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有她不接话的时候,徐谨礼心里不是滋味,摸了摸她的头发:“抱歉,乖乖,是我对不起你。”水苓在他怀里否认,小声说:“我们睡吧,今天不说这个了。”徐谨礼知道水苓很喜欢程双的女儿,她是一个很柔情的女子,会是一个好母亲。他这样一意孤行对水苓来说并不公平,可徐谨礼又不愿水苓再拿身体去冒险,便也只能这样过下去。丘宿去世的第二年,刘壬收留了在吡叻战争中失利的一千个惠州人,矿场的规模更大,赌场和烟馆已经开始在建。徐谨礼看着那些正在搭建的棚子、屋子,没说什么。他知道劝是没有用的,来了马来亚的清国人都是这么做的,大财主、大矿主、大商贾无一不是如此。他又该走了……刘壬给了他一些薄面,花一年时间才将赌场和烟馆开起来。徐谨礼就准备在这一年离开矿场这,刘壬为他饯行,设了宴。一桌上的人他都认识,唯独有个新面孔,刘壬手下来了个年轻人,叫叶阿来。徐谨礼后来与他接触过几次,发现此人勤勉聪慧又勇敢,是个好苗子,未来将大有作为。他离开矿场时,叶阿来还问过他要去哪,徐谨礼看了看吉隆剩下的那么多地,笑笑说:“垦荒去。”他已经将从清国运来的人安置在矿场,走之前他问了问,有多少人愿意跟着他离开矿场去垦荒搞种植。矿工对矿场的事务已经很熟悉,开矿和种地来说,肯定是开矿相对稳妥些。种东西下去,吃收全看天意,还不能立刻有回报,得等。这些矿工基本上都是农民出生,自然懂得这个道理。很多人都没有走,留在了矿场。徐谨礼能理解,不会怪他们什么,让他们留下的好好干,不要去碰赌博和大烟,赚够了钱给自己在马来亚安个家,别一辈子干苦工。这番话一说,要跟着他走的,又多了一些人。他运来马来亚快两千人,现在跟着他走的,大概只有四百人。“以后真的要跟着我一起种地啊!面朝黄土背朝天,赚的肯定不如开矿多。大家都想好了,要想留在矿场,现在还来得及!”他在人群中喊话。一个东西能不能赚钱,能赚多少钱,徐谨礼在做之前都会多少有个估计,不会去骗他们什么,给他们一些不切实际的幻想。人群中有人笑洋洋地说:“我们都是跟着赵哥来的,赵哥走,我们也跟着走呗!”徐谨礼也笑起来:“好!那就跟我走吧!”对于徐谨礼要去种地这件事,第一个吃惊的就是水苓。不过她想了想,要是他去做这件事,大概会将每块地上种多少东西全都规划好,什么东西都是一格一格的,水稻啦、橡胶树啦、番蜜啦,还挺赏心悦目的。大房子住多了,和他一起在芭蕉树下乘凉也不错。——————————————————————作者ps:再说一次,盗文网站看到的都是错误版本哈,因为情节有大改,所以盗文前后看上去并不连贯。流霞:大出血。徐谨礼就算去种地也不会是糙汉的,他不管哪辈子都和这两个字无缘,准确来说应该是从商人到矿主再到种植园主或者大地主的转变。苓苓倒还好,只负责给他管钱。哥还有过吃完饭该付账结果到了柜台,发现自己忙忘了和老婆要钱的事,也挺搞笑的。自那之后,苓苓每次都会给他算好每个月的花销,提前给,生怕他又忘了。他倒也不是特别在乎钱吧,只是有钱能给苓苓更好的生活,所以才必需。他就是纯粹喜欢成功,钱是成功的附属品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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