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不知父亲是否曾和太后提起!”答应同窗赵王的事情,赵括还没有忘记,也不敢忘记。这件事情,其重要性更胜过操持御林军和军器坊,因为它关系到赵王丹对自己亲密的无间的信任,关系到来日赵王丹对自己的支持力度。重要?按照另一个时空的官场学来解释,什么是重要的事情,领导者重视的,那就是头等重要的事情。更何况,这还不是一般的领导者。是赵国名义上的主宰。“呵呵”赵奢笑了起来小提起赵王丹,他欣慰地看到赵括和赵王丹情深意笃,一如自己当年和赵惠文王赵何。只是此时,惠文王已经归天,已是物是人非了,赵奢稍觉伤感。“父亲,事情可是已成?。赵括看着父亲的笑容,已经猜到了结果。赵奢点了点头,他巧妙地掩饰着心中思念惠文王的伤感,轻声说道“日前为父进宫,和太后言及此事小太后对李家小姐甚为喜爱!”赵括微微一笑,对赵奢言道:“括儿代赵王谢过父亲,赵王丹对李家小姐,父亲能促成此事,我王丹当在心底记上一功,括儿迎娶李露,我王丹来日纳妃李瑕小此事利于括儿的长策大谋,利手我赵国的振兴!”赵奢虽然未将话说透,但赵括已经会意。强悍如赵太后。岂能不知李牧大将军对于赵国的分量。有大将军李牧在,北方匈奴就不得猖掀。赵太后之所以答应得干脆利落,是在利用这桩姻缘,借以拉拢少壮派的将领李牧。赵国新旧贵族的矛盾,暗流涌动,赵太后洞若观火,换个角度而言,她这巧妙的一手,顺水推舟答应了婚事,其实,也是平衡朝局之举。历史的先知、大将军赵括却想得更深远。他心想,若是不出意外,明年赵太后将归政赵王丹。为了长策大谋的施展,他赵括需要赵王丹那近乎绝对的信任,继续延续下去。尽管赵括心里也没有底,这种信任到底还能维持多久,但谋事在人、成事在天,赵括所能做的,只是尽力而为了。不过,细细想来,赵王丹、李瑕的这桩政治婚姻,却非悲剧。不管对赵王丹还是李瑕,都是皆大欢喜的事情,两位情寰初开的少男少女情投意合,婚后郎情妾意,也算得上政治婚姻中的异类了。此时,赵括面露微笑,得意地心想:“好你个赵王丹小祖宗,若是你得知了这消息,不知道今晚,兴奋得还能不能入睡。”“括儿,此事不急,现已入冬,想来过几日李牧大将军将会返回邯郸,到时为父找个合适的机会,再把太后的意思告知于他,李家兄妹父母早亡,这婚事,还是要李牧这做大哥的操心呀”“哦哟”话还没有说完,马服君赵奢突然痛苦地呼出声来。紧接着赵奢双手按住了膝盖,紧紧地皱着眉头,显然膝盖传来的疼痛感觉让他难以忍受,不然这身经百战的名将,也不会再儿子面前这么轻易地呼痛。“父亲,你这是?”赵括急忙起身,趋步奔向父亲,心疼地双手摩挲着父亲的膝盖,轻轻问候着“父亲。疼痛是否从这膝盖之处传来?。马服君赵奢点了点头,没有答话,显然这阵疼痛来得十分猛烈。赵括赶紧扶住父亲,对外间高声喊道:“来人,快扶老爷进卧房歇息”门外候着的仆人闻声,赶紧奔了过来,帮着马服君裹紧了赵括的招裘大衣小心地搀扶着马服君赵奢,缓缓往卧房而去。赵括不放心,他紧跟在父亲身旁,不时地塞紧着招裘大衣,怕露了缝隙钻进寒风,待他看到身后跟着的侍女云瑶,忙提醒道:“云瑶。赶紧再生一个炭火盆,送到我父亲卧房,烧得旺些,快些把卧房暖热乎了,我父亲的膝盖怕是受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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