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头一皱,他心里更加烦躁,他没想到花家做事竟然这么不讲究,作为一个世家,怎么光做这下九流的事情。
他已经闻见屋内飘荡的迷情香了,只是他们没有想到他是药师谷的人,这种东西不能让他失去理智,只是身体上的反应却没办法控制。
他皱眉低头看着已经肿胀起来的下体,朝着内室走去。
花元香此时已经神志不清,浑身赤裸,双腿大张着,正用自己的手指狠命的往着蜜穴中抽插着,纤细的手指无法满足自己,她塞进了三根手指,毫无章法的抽插搅动,纤细的腰肢一直在扭动着,红唇大张,急促的喘息着。
“嗯啊~哈啊~好痒~嗯啊呜呜~乔郎,嗯啊~”
楚昭厌恶的看着眼前白肉乱颤的女体,心里反感,但是身体却因为迷情香而激动,他甚至有些反感自己此时勃发的肉根。
此时花元香因为欲望无法得到满足,发现了站在床前的楚昭,已经手脚并用的想要爬过来抱住楚昭,然而楚昭却一点也不怜香惜玉抬腿一脚就将她踹回到了床内,控制了力道,没有踹伤她已经是他最后的温柔了。
楚昭伸手将边上的纱帘直接撕下,扯成几道布条,忍着厌恶直接将花元香呈现大字型绑在了床榻上,双腿狠狠打开,湿漉漉蠕动的花穴就朝着床榻外裸露着,但是没有得到满足的她实在是太吵了,楚昭扯了一旁她自己的衣服直接塞进了她的口中。
看见边上有一柄尾端被圆润打磨过的玉石拂尘······
楚昭扭身背对着床榻上的花元香,即便现在花元香没有神智,他还是不想让她看见自己的身体,提起一纵,就上了房梁之上,这一处正好被床榻顶端的幔帐挡住,两人谁也看不见谁,他皱眉松开自己的裤腰,掏出肿胀的肉根,伸手握住开始撸动,自己撸动自己也并不轻柔,他很少做这种自泄的事情,就算晨间的勃起也是稍微给一点时间让它自己消下去。
肉根被自己撸动的有一些疼痛,他胯下的男根跟他超尘脱俗的外表却一点也不符合,肉根清净缭绕很是狰狞,颜色玉粉非常好看,龟头硕大挺翘殷红,肉冠比粗硕的棒身还宽一圈,这根男根会是让女人极度销魂的利器。
肉根被粗鲁的撸动,玉粉色的肉棒开始泛出红来,殷红的龟头开始冒出兴奋的前精粘液,他闭上眼睛皱着眉头快速的撸动,在额角冒出一些汗水的时候,他伸出另一只手捂住自己的冠头将即将喷涌而出的精水全都包住没有撒到下面去。
他面无表情的将自己还没有软下去的男根胡乱的塞进了裤裆中将裤腰一拉,就翻身从房梁上下来,伸手扯过刚刚看见的拂尘,手指上一个用力,那原本圆润的尘柄尾端就出现了一个拇指宽的凹陷,他直接将左手包住的一大滩粘稠的精水往那凹陷处一倒就走到花元香的身前,面无表情的将尘柄往那已经全是水渍还疯狂蠕动的穴逼中插了进去,他随手捅了几下。
原本最终含着衣服的花元香因为麻痒被满足而疯狂甩动头部扭动身体,将口中的衣服扯了下来,甜腻淫荡的呻吟声立刻就充斥了满屋子。
“哈啊~嗯啊~好爽~好大,嗯啊~再插我,嗯啊~还要,操我啊,嗯啊~”
楚昭眉头直皱,又不想直接接触花元香的身体,看了看那沾满了她口水的衣服,他洁癖就要忍不住了。
忍着恶心,拔出尘柄,看着湿漉漉的尘柄他很想直接扔掉,但还是忍着将左手手心的精水依照刚刚的方法,一点没有用自己的手接触她全都捅进了花元香的逼里,就只是这么用尘柄捅了一通,那花元香就这么泄的浑身直颤。
他最后处理了那个拂尘将瘫软在床上的花元香手脚解开后,扭头就走。
上锁的房门对他来说根本不是障碍,内劲一震门扉就直接倒了,他衣襟有些凌乱的从屋内出来,屋外守门的丫鬟面颊都是红的。
一月后,花元香有孕
这一月花府是如何鸡飞狗跳的,楚昭根本不管,花父专门给他清理出了一个院子给他,就是青林院。
花府也办了一场神奇的婚礼,新娘不肯行礼,新郎也没有出席,花府异常低调的办了一场婚宴,表示小女出嫁,楚昭就龟缩在青林院中不太出门。
直到花元香生产这日,楚昭才第一次踏入她的院子,本来他对于讨厌的女人生一个自己的孩子并没有什么感想,直到他听见一声啼哭声稚嫩的,绵软的
稳婆抱着孩子出来见他的时候,他竟然觉得胸口有一种难言的悸动,那种神奇的血脉相连的感觉,让他一时有些失神。
“这个孩子,我花元香不要,让他抱走”
“二姑娘,您刚生产完,快躺下。”
屋内嘈杂的动静还有花元香断断续续的话语,楚昭全都听在了耳中,他将稳婆怀中的孩子抱入自己的怀中,只淡淡留下一句话,就离开了这个院落。
“我的孩子,我带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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