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脑海中有回忆片段一闪而过。
她刚来到此地时,曾试图在地图册与历史书中找到自己、或者说父亲存在过的证据。但隔着几百年的时光,她终于绝望地洞悉,他们都只是没有留下过记录的小人物。就连那座恢弘城堡,也不曾被载入史册。
如果她无法回到过去、回到父亲身边,那她就彻底同父亲和家失散了。即便她想方设法、找到城堡所在之处,迎接她的,恐怕也只有早已变换的景se。
一梦倏忽,白驹将她熟悉的一切皆席卷一空。
她不细说,边察也不追问。他握住她的手,将冰凉的小手掖在掌心,口吻轻柔地询问她:“双习,既然已经回不去你的家了,那为什么不把这里当成你的家呢?这里足够大、足够敞亮,你想做什么都好,还有我ai你……这里不好吗?有哪里不符合你对家的定义吗?”
边察微笑着,把她的手递到唇前亲吻,露出痴迷般的表情:“……宝宝,我想不到还有b这更好的选择。把这里当做你的家吧,此后你只需要安心地呆在这里就好……有我陪着你,有我这么ai你,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他逐渐变得狂热,吻沿着她的手掌一路往上,直抵她的颈窝。边察把脸埋在她颈间,一边说话,一边烙出吻痕:“此前府邸从没有一位nv主人,但现在我希望你可以是这里唯一的nv主人……和我一起,永远都不分开……不好吗?”
“一切都会如您所愿的,阁下。”顾双习轻声道。
所谓“nv主人”,本来就只取决于边察的一句话。他想让谁当,谁就能坐上这把名为“nv主人”的交椅。他不过是看中她柔弱可欺、极易控制,才想把她扶作“nv主人”。对此,她心知肚明。
她亦明白若是有一天,她变得棘手刺挠,那么边察将会毫不留情地将她换掉。这一天或许迟早都会到来,顾双习要做的就是在被赶出府邸以前,尽快为自己找到一条维生之道。
离开边察后,她再也不想过仰人鼻息、看人脸se的日子了。
今晚的边察格外黏糊,把她的脖颈与肩x皆啃得遍布吻痕,掐着她的腰一下一下钉得极深极重,每一次都将yjgcha至最深处,guit0u锲而不舍地试图撬开g0ng口。
顾双习渐渐感到疼痛。每当他cha入,guit0u上的凸棱便会粗粝地碾过yda0内壁的nengr0u,引发一阵战栗快感,及混杂于其中的丝丝痛楚。
她不得不抓住他的手,仰起脑袋同他撒娇:“边察,好痛,出去好不好?”而他的回应则是吻她,然后更加用力地ch0uchaa。顾双习慢慢放弃劝说他,索x把双眸阖上,劝说自己不看不理不想,随便边察翻来覆去地折腾,直到最后s在她身t深处。
边察却不急着ch0u出来,尚未完全软化的x器仍恋恋不舍地留在她t内,他抬手抚0着她的脸庞,嗓音里含着餍足与祈求:“双习,给我生个孩子吧?”
顾双习知道,从他们。
直到他终于满意,再次s在她t内,才大发慈悲地准许她昏睡过去。
但在意识沉入黑暗以前,她又一次听见他呼唤她:“双习。”
这一次,她没有回应他。而他仿佛也不再需要这份回应,而是握住她的手,把它放在了他的x前。
他说:“我叫边察。”
边察。她在心中默默模仿着这两个字的发音。虽然不理解它们是什么含义、具t又要如何去写,但她知道她必须记住,且等她下次醒来,一定要对着他的脸,准确无误地复述他的名字。
那样一来,或许他会开心点,就不会再像今晚这样折磨她。
之后的故事,可以直接衔接到现在。
她醒来,成为“双习”,及这座府邸的“nv主人”。边察开始教她华夏语,领着她出席各种各样的宴会与活动,白日里把她捧到所有人面前,黑夜中将她亵玩至全无自尊与脸面可言。
这样的日子,她已过了数月。
顾双习几乎快要习惯了,习惯早上在那张大床上醒来,习惯午后接受边察的电话盘问,习惯傍晚听见边察归家的关门声。她只管每天埋头识字,将语言方面的天赋与才g发挥至极致,只有强迫自己忙碌起来,才不会觉得人生无望。
但是在深夜时分,在她睡熟以后,仍会为梦中所见而流下无意识的眼泪。以前是因为梦见了家,今夜是因为梦见了她与边察的初见,连带着初夜那晚经受的苦难,一切都叫她的眼泪难以遏制。
直到边察把她叫醒,顾双习方才惊觉,她的泪水已将半边枕头浸sh。
卧室里只亮着一盏床头灯,光线昏暗,她又大梦初醒,眼前尚模糊一片,只看得清边察的大致轮廓。他正俯身朝向她,细细观察着她爬满泪痕的脸庞。
边察用沾过凉水的手帕,轻柔地擦拭着她的脸颊,一面擦去她的泪水,一面温柔地问她:“梦到什么了?哭成这副惨样。”
“……我梦到我们的第一次。您强j了我。”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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