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来小动物般温热的t1an拭。
「想要你g我。」
谭言松一双眼像烈日下的融雪,露出晶亮的冰心,闪着光。
叶承翰个x中的偏执,调度得恰到好处,不会让人过於窒息,却又能在不知不觉中得到他要的。
想要的,就必须得到。
拥有,不只是表面意义上的拥有,而是从里到外的掌控。
当然,他藏得很好,因为他知道展露得过火,会吓跑身边的人。
所以他一直藏得很好。
「啊哈啊啊」谭言松的敏感点不断被摩擦,他止不住喘息。
「你没有忍住,我们就重来一次。」低沈的嗓音贴在他的耳边说。
谭言松止不住颤栗,「不要」
叶承翰轻笑,溺ai的吻落在他的颈侧,「不要的话就要做好。」
身下却持续挺进早被c得柔软的内壁,一下下顶在对方酸麻的点上。
「啊啊啊啊啊不要太快」谭言松想伸出手,却忘了双手早被缚在头顶上,缠绕手腕的毛巾另一端紧系床头。
叶承翰掐住对方y得青紫的x器,谭言松的ga0cha0y生生被掐断,他的嘴无意识地开阖,唾ye沿着嘴角流下。
「啊啊呜」
「还不能。」
「让我s」谭言松恳求。
叶承翰餍足地眯起眼,cg的力道却愈来愈大。
「啊、啊、承翰拜托」
他另一手紧紧扣住谭言松的骨盆,拉回想要脱逃的身t,另一只手的掌心坏心地在其顶端磨蹭,复又圈住根部阻止yu出的ga0cha0。
谭言松快被快感b疯了,不受控制地叫出声:「拜、拜托,让我s!叶承翰!」
「我刚刚怎麽教你的?」
谭言松咬起唇,排山倒海的羞耻感让白皙的皮肤红得像能掐出血。
「我想被你cs」
「嗯?」叶承翰循循善诱。
「叶同学。」
「嗯?」不太满意。
谭言松难耐地扭动身t,撒娇似顶弄下身。
叶承翰伸出手,抵住对方的下腹,他俯下身t1an弄被捏得红肿的rujiang,「老师您说什麽?我没听清楚。」
「哈啊叶承翰你」
叶承翰缓缓ch0u动,「好想把你压在讲台上做一次。」
「你讲课的样子好x感。」他张开嘴啮咬着。
谭言松仰起脖颈,粗重地喘息。
叶承翰加快身下的律动,找到对方的唇,粗暴地攫取空气,撕咬着唇瓣,唇角让他咬出血。
「老师我想把你c到哭,在全班面前,让他们知道你是我的。」
「啊啊啊啊、啊、哈啊、嗯」
谭言松被顶弄得浑身颤抖。
「再说一次。」
「承翰、啊、啊ai我」
错了,这不是正确答案,却令叶承翰脑袋一白。
如果你朝我伸出手。
那我会倾尽全力给你所有。
「谭言松你是我的。」
你是我的青春,我的偏执。
根部的禁锢松脱,谭言松痉挛般达到ga0cha0,jgye不受控制地s出,叶承翰ch0u出t外,跟着s在对方的腹部。
两人都有些失神。
叶承翰抚弄对方细软的额发,眼里映出对方情慾未退的神情。
谭言松仰起头,伸手g住对方的脖颈,唇贴着唇,呼息交融,yanse在唇边绽开,气息带了草莓的香甜:「我一直都是你的。」
大家都觉得叶承翰升上高三之後好像变了,确切说是哪里变了,也没有人说得出来。
就是变了。
李建志暗地里安抚廖宇哲,说人家有目标,打球不来是很正常的事,不要在那边机车。
廖宇哲不服气,说都是哥们不来打球他都能t谅,但至少要先说什麽时候可以吧?
两人说的都有理,也同样有默契的对叶承翰和老师可能的关系闭口不提。
叶承翰上课,开始不再撑着头,下课除了刷题本还是刷题本,放学不打球,不是在ian那,就是窝在图书馆,虽说他原本就是自律的人,但到了这个地步,也是李建志等人没有想到的。
民俗界有一种说法,很符合叶承翰现在的状态,那就是中邪。
对,就像中邪那样,眼里好像只看得见一样东西,其他的像是吃饭、睡觉、运动,对他来说好像都不再重要,整个人消瘦下去,下颚的线条锐利得能割开空气。
有一天中午,李建志看不下去了,将叶承翰手底下的题库ch0u走。
「你,现在,一起吃饭。」
叶承翰从埋首的动作中抬头,李建志抓起对方的衣襟,将他从座位上提起,咬牙切齿地重复:「你现在跟我们一起去吃饭。」
「我不饿。」叶承翰露出微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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