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落到了她的眼中,心中又羞又气,听了她的话,也不客气,走到放香水的桌前,一把抓了三、四瓶,口中说道:“多谢
司马倩微笑着并无多言,司马小剑却看不惯李清照的脸色,急道:“姐姐,后边还有很多人没拿到呢。”
李清照闻言,心中大乐,施施然放下手中的香水瓶,笑道:“既不舍得。那便算了
司马倩从桌上拿起香水,塞到李清照手中,说道:“姑娘见谅,我那妹子不会说话。这里不够。库房里多的是。”
司马小剑吃了个哑巴亏,只恨恨地盯着李清照不放。
此刻,赵怡正从作坊里观摩了生产后走了出来,见李清照手中拿着三、四瓶香水,司马小剑一脸不善的神色,司马掌柜又站在她的身边说着什么,只道李清照又要脾气,便走过来责怪道:“清儿如何贪
李清照正拿也不是,不拿也不是,见赵怡误会了她,郁积在心中削怨气一股脑儿迸出来,急道:“连你也帮着别人来欺负我!”
说完。将香水胡乱的朝司马倩手中一塞,一跺脚,飞也似的跑了,只留下司马倩和赵怡面面相觑和司马小剑幸灾乐祸的笑颜。
江耘这一日的行程终于结束。杨时的知县考察团执意要在商贸特区的“浏阳壹号”中夜宿,江耘不敢勉强,只得遂了他们的意,留下的师爷应付之后,独自回了县衙。劳累了一天,诸事皆顺,终于可以回到自己的小窝之中。江耘很是兴奋,还没迈进后宅的大门便喊到:“娘子,我回来了。”
小桃迎了上来。笑嘻嘻道:“少爷,来客人哩,是少旧识。”
江耘暗自奇怪。抬眼一望,却是李清照。此刻。二人正在院中叙旧,瞧那情形,象是李清照受了什么委屈,李师师正在安慰她。
远远的看去。李师师肚子微隆,二手搭在小腹上。一手在斟茶,一脸母性的光辉,极是端庄大气。
待江耘走近,李清照忙不迭了擦了眼泪,正襟危坐起来,不想让他看到她的狼狈样子。
江耘大咧咧的坐下,问道:“谁惹我们的李大才女生气了?”
李清照急忙辩解道:“没有,我是来探望师,江夫人的
李师师替相公倒了茶,笑道:“京城一别,今日在此重逢,我们姐妹俩正说些话儿。你这个知县官儿,不去陪着贵客,跑这时来作?”
江耘叫屈道:“娘子,相公我一早出去,此刻已经日头西沉。这里是我家,我不回自己家又要去哪里?”
李清照道:“天色已晚,我也该回去了。师师,你保重身体,我走了。”
李师师挽留道:“清儿妹妹,我已经让小桃去准备酒菜了,难得重聚,吃了晚饭再走。”
江耘也附和道:“是啊,便象在京城一般,人多热闹点。”
李清照犹豫道:“待会怡姐回来,找不到我,怕是不好
正推脱间,赵怜却已经找了过来,随着她一同前来的还有司马倩。
见赵怡来访。江耘连忙扶着李师师上前见礼。赵怡却不愿表露身份,迎上前去,拉着李师师的手道:“江夫人安好,赵怡到了浏阳还不曾来拜望过你。
李师师一直以来,都对赵怡极有好感,抛去她的身份不说,赵怡素来无甚架子,平易温婉,对书报社很是看顾,加上又帮了江耘很多忙,对此,李师师心中一直存着感激之意。
“赵姐姐客气了。应该是师师来看你才对。”李师师回礼道。
“回来的时候找不到清儿,想着她可能来看你,便寻来了,果然这在这里。司马掌柜和清儿有些小误会,也一同来了。”赵怡笑吟吟的解释道。
司马掌柜从袖中掏出几瓶香水,对李清照说:“李姑娘,适才家妹无礼,冲撞了姑娘,还望您不要见怪
李清照尴尬不已。拿也不是,不拿也不是,喏喏道:“我是个急性子,怪不得令妹。”
赵怡解围道:“那香水我极是喜欢,清儿妹子想着帮我也拿几瓶
李师师挺着肚子站了起来,招呼道:“贵客来临,都坐着吧
江耘得了眼色,赶紧招呼众人坐下,又拉了云桃去了厨房。
云桃眼红那些新出的香水,捱着江耘进了厨房,嘟着嘴道:“少爷,你留一瓶下来给我。”
江耘笑道:“放心,断然少不了你的,取几颗玉米来,煮起
云桃应声去取了玉米,利索的生火放水,推着江耘出去。江耘却不肯。非要等那玉米出锅。再说。四个女人一台戏,且让她们唱一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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