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撑在她身上看着她的表情,命令:“叫老公,说你爱我,露露。”
“老公——老公——露露爱你——啊、啊——呜!”
白露浑身痉挛,下身喷出一大股水液。纪寒抽出,等她喷完后掌掴了一下她被肏得红肿的穴口,又入了进去。
他们太久没有亲密,白露刚刚因为情动喊出了孟道生和宋景行的名字。气息混乱时“景行”和“纪寒”有几分相似,“孟”也及时转变为一声闷哼,白露不确定纪寒有没有听清,但他心情很不好,白露感觉得到。
等他终于餍足,他才解开她的束缚。
重新穿好衣服的纪寒注视着靠在床头的妻子的脸,然后端来一杯热牛奶。
与清澈的温开水不同,白色并不总代表着纯洁,它可以掩盖很多东西。
“喝掉。”他说。
这并非她和他的习惯,也绝不是出于利于她睡眠的目的。他们都心知肚明。
可女孩子还是闭上眼睛,如一只温顺的小鹿,张开嘴含住了杯壁。
纪寒猛地松开手,精美的手雕玻璃杯掉到地上,滚到了墙角,牛奶洒了一地。
“纪寒?”妻子迷茫地看着他。
他大力把她摁倒在床上,毫无保护措施,粗鲁地再一次肏进她的身体。她的身体已经被过度使用,穴口红肿着翻开,内里也完全湿润不起来。无措的白露只能抓着丈夫的衣襟承受他的宣泄,直到乳白色的浑浊体液被深深射进子宫。白露咬着唇瓣忍着眼泪,他的声音越过耳鸣而来:
“我们搬去国外。避孕药,不要再吃了。”
即使一起搬去了美国,纪寒早出晚归的情况并没有改善太多,一出差就是半个月,回来也是做上一晚,第二天就离开。
说实话,白露完全不知道他在忙什么。
纪寒和白露说她如果想的话可以继续学业,但白露用叉子戳了戳鸡胸肉,只是淡淡说了句“不想”。
无论做什么都会被他的光芒盖去,纪寒走到哪都是最耀眼的那个,她的身份只会是“纪寒的妻子”。
他将她带到美国无疑就是某种程度的软禁,可能是因为他已经发现了她出轨的事情。而且纪寒雇了管家、保镖和司机,就算他不在家,也能知道白露的动向。
纪寒到底是没有做得太明显,他想要保证的只是白露不会因为私事出门。以他的占有欲,管家和保镖都不会被允许听墙角,不是吗。
孟道生听着电话那头传来的喘息,调侃:“看来你把自己玩得很舒服,叫这么大声,也不怕老纪听到。”
“他才不会回家。”白露的话里多少带点抱怨。
“又寂寞了?晚上我去爬你窗户。”孟道生轻笑。
白露已经知道他满嘴跑火车:“我才不信。”
“我怎么不敢来。”
有什么东西敲了敲她的窗户。
“白露,打开你的窗户。我好几年没爬过树了,别难为我这把年轻骨头。”
她打开窗,看到树上坐着的孟道生一手拿着电话,一手抛着小石子,笑得吊儿郎当。
于是隐秘的情事就这么发生在她和纪寒的床上。孟道生摸着她瘦骨嶙峋的背:“才一个月,你怎么瘦得这么厉害?”
白露学他的甜言蜜语:“想你想的。”
“真会说话。”孟道生笑笑,闭上暗含担忧的眼睛,再一次吻上她。
“他下午回来过?”白露听到管家说的话,忍不住惊讶。
那时候白露正和孟道生在一起她不安地咬着手指,完全不知道纪寒有没有从她的房间路过。不过,他的书房在一楼,想必以他的性格,拿完东西就走了吧。
叁天后,纪寒于晚餐时分回家。
两个人沉默地共进晚餐。纪寒忽然开口:“后天,有人会来我们家拜访。”
白露脸色很差,只是点了点头,下一秒她捂着小腹,满头冷汗地摔在了地上。
“白露!”
纪寒跑过来抱起她,让她枕着自己的腿躺在沙发上,开始打电话给他们的家庭医生。
“不用打电话。”白露抓住纪寒的胳膊,“我就是痛经一会儿就好了。”
“别任性。”
“真的没关系。”面色苍白的白露拽了一下他的手,有气无力,“帮我捂捂肚子,好吗?”
纪寒终究还是叹了口气,放下了电话,帮她揉着小腹。趴在他腿上的女孩疲惫至极,嘴唇也没什么血色,虚弱地喘着气。
“你确定是因为生理期吗?”
白露没有回话,蜷缩起了身体,像个睡着的孩子一般。疼痛很快让她双目蓄满泪水,她有些歇斯底里地哭着,握着他的手,哀求:“纪寒抱抱我,抱抱我!”
“白露!”
纪寒紧紧把她抱在怀里,手都在轻微发颤。
过了几分钟后,满头是冷汗的白露睁开了眼睛,难过地看着他。纪寒沉默不语地吻了吻她的额头,抱着她去洗漱。
那天纪寒回
精彩书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