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让底下人把阿姊常用的东西送来就是,这样也不用阿姊也不用两头跑了。”
&esp;&esp;“那多麻烦啊,我自己回去就行!”
&esp;&esp;司荼显得有些激动,随后又迅速反应了过来,
&esp;&esp;“我是怕他们毛手毛脚的,弄乱了我的东西就不好了。”
&esp;&esp;她怎么就忘了,面前这个少年是大庆的帝王,眼里可容不得半分欺骗!
&esp;&esp;司荼心头一滞,不安地眨了眨眼睛。
&esp;&esp;司权看了她一眼,眸色闪过一道暗光。
&esp;&esp;早些就得到春禾出宫的消息,如今人就在阿城郊,而且拿得还是司荼给的令牌。
&esp;&esp;阿姊,又在计划着什么呢
&esp;&esp;“好,那阿姊用完午膳就回去吧。”
&esp;&esp;司权应了下来,可心里早就有了计较。
&esp;&esp;想要猎物上钩,总要给它一点好处啊。
&esp;&esp;作为猎人,司权无疑是最出彩,也是最有耐心的。
&esp;&esp;随着宫女们的鱼贯而入,饭桌上摆满了色香味俱全的佳肴。
&esp;&esp;司权拉着她入座,又细心地替她布着菜,丝毫没有身为皇帝的自觉。
&esp;&esp;安心当阿姊身边的小跟班。
&esp;&esp;“以前在安乐殿的时候,母妃总爱吃这道松鼠鳜鱼,我们仨围在桌前,其乐融融的。”
&esp;&esp;说着,司权用银筷,给她夹了一筷子的鱼肉。
&esp;&esp;这道松鼠鳜鱼,不仅贤妃爱吃,就连司荼也爱吃。
&esp;&esp;只不过她吃鱼嫌麻烦不喜欢挑刺,所以每次都是由司权来帮她剔刺。
&esp;&esp;今日司权莫名提到这道菜,司荼心里一个激灵。
&esp;&esp;隐隐有些不安,总觉得他似乎是知道了点什么。
&esp;&esp;“母妃希望你开开心心的,也不用总是记挂着她。”
&esp;&esp;毕竟人又没死,她也不想他太过伤心。
&esp;&esp;不过这句话她怎么琢磨着怎么别扭,索性就停住了筷子。
&esp;&esp;“小时候,母妃待我们极好,她走后,阿姊就只剩下我一个亲人了。”
&esp;&esp;其余皇子:???
&esp;&esp;我们好像也没死吧。
&esp;&esp;司权:我不介意你们去死一死。
&esp;&esp;司荼看着满桌子的珍馐美食,顿时就没了食欲。
&esp;&esp;心头莫名涌出一股负罪感。
&esp;&esp;贤妃虽然不是司权的生身母亲,但两人母子关系很好。
&esp;&esp;司权也是将她视为亲生母亲般孝敬。
&esp;&esp;看到他这般难过,司荼到嘴边的话又给憋了回去,只得干巴巴地安慰了几句。
&esp;&esp;可贤妃假死的事情,是万般不能说出去的。
&esp;&esp;“你也别太过伤心了,母妃她她看到你这个样子也不会安息的。”
&esp;&esp;司荼拍了拍他的掌心,但似乎她的这番安慰并没有起什么效果。
&esp;&esp;大殿内顿时陷入沉默,这种不安几乎快要将司荼吞没。
&esp;&esp;对上他那双黝黑如深潭的眼眸,她的不安瞬间扩大,所有的欺骗都将无所遁形。
&esp;&esp;好在司权在看了她一眼之后就转移了视线。
&esp;&esp;嘱托宫人们好好照顾她之后,就起身去了太极殿。
&esp;&esp;原本司荼是有午睡的习惯,但今晚她有大事要办,只能牺牲一下睡眠时间了。
&esp;&esp;从安乐殿将出宫要用的东西拿回来之后,司荼闻到殿内燃了一种香。
&esp;&esp;挂耳铜兽炉里冒着袅袅青烟,这味道她闻着不错。
&esp;&esp;但素日里她从不会使用香料或者燃香,因此对这些什么香也不太了解,于是问道,
&esp;&esp;“这是什么香啊,闻着还挺舒服的。”
&esp;&esp;就是因为太舒服了,所以把她的瞌睡虫都给喊醒了。
&esp;&esp;现在的她是连连打着哈欠,恨不得直接睡到软塌上去。
&esp;&esp;小宫女碧荷垂着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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