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顾淮嘴里嘀咕着:“还是不要记得的为好。”
在灵力施下的那一刻,沈顾淮噗的一声,再次吐出了一口鲜血,眼皮也渐渐变得沉重,闭上了眼眸,晕倒在了墙角,而墨沉则躺在沈顾淮的身上。
也不知过去了多久。
再醒来之时,自己已是躺在床上,而墨沉正在为自己不断的灌输着灵力。
屋舍中依旧是有着结界,沈顾淮心突然狂跳,难不成!就在沈顾淮多想之际,墨沉的声音瞬间从上方传来,满脸的担心。
“师尊醒了?”
沈顾淮听后,目光便一直放在了墨沉的身上,什么也没说。
墨沉顿了片刻:“师尊一直盯着我看做什么?”
见墨沉一副不明所以的模样,沈顾淮倒是松了一口气,不记得便好。
过了一会儿,沈顾淮方才想着回应墨沉:“没什么,为师昏睡了多久?”
“三日了。”
这三日里,墨沉一直都守在沈顾淮的身侧,未曾离开半步,甚至连眼都没有闭上,生怕沈顾淮会出什么事。
墨沉脑子里一片空白,不知发生了什么,他只记得师尊醒来后,与自己说了几句。
再然后,自己便躺在了师尊的身上,身上更是带有斑驳血迹,着实骇人!
沈顾淮低下了头,看着自己身上的这一套衣袍,沉默了许久,想必又是墨沉换的吧……
“到底出了什么事,师尊怎受伤了?”
“些许是伤还未痊愈,莫要担心。”见墨沉这般,沈顾淮嘴角也扬起了一抹浅浅的笑意,这般便好。
沈顾淮用手支撑着,坐了起来,靠在身后的床板上。
墨沉也没有多加怀疑,只是点了点头,可心里却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总觉得自己忘记了一些事情,可是又想不起来。
看着墨沉绞尽脑汁的模样,沈顾淮心里还是有些慌,怕墨沉会记起,更怕墨沉会知道自己其实也……
“在想什么?”于是,沈顾淮便打断了墨沉心中所想,轻声问道。
墨沉摇了摇头,乖乖回应着沈顾淮:“没什么,就是在想一些事情。可就是想不起来,着实奇怪。”
沈顾淮怕墨沉一个人在那胡思乱想,倒不如自己先开口:“是在想为师为何会晕倒?”
墨沉点了点头。
沈顾淮也不知该如何说,想了好一会儿,也才说出这四个字:“伤口犯了。”
“来了魔族也有好些时日了,师尊身上的伤口,药还未曾换过,可要弟子帮忙?”墨沉眼神直勾勾的盯着沈顾淮看,一如往常,没有任何区别。
沈顾淮想也没想便拒绝了,只觉得尴尬无比,不知该如何面对墨沉。
心里总是有一道隔阂。
沈顾淮轻咳了一声:“不用,已经好的差不多了。”
墨沉墨黑色的眼眸里带有一抹深沉的笑意,像是在想一些不该想的:“若是师尊需要,随时可以唤我。”
沈顾淮嗯了一声,什么也没有说了。
这几日两人一直都在这峪流城当中随处走走,墨沉一如往常那般,喜欢向沈顾淮撒娇,可沈顾淮却总是有意的避开。
墨沉则察觉出了这一点,每次要碰到沈顾淮之时,沈顾淮都会下意识的躲开,好似很抵触自己的触碰。
墨沉也没有多想,或许是师尊嫌自己烦了,方才会这般吧!
殊不知沈顾淮是因为那件事,方才变得这般……
在沈顾淮没留意之际,墨沉便会去一趟峪流城,问峪流王望山之峰一事查的如何了。
一如往常,峪流依旧是沉浸在香玉阁中,不过这一次,怀中并没有抱着美人。
独坐高座上,闷闷不乐的喝着酒杯中的酒。
峪流王并不会主动去找墨沉,毕竟望山之峰一事,还没有查明白,得到的一些消息也不知是真是假。
当墨沉进到香玉阁时,峪流王一眼便瞧见了,当即便从高座上走下,朝着墨沉走去。
“殿下。”
“望山之峰一事,查的如何了?”
峪流王摇了摇头,语气有些沉闷:“查到了一些,也不知是真是假,殿下可要听?”
“说便是。”
“清规剑是梧焦在用。”
墨沉并未听过这人的名讳,也导致于墨沉听后,满脸的不解:“梧焦?此人又是?”
“当年剑法响彻整个修道界的一个人,曾被称为剑仙第一人,随后便是沈宗师。”
“只不过那人是个瞎子,也没有修为。”
“不过有没有去望山之峰,这倒是还在查。”
墨沉点了点头,表示明白。
峪流王也是担心,若真的是这梧焦,要是被发现自己派人去查,也不知道会变成什么样,这人脾气出奇的火爆。
峪流王还真的就是有些害怕。
毕竟修炼没到家,要是被逮到了,那便完了。
既然该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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