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碎根本来不及反抗,封铭的指尖已经探入了她的裙底,轻车熟路地钻进亵裤里,双指拨开花唇,找到藏于其中的小珠,拨弄捻磨。
“啊~”
宴碎立刻便被突然而来的痒麻刺激得低呼出声,赶紧去抓他强劲的手臂,却根本敌不过他的力气,只能从另一个角度感知到他是用何种力度、何种动作玩弄自己的身子。
她几乎是掐着他的手臂,咬着牙让自己不要再叫出声,试图用言语阻止他:“封铭,别、别这样……”
封铭在床事上向来有些强势,不肯听从她的,倒是会刻意含笑地循着她的话追问:“为什么?这样的情境下,碎碎不想要吗?”
不过就是为了故意惹她愈发害臊,却又只能把脑袋埋他怀里,哼哼唧唧不肯回答。
他用另一只手摸摸自己胸前的小脑袋,“别怕,我们碎碎不会输的。”
宴碎惊得想踹他,“谁要真的和别人论输赢啊——”
最后一个字,又变成了一声轻吟。
因为他在此时将两根手指猛然插入,异物的入侵感顿时占据大脑里的每一根神经,侵占每一个思维。
随着他搅弄抽插的动作,满到变成喉间难以控制的嘤咛。
他还是在言语上顺着她:“也是,不用比,妹妹在哥哥心里是最棒的。”
软嫩的穴肉狠狠吸附着他的手指,被他挤入推开,旋转着抠弄,那些褶皱里便溢出动情的春液,沾满整根手指,方便他顺滑的进出。
偏他还在继续,在她耳畔用哑沉的嗓音,说最让人难为情的话:“尤其是妹妹的水多,哥哥觉得无人能比。”
隔壁的声音已经愈发肆无忌惮起来,女子尖媚的淫叫也撞入宴碎的耳朵,真的叫人无法忽视。
她觉得有一团火从身下烧起来,让她很想奋不顾身,放声尖叫。
但她尚存一些理智,抬起头去咬他突起的喉结,成功把难克制的欲望转移给这个流氓。
“唔……”
封铭显然也没料到她会忽然来这一招,闷哼一声后加快了手上的动作,两指不容拒绝地用力进到底,连指根都没入,退出一小节再捅进去,汹涌的水液顺着手指蜿蜒而下,打湿掌心和手腕。
最后他熟练的在软滑的内壁摸到一处微微的凸起,照着那一处用力地按压戳刺。
“呜……别……不要弄那里……”
强烈巨大的酸慰袭来,让宴碎咬不住他的喉结,更咬不住自己的唇,整个人被他的手指顶插到甚至在上下摇晃,仿佛下半身都挂在了他的手上一般,两根手指就将她塞了个满。
而被他肆意玩弄的那一处,是本就敏感的穴内更为脆弱的存在,他像是报复性地抠弄,又像是已经按捺不住。
因为宴碎不受控制曲起腿时,碰到了他下腹的一团坚硬。
“妹妹咬我,看来是等不及了,只有这样,才能快一点。”
他说着,手上的动作不减,身子挺了挺胯,蹭她的大腿。
“额啊……”
宴碎低低哼着,无法反驳他污蔑的话语。
想去吻他,因为只有这样,才能不要浪叫出声。
她仰着脖子要去寻他的唇,可她的小心思向来躲不过他的眼睛,因此他偏过头,第一次在完全没有亲吻过她的情形下,专注于插弄她的小穴。
“呜呜……封铭……哥哥……亲亲我……”
面前的小姑娘憋得脸色潮红,连唇瓣也异样的红润,刻意克制的呻吟变了音调,委屈得像哭声一般的呜咽,甚至也开始唤他为哥哥,主动央求他的吻。
封铭只觉整颗心都跟着软下去,微微凑近,在她的唇边要亲不亲,低声问:“亲妹妹有什么好处?”
他还想要好处?
大流氓,明明是他操纵一切,还要同她讨要好处。
但此时的宴碎无法思考太多,只能被他牵着鼻子走:“哥哥……最喜欢哥哥了……”
她凑上去吻他的唇,把喘吟化成无声,吐出的气息芬芳,吞噬人的神智。
说好话是管用的。
因为没过片刻,她就被人含住唇瓣热烈回吻,舌尖抵入她的口腔,像是要吞吃她的一切。
原本与她相对侧躺,现在也翻身而上,跪在她的身体两侧,他与她缠吻着,迅速褪去二人身上多余的衣衫,分开她的双腿盘在自己的腰上。
他吻至她的耳畔,像是冷静之后的谈判。
“那么喜欢的话,我们多做几次。”
心机太重。
宴碎真想骂他,但紧接着,穴口就被更为滚烫粗硬的巨物顶开,推挤着层层迭迭的软肉,势如破竹一般直进到底,圆硕的顶端直抵尽头的花蕊,插得她张着嘴失声了一瞬从,才尖细地叫出声。
“啊——太大了……”
他已经扣着她的腰动起来,插入抽出,动作猛烈,此前被他拨玩得红肿挺立的花珠可怜地依附在那巨根之上,随着他不断进出的动作开合,甚至好几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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