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疑的种子一旦生根,疯长的剧毒藤蔓便不断撕扯着他的理智。
秦疏桐回望谢雁尽,谢雁尽面上无悲无喜,极尽坦然地与他四目相对,如对方所说只是单纯地在等他做决定。他想,他如果应了谢雁尽所提之事,是否是对白汲的薄情的反击呢?下一瞬,又立刻觉得可笑。如果白汲真薄情至此,他与谢雁尽如何也不会让白汲动摇,而他也不应为了报复某人而继续欺骗另一个人……
秦疏桐没有离开,但也不再装那副深情模样,他在谢雁尽对面坐了下来:“我是骗了你。”
“……”
“我心里仍恋慕太子……我昨日来找你是因为察觉到你可能发现了……那人是我。”他也只能坦白到这种程度,毕竟关于他是太子党的部分是不能说的。
“你坐下来就是为了对我说这些么?”
“……”
“我说了你可以离开,我不追究此前种种。你大可以直接走,有没有这句解释都对以后境况都没有影响。”
“……”
谢雁尽等了片刻,秦疏桐仍默然坐在那里,他只觉空气中某根绷紧的线乍然断裂……谢雁尽两步上前,钳住那沉默着的人的面颊,居高临下地吻住那双唇。对方这次不同以往,不等他撬动那牙关,下方之人已启唇相迎,sh润的舌尖主动缠上他的,他不费吹灰之力便可挑弄含吮,b上次不情不愿的亲吻好上不知多少。
须臾,谢雁尽放开秦疏桐,在两人的喘息中问他:“所以你现在是拿我当作太子的替代品么?”
无声的对视里,秦疏桐倏然起身反压过去,攫住那嘴唇。他携酒气深入那温热的口中,tiang挑,迫使对方摆出予取予求的姿态,一边沿着对方的脊背摩挲到腰线处,感受了一把那蜂腰的瘦削之美。手再往下时,感觉到扶着自己的手掌骤然收紧几分,未等他抚上那挺翘浑圆,就被谢雁尽抓住手腕制止了。他分开两人胶着的唇舌,并格住男人想欺身过来的动作:“谁都不能做另一个人的替代品,现下没有太子,只有谢雁尽……”
谢雁尽眸se深沉,抓过那手心来吻了一下,而后便将人大力托起,直直往床边走。
秦疏桐伏在男人肩头笑了起来,x腔的震动隔着衣料传到谢雁尽脸上,谢雁尽紧走两步到床边,把人一抛,单膝跨上将秦疏桐压在身下。要说没下定决心时秦疏桐是怯场的那个,到此时,他反而无所顾忌,看着谢雁尽略显急切地脱衣服,他游刃有余地边脱衣边将鞋袜踢开。
直到两人都ch11u0了上身,秦疏桐伸手去解谢雁尽的k头,谢雁尽垂首,炽热的目光注视着身下之人的动作。刚松开结,谢雁尽便抓住对方一只手往内探,秦疏桐顺势触到那半b0的滚烫yan根,他握上yan根,从根部往头冠先重重撸了一把,马上听到男人一声粗喘,那半y的r0u块随即y挺起来,他也抓起对方一只手按在自己两腿之间:“你该礼尚往来。”
两人互相抚慰着对方躁动的yuwang,喘息间,谢雁尽俯身将人完全压到身下,秦疏桐一分神的功夫,就被对方褪了亵k,男人整个身躯挤进他双腿之间。
“喂!”
秦疏桐知道对方意图,但没有他就要在下面的道理吧?他一翻身,两人瞬间颠倒了位置。既然上一次是谢雁尽入了他后x,这次也该轮到他用前面、谢雁尽用后面了。
谢雁尽怔了一怔,也明白了秦疏桐的意思,不禁蹙眉。秦疏桐两手撑在男人两侧,双腿分而跨坐在男人腰腹之上,对方则双手扶在他腰侧,顺从的姿态。两根yan物交叠,他挺腰一蹭,便觉谢雁尽那根更y了几分,笑道:“听小倌说,得了趣之后,后头b前头更快活。放心,我会慢慢来,必让你t会到这极乐。”
谢雁尽认真道:“那你不愿让我在上?”说着,一手下移,捏一把紧实tr0u,“上次你不舒服?很痛?”
秦疏桐惊讶于对方的反应,他还以为谢雁尽不愿意的话会强y地用t格压制他,他从文谢雁尽习武,这对谢雁尽来说并不难。
谢雁尽深x1一口气,道:“如果上次真的让你很痛的话,这次我可以在下面,当偿还你。”
秦疏桐睁大眼眨了眨,看着身下之人许久,终是噗嗤一声笑了。谢雁尽不像他只喜欢男人,竟能说出愿意在下面的话,他让着他一些又何妨:“我改变主意了。”秦疏桐抬起腰往前挪了挪再坐下,“但看谢大人第二次是否有进步。”
谢雁尽如闻天音,反应极快地坐起身,从床头暗格取出一瓷罐香膏,一手搂住秦疏桐的腰,一手握着小罐用牙叼住盖子上的小把儿将瓷盖起开,而后随手将罐子丢在手边,并起两指抠了一大块膏脂,就这么往秦疏桐身下探去。
秦疏桐不禁面颊发烫,红着脸想拦下他,谢雁尽不给他反抗之机,上面堵住对方的唇,下面手上动作不停。他以前虽没有给交欢过的男人做过这种准备工作,但也明白男子后x紧窄,不bnv子花x是天生承欢的一处r0uxue,他十分有分寸地先只抹了些膏脂在那x口,而后一指指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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