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兰恩二话不说,扑了上去,他抓着艾朱的一把纤腰,把性器狠狠往xiao穴里一怼,一路高歌猛进,冲向了子宫口。艾朱尖叫一声,感觉自己的身体都要被刺穿。范兰恩根本不给她喘息的机会,紧接着又突然加力,快速地抽动,近乎暴虐地放纵着自己的欲望,奋力地用胯骨向前顶送。快感席卷了艾朱的全身,牢牢攫取了她所有的神智,在这一刻,她忘了自己要逃跑,忘了自己所有的盘算,只有身下盘旋的快感不断冲刷着她,让她不管不顾地发出一迭声的媚叫:“啊啊啊—嗯——”最后一下高潮射了很久,范兰恩掰过艾朱的脸,在她的唇上啄了一口。这蜻蜓点水的一吻,让范兰恩和艾朱都惊呆了。范兰恩对女人,向来是索取、是泄欲,纯粹把女人当个玩意儿,每每都是性致一来,挑个还算顺眼的妞儿,按住一顿猛cao,高潮之后,就翻脸不认人了,最是“拔屌无情”。对艾朱这情不自禁的一啄,不带丝毫的情色意味,反而有一种清淡的喜欢藏在了里头——想让身下这个女人惦记他的温存。在艾朱之前,范兰恩从未有过如此陌生荒唐的想法。自打艾朱进棚,范兰恩就被她婷婷袅袅的身影吸引住了,觉得这妞劲劲儿的,和棚里其他清汤寡水的小姑娘不一样。拍戏的时候,他是宋徽宗,她是李师师,还别说,她眼里那个黏缠的劲儿,就像是海里缠死人的水草,像是往你身体里钻的水蛭,只看了一眼,就无可救药又心甘情愿地陷了进去。范兰恩这个人简单粗暴,喜欢就上,不行就散,唯独对艾朱,是上了还想上。他听说艾朱参赛的是那个《人生悲喜剧》的综艺,硬是大手笔砸钱把自己送上了评委的位置,结果在现场看到她和搭档凌霁你侬我侬的戏码,明知道是表演需要,却还是恼火得给出了一个最低分。后来更是干脆把人绑上了游轮——海里无路可逃,只能任由他范兰恩揉圆搓扁。艾朱先反应过来,觉得这是个机会,她伸手拉过范兰恩的衣领,一个香吻送上,又丢给范兰恩一个媚意横生的眼波,哑声附在他耳边道:“没吃饱~”说完手指在他的胸前画了一颗小小的爱心,弄得范兰恩胸前痒痒的、胯下也痒痒的。范兰恩喜欢这样低眉顺眼、百转千回的艾朱,他觉得这妞儿已经被他睡服了。征服欲被大大满足的范兰恩猛一挺身,又把艾朱压在了身下,一只大手在艾朱的穴口来回地蹭,jg液还残留在艾朱的y道附近,触手格外湿滑。他不慌不忙地用粗糙的指肚在xiao穴周围缓慢地摩擦,看着艾朱在他身下软成一滩春水,才探出一节指节,慢条斯理地往里推挤。艾朱在范兰恩颇具有耐心的撩拨下,无法抑制地轻轻抖动,随着他手指前进的节奏,喉咙中发出了低低的喘息。如此声色,让范兰恩的y具再次站立了起来,直挺挺翘向天空。艾朱刚刚高潮过的身体敏感得不得了,范兰恩的手指尚在探路,已经让她的快感一层一层高涨。她星眸微阖,身子弓起,脖颈向后仰,终于不安地扭动起来,想要挣开那只徐徐图之的手。范兰恩按住她,并没急着挺身而入,而是低下头将脸深深埋进了艾朱的颈间,用力吸食着她的味道。一口热气喷在了艾朱的后颈,弄得她痒痒的,想要笑。
他说:”跟着我吧,妞儿。“李雨白在房间里站起又坐下,他总觉得艾朱跟在范兰恩那个杂碎身边是明珠暗投、身不由己,自己必定没有看错,她那个欲说还休的眼神里,感觉藏着千难万难。那么,救还是不救,这是个问题。有人敲门,李雨白“刷”地站起来,一把拉开了门。“您好,您的餐点。”服务人员恭敬道。“我没有点餐。”李雨白莫名其妙,在拒绝的一刹那突然福至心灵,他笑了笑,随手打赏了服务人员:“谢谢,我知道了。”如他所料,餐盘里有一张纸条,只有两个龙飞凤舞的字:“救我。”范兰恩醒来时,艾朱正坐在镜前梳妆,听到身后的动静,她回眸一笑:“醒啦?”他裸着身子,迈着两条长腿就跨到了艾朱身后,深深凝视着镜中的她,半晌都没有说话。范兰恩是个混不吝的,天不怕地不怕,没错,他范爷有钱有人,走哪儿都有人鞠着躬喊他一声“爷”。但是他不是李雨白那样的公子哥儿,也没有李雨白那样绵延百年的家族势力可以作为倚仗,他走到这一步,纯粹是自己筚路蓝缕、胼手胝足拼出来的。所以范兰恩不相信任何人,他只相信权力和金钱。这样的他,居然对一个上过的妞儿生出了一睡再睡的心思。艾朱自顾自梳理着自己的长发,多年混迹风月场的直觉告诉她,此时无声胜有声,千万不要开口打扰现在的范兰恩。再说了,自己已经递出了消息,李雨白看到了,应该会帮她想想办法。退一万步说,就算没有李雨白的帮助,这游轮总有靠岸的那一天,只要双脚能踩到坚实的大地上,那她艾朱,就一定能想到脱身的办法。递消息给李雨白,对艾朱而言,更多的是藏着私心,她想知道,这个俊俏的公子哥儿,是不是真的和洪老爷有什么关系。就在这时,范兰恩的小弟来问他的意见了:“范爷,那个李雨白说想邀请您晚上一起玩牌,要应吗?”范兰恩把玩着艾朱的一缕头发,看着那一缕头发在自己指间绕啊绕的,然后他歪嘴一笑:“成,那就陪他玩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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