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进第三次将目光投向江雪身旁那位宠姬。
她长发挽成堕马髻式样,身着一件坦领襦裙,裙摆是藕粉湖蓝间色,目之清新娟雅,身姿高挑清瘦,头颅微低,看不见全貌,只看得出肤色白如凝脂,大约是站得累了,不时轻轻颤抖两下,如春风拂柳枝,极是楚楚可怜的姿态。
江雪倒是好艳福。何进将目光收回,心里盘算着从江雪手里讨来的可能性,未曾发现江雪冷了几分的目光。
觊觎母亲,该死。
这所谓的宠姬,自然就是杨敛。他被江雪逼着换了女装,又用妆粉将明艳的眉目修饰了下,显得更娇弱清丽,不熟悉的一眼完全看不出是同一个人。
理论上来讲,江雪还在孝期之中,但因为江家就靠他一人支着,他自然不能三年不做生意不见客,身边带上个把美眷,也自然不会有人多嘴,甚至背地里还会庆幸一下:幸好这位江家的少主人,也像从前的那一位好美色。
好的还是同一位呢。江雪听到后只是笑着抿了抿盏中的茶,在心底想。
杨敛接过下人送上来的葡萄,跪坐在江雪身边,低着头为他剥皮,碍于外人在场,并没有像往常一样直接喂到他嘴里,只是放到一旁的白玉碟上。他手指纤细白皙,不仔细看的话,确实像一双女人的手,至少江雪对面那个人的目光,就被他牢牢吸引住了不是?
杨敛不是傻子,能感受到那隐蔽但猥琐的目光,这种感觉就像是沾到了爬虫的粘液,恶心至极。但既然江雪什么也没说,他也就装作不知道,毕竟……
他此时唇瓣艳红,仔细看的话,不像是涂了胭脂,而像是被磨得红肿,出门见客前,他正趴在江雪腿间用嘴服侍江雪,听到通传后,江雪按着他在他喉间极深极快地抽插了几下便射到他的嘴里,随后不许他咽下去,只能这样含着,又逼着他换了裙子一同外出见客。
至于后面还含着一颗缅铃这种事,这些日子以来,杨敛已经有几分习惯,即便腿软得像是走在云上,最好还要揽着江雪胳膊,总归是能袅袅婷婷走上几步,不用江雪打横抱起来走了。
他察觉到江雪的目光停在他唇上,悄无声息地横了他一眼,江雪大笑,拈了一颗刚剥好的葡萄递到他唇边:“泽芝辛苦了,你也尝尝。”
敛与莲同音,泽芝又是莲的别称,以江雪宠姬身份示人时,他往往用这个名字。杨敛垂下眼,一时有些为难:江雪前面说了不许他咽下那点精水,现在他难不成要多含一个葡萄在嘴里?可是他现在连张嘴恐怕都……要是携着浊精的涎水从他口边淌出来,杨敛只是想想,都想立刻羞惭自尽。
但他一个姬妾,给了这样的面子,是不可能不吃的,只要不让外人怀疑,等回了卧室,江雪就算罚他,又能多过分?杨敛心一横,咽下口中精水,低下头就着江雪的手吃掉了那颗葡萄,随后又小心翼翼地将手指上沾的汁水舔干净,希望一会儿江雪能惦记他此刻的乖巧少罚几分。
何进有些惋惜,他不傻,江雪搞这么一出的意思当然不是纯粹的秀恩爱,内中含义明白得很:这是他的宠姬,不要觊觎。可惜了,这女子当真会卖娇,可怜可爱的,也难怪江雪不想放手。
等江雪送客,府里再无外人后,杨敛也不管旁边的侍从,立刻歪到了江雪怀里,一步也不想自己走。
江雪捏了一把他的臀肉,笑着将他抱了起来,明知故问道:“怎么这点路就累了?”
杨敛没说话,蹭了蹭江雪的颈窝,态度自然到就像他真的只是江雪家里一个受宠的姬妾一样,就连一旁的侍从也不禁交换着眼神疑惑,咱们这位夫人,确实是江寒老爷的夫人,不是江雪少爷的吧?
江雪才不在意,他巴不得杨敛把从前跟江寒那点事都忘干净。他抱着杨敛径直回了卧室,让人不要随意打扰后笑着对他说:“母亲,张嘴,让我检查一下。”
杨敛跪坐在床上,此刻虽然早就咽下去了,但还是乖乖地张开嘴,装作忘记了江雪先前命令了什么。
“叫你含着的东西呢?”
杨敛眨了眨眼:“喜欢阿雪的味道,就吃掉了。”
江雪啧了一声:“怎么不听话?该罚。”
他顺手拿过一旁放着的一根红烛,杨敛面色一变:“我不要。”
“不行。”
“我不要!”杨敛又强调了一遍,烛泪滴到身上的灼痛感实在怪异,他虽说承认自己隐约有些嗜痛,但还是不喜欢。
“可是母亲那样真的很好看,母亲,我喜欢你那样。”
烛泪像血点一样洒在身上,白皙的肌肤上全是性爱留下的青紫痕迹,身后的肉穴撑得受不住,向外淌着精水,像是濒死的仙鹤落在凡俗。
江雪喜欢那样的杨敛,就像他在和杨敛厮混到一起的第一天,就想把他的屁股打得红肿一样。
“那我给你滴。”杨敛毫不让步,他是真的不喜欢。上次江雪只是在小腹、脚踝几处滴了,若是今天江雪滴到更敏感的位置呢?
江雪还在好声好气地哄他:“我叫人去研究了,这个蜡烛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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