王妃轮番照顾,可惜没过多久,还是眼睁睁看着父王去世。
平阳王府一片缟素,皇帝也亲自上门慰问,只是人死如灯灭,繁华一时的平阳王府也终于悄无声息的淹没在了朝廷的是是非非之中。
徽音和虞泓的婚事也因此耽误了一段时间,好在王妃不想继续耽搁女儿终身大事,早早就劝两人启程往天山去,能不回来就不要回来。
徽音想带着母亲一起去,王妃却说自己更适宜京中生活,叮嘱女儿好好照顾自己。
途中,两人竟然再次遇到了欢颜。那晚欢颜被虞泓所擒,王妃念在当初平阳王所作所为,还是放过了欢颜。
只是欢颜的武功已废,复仇的欲望虽在,却已经没了动力。她静静躺在草丛深处,一口鲜血从口中喷出,如同艳丽的杜鹃色沉落于地面,她忽然释怀地笑了一下,仿佛眼前看到了那么多从前一起举杯欢笑的族人,然后衔着黯然的笑意合上了双眼。
徽音眼底酸涩,默默上前握住虞泓的手说:“我们、我们把她葬在这里吧,山清水秀,我想她会喜欢的。”
虞泓拍了拍徽音的手,安抚说:“听你的。”
徽音亲自装点着欢颜简朴的坟墓,和虞泓在她坟前拜了几拜,自己的父王对不起欢颜和她的族人,可她与虞泓相遇又是因为欢颜的缘故。
此番因由,仿佛命运之中自有定数。
徽音和虞泓如愿地在天山定居,虞泓想尽办法清除掉了徽音背后藏宝图地图案。徽音以为自己会水土不服,却没想到在这里很是快活,虞泓的马场规模很大,徽音也很快就学会了骑马。
虞泓真心爱护她,竭尽所能让徽音永远是那个无忧无虑的小郡主,原本没想到要孩子的两人结果还是意外中招。徽音很是惊喜,天天缠着虞泓让他观察自己的肚子有什么变化。虞泓只是笑道:“还有十个月呢,这么迫不及待。”
徽音想了想,双手勾着虞泓的颈子,温柔说:“我想看看我们的孩子是什么样子?”
“肯定很像你。”虞泓含笑。
徽音生下一名小女孩儿,娇俏玲珑,的确和娘亲长相相似,但是性格却慢慢遗传了父亲,从小就像男孩子般好动,长大后在天山之上策马疾驰,英姿飒爽。
虞泓时常被女儿闹得头疼,但是女儿深谙娘亲撒娇的绝技,扁着嘴儿挤出几滴泪水,很像娘亲委屈的模样,虞泓心一软就不舍得继续训斥了。夜里和妻子说起这件事,徽音反而道:“那你也不能不教育她啊,毕竟做错了事,怎么能轻易放过。”
“那明天你去?”虞泓笑着问她。
徽音撇撇嘴:“我去就我去。女儿看到我更害怕一些。都是被你惯的。”
虞泓翻了个身,将她压在身下,妻子长大了几岁,可是还是那样柔美清丽,就这么静静看着,他也感觉下半身硬了起来,不由一手探入她的领口,声音略带沙哑:“嗯,都是我的错,音音,咱们再生个孩子吧,生个安静得……”
“不要……”
“不生也好,让我肏一次,好久没肏你的屄了,是不是都馋了?”
“虞泓……你混蛋啊……急色鬼……”徽音推他推不动,他现在欺负起自己来特别勇猛,不由嗔道,“明儿我就回娘家……”
“我陪你,我肏你你腿都软了,哪还有力气?我送你去,乖,分开腿……”禸棒滑入,床也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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