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了好多水,好湿。”白微亲了亲她的脸颊。
原白才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过来,她呼吸了几口气唤回理智,还没彻底清醒,下身的穴口抵上了热烫的性器。
他坏心眼的顶了顶,她差点坐不稳,只能慌乱的抱住他的脖颈稳住身体。
她性欲已经解决了,完全不想再经历恐怖的性爱,两只细腿攀住他的腰腹,想要逃离那根东西。
“不做可以吗?”她有些紧张地咽了咽口水,没有了盛气凌人。
“不可以呢。”
男人微笑着,掐住她的腰肢下坠,性器顶端随着动作浅浅地操了进去,下面的柱身因为太粗插不进去,他还想再次尝试,怀中的人却承受不住埋在他颈间咬他。
咬的不疼,他闭上了眼睛急促喘息着,感受着她带来的点点痛苦。
好爽。
“再咬重一些。”他说着,一只手托着她的屁股,另一只空闲的手放在了她脆弱的脖颈处,安抚性的从头顶向下抚到了肩胛处。
不用他说,女人尖利的犬齿深陷进他的皮肉里,擦过脆弱的血管,咬出了血。
“哈……”
他脸上升起两团酡红,在白皙的脸上格外醒目。
原白抬起头来,将口中腥甜的血液吐了出来,嘴刚得闲,就被掐住下巴渡了个黏糊糊的带着血腥气的吻。
这人亲不够似的,她有些厌烦。
嘴巴都红肿了,哪怕是在梦境中痛觉也很清晰。
等等,她有痛觉的话……
那他有没有呢?
会不会察觉到这不是简单的梦境?
陷入沉思后,男人不满意她的注意力被别的东西吸引,咬着她的脸颊肉不松口。
“你属狗的吗?松口!”原白焦急去扒拉他的嘴,半晌才解救下来自己的脸。
脸上被他咬出了浅浅的齿痕,她摸了摸,担忧明天这个痕迹还在,万一刚签上合同的金主一气之下解约了怎么办。
季舒安可是她的摇钱树。
“还想亲亲。”他又凑了上来,原白推着他的脸,身体后移,才没让他亲到。
亲亲怪好恶心。
“好吧。”他有些遗憾的没再靠过来,手指坏心眼的轻轻松开一点,既不会让她坠下去,怀里的人还会紧紧攀住他的肩膀。
他再也忍不住,笑着环抱住怀里的人,粗硕的性器顶进了温暖的穴口。
她口中溢出小声呻吟,他全当是对自己的嘉奖。
柱身操进去半根,鼓胀的青筋摩擦着,将穴内的褶皱撑平,原白被他抱在怀里,被迫感受他的硬度,烫度。
“好撑,不要再往里面挤了……呜”她的指甲嵌进了他的皮肉里,留下月牙的粉紫伤痕。
四周寂静无声,白微只听到耳膜中鼓动着心跳声,他对着怀中的人看来看去,喜欢的不得了。
不管是从前她嫌恶看他的时候,还是在梦里被他摁着吞吃进性器的时候。
爱欲交织。
他捏了捏她的脸颊,摸到了流下来的泪水,破坏欲望不断上涨增幅,恨不得嘬住那块软软的颊肉吸咬下来。
最终也只是控制着力道轻轻吸了一口。
“好可爱哦,好想操坏你。”他轻声道。
嘴上多温柔,下面挺入的动作就有多不留情。
不顾她的哭泣,整根插了进去,穴肉推挤着不想容纳不速之客,反而让他更舒服了。
“好爽,里面好湿好软。”他伏在她的耳边喘息。
情欲加持,空气都变潮热了,他清晰的看到她脸上的薄红,意乱情迷。
“为什么不说话?”白微疑惑的挺了挺腰。
好奇怪,她还是不说话。
他只好托着她的屁股,指尖寻找那处小核,轻缓地揉弄起来。
在外面有点热,原白的身体都蒙上了一层薄汗,他爱怜的走了几步,想要回到家给她的身体清洗一下。
可是,她的呻吟声变得好大。
“混蛋,停下啊……”
原白脸上的泪更多了,但大部分都被舔舐进了他的口舌中。
性器重重的操进去,时不时因为走动操到更深处的地方,柱身顶端棱硬,时不时刮过敏感点,她都要小死一回。
柱身整根撤出时,部分被捣成艳红色的穴肉被拉扯出又被狠狠插进去,穴口都被撑的接近透明,她承受不住,盘住他的腰身,想要说些好话终止掉快乐地狱,又被当成示好狠操了一通。
“外面好热,我们先去洗澡吧。”
他又走动起来,性器进进出出,抵到最深九浅一深的操弄。
被冷落的胸乳终于被重视到,男人垂下头,长发落在她的锁骨处,硬凸的乳尖被薄唇含住舔舐,又被舌尖翻来覆去玩弄。
“好软,乳尖好小一点。”他的话含糊不清,牙齿叼住乳头研磨,直到粉色小点被吸咬红肿,比另一边大了一倍。
“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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