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想着天下乌鸦一般黑。”说到后来,连游酢自己都笑了。
江耘心道:“看来民众自古就不乏监督意识。”心中一想,就有了主意,在现代,这可是早有对策的。
“呵呵,我却觉得这帮人可爱。不妨事,我有个主意。”江耘道。
翟汝文道:“快快说来。”
“村务公开!”江耘道“那一成田租既然有人盯着,原是好事。不如索性公开,让收支明细列个清单,在乡中重要位置张帖,一月一换。如此,闲言尽去,乡长则更受监督,每笔的支出都将受到全乡之人的眼光,则敢不尽职尽责?是为三公之法,公平、公正、公开是也!”
“好,果然是妙法!”游酢赞道。
江耘沉呤了一会,接着说道:“恕江耘多嘴,推而广之,同样有效。到游大人到游大人这一级,可叫作政务公开。”江耘说到这里停了下来,瞧着游酢脸色。
游酢眉头深蹙,显然在深思江耘的话。江耘也不打扰,他知道,这政务公开是在挑战游酢作为一个大宋官员的底线。
良久,游酢说道:“子颜言中深义,定夫尽知,非是游某狡言,游某师从于二程,深知君父之义,此例一开,徒然置君上于火炉。定夫尚可以天下苍生为托辞,然天下驭民之郡守攸攸之口”
江耘听在耳里,也是为难:“毕竟以他的身份,想得更多更全面。皇上好比父亲,底下的官员则是他的儿子。其中一个儿子要将他的零用钱的花销公之于众,难免会遭人非议,毕竟绝大多数的儿子中,有些钱是不好公开的。”
翟汝文道:“先不管上情。即便是清廉如游大人,也总会有些迎来送往的费用。”
这话让江耘想起后世中的种种“潜规则”试探着说道:“不如将这部分费用笼统的归成一类,叫行政费用,如何?”
“行政费用?听来到是新奇,说来也是,若没这部分开支,行起政来,倒的确是处处挚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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