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操呢……”
腰好酸……我不太舒服地活动了一下身体。
“啊啊啊啊,要被发现了……”
“她要是转过来,就能看到姐姐的骚逼里正含着我的大鸡吧呢……骚逼水好多,干的好爽。”
“弟弟,要被弟弟的大鸡吧干到高潮了……呜呜,我真是个坏姐姐,只会对着弟弟的鸡吧发骚……”
“憋着不能高潮,那么多人看着呢,骚逼高潮的水会喷到前面同学的脖子上的……她就会发现的……骚逼好紧,别咬了……干死你,干死你!”
谢邀。
座位又开始颤得厉害,这样的力道撞的我小腹都有些隐隐作痛。
“高潮了,高潮了!骚逼在那么多人面前被操高潮了!”
我下意识伸手去摸了摸我的后颈。
“姐姐,你的淫水溅到别人了……”
男生话没说完,整个座位不再似刚刚那样剧烈震颤。
男的射了?
肚子好痛。
球场上,裁判吹响终场休息的哨声,吴天翼刚进一球,伸手指着高位观众席,绕场跑了一圈还十分臭屁地丢了个飞吻。
我弯着腰,肚子真的好痛。
今天是,12月……17号!
有了解释,不是流水了,是来姨妈了!
“啊啊啊啊,他,他往观众席看过来了,吴天翼看到了,看到我的骚逼插着鸡吧,要喷了!”
“骚货……要射了,射满你的骚逼!”
又是几下用力顶弄,随后彻底安静下来。
我听到前排的同学摸着脖子,疑惑地问:“是下雨了吗?”
啊啊啊!真的喷到了!
我小心地脱下外套,强忍着不去看背后有没有水印,将它围在腰间,起身往教学楼走。
天气好冷,我穿着件毛衣,寒冷让肚子冻得更痛了。
教学楼非常安静,我才刚走到一楼的楼梯口,就听到有人在叫我,回过身,是靳远尧。
他气喘吁吁地从外面跑过来:“我有话要跟你说。”
我有些着急:“你晚点再说,我现在有点事情。”
“不行,”他拒绝的很干脆,“你在生我气。”
“我有什么好气的?”
“那你早上为什么一直躲着我,甚至还跟我特别客气?”
“哎呀,我是因为……!”我能怎么说?难道是因为那个梦?哎呀,好好的大男孩,那么纠结这个事情干嘛,“反正我是因为今天身体不舒服,所以……”
“所以不是因为我昨天,亲,亲了你你才……”
“当然不是!”我急忙打断,全身开始燥热,心跳如雷,“我,我知道昨天是特殊情况!我根本没放在心上,你你你也不用耿耿于怀,总之,昨天那个场合我能理解你的冲动,年轻人嘛……”
我根本不敢看他,也错过了他眼中的冲动被焦急所替代,我说完就想上楼,他又抓住我,“不是这样的……你,你脸色怎么那么白?”
失血过多能不白吗?你再拉着我我就要死在这里了。
我悄悄睨他,他也脸色潮红,不知道是憋的还是因为那个吻羞的。
靳远尧很上道,看到我腰间的衣服马上就脱下他从球场出来时随意套上的给我披上:“你……你书包里有吗?”
外套上还有他的温度,我没反应过来:“啊?”
他有些不好意思地别过头:“卫生巾,你书包里有吗?”
“哦,有,我正要上去拿。”
他这才意识我我说的有事情是这件事。
“我帮你去,你先去厕所吧,等下我找人给你送去。”
我们的教室在四楼,我都不知道能不能走到四楼,走到四楼时裤子还能不能幸存下来,便点头答应,去了一楼的厕所。
他去哪里找谁送的我不知道,我只是听到了声音然后有人从下面的隔间里递了卫生巾。
我整理完自己出去时,靳远尧还在外面等着,看到我出来往我手上塞了一个保温杯和暖宝宝,没来得及说什么,吴天翼的声音就传来:“找你半天了,你在这里干什么呢老靳,哄媳妇啊,快点,下半场开始了。”
我一绷,心狠狠一跳,他说完走跑,根本不给反驳的机会。
我又悄咪咪去看靳远尧的脸色,他好像根本没听到那几个字,脸带笑意地说:“如果还想去看的话,去坐第一排,你就说我说的。”
我讷讷地说:“啊,其实后面还有位置的。”
“我想看到你,童嘉。”靳远尧看着我的眼睛,一瞬间,刚刚还剧烈跳动的心脏突然没了知觉,全世界就只剩下了他笑盈盈的样子。
以及他跑走前说的最后一句话:“为我加油吧,童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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