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架飞机来,我赏他两瓶汾酒。”
&esp;&esp;飞机没打下来,但也让敌机不敢那么猖狂了。夜晚的能见度太低,无法低空飞行的飞机,看不清楚下面的情况。对于八路军的杀伤力就没有那么强了。
&esp;&esp;这也是夜袭的一个好处了。掌握了制空权的敌人也没办法太逞凶。
&esp;&esp;袁朗嘴上捂着打湿的毛巾,协同炮兵班的战士,操着九二式步兵炮提供火力支援。
&esp;&esp;他冒着被敌人攻击的风险,就在离西城关约五十米的一座哨楼上,炮口直接瞄准敌人核心阵地上的碉堡。
&esp;&esp;他打炮的技术没得说,往往一声炮响,就能摧毁一个碉堡或火力点。
&esp;&esp;“喷火兵!”
&esp;&esp;张大彪高声喊着。
&esp;&esp;一个背着喷火装置的士兵,从后面爬了上来。
&esp;&esp;张大彪认的,是二连的一个骨干战士,平常打仗就很猛,抡着个大刀不要命似的。
&esp;&esp;他指着不远处,一个正在喷着火舌的碉堡。那个碉堡好像是用水泥钢筋修筑的,不知道修了多厚,挨了两发炮弹还没事儿。
&esp;&esp;“我让他们掩护你,距离碉堡那个三十米左右的位置,能行吗?”
&esp;&esp;“营长放心,绝对没问题。”喷火兵大声的回答道。
&esp;&esp;虽然训练的时间不长,但之前他上手喷了两次模拟靶,成绩都很好。
&esp;&esp;能作为全团乃至全军,第一个将喷火器投入实战当中,他非常兴奋。
&esp;&esp;“机枪掩护!”
&esp;&esp;随着张大彪的一声喝令,轻重机枪一时间火力更甚,喷射出大量的子弹,对敌射击孔进行压制。
&esp;&esp;子弹嗖嗖的从身上飞过去,喷火兵不顾身下,将他割得伤痕累累的碎石和弹片,快速的匍匐前进。
&esp;&esp;五十米,四十米,三十五米,很快到位置了。
&esp;&esp;支好喷火枪,他做了一个深呼吸,旋即用力的扣动喷射的按钮。
&esp;&esp;一条炽热的火龙,将夜空照得透亮,核心阵地的战场上,一下被照明了。
&esp;&esp;战士们都下意识的瞧过来,看到那条火龙扑进了碉堡里。
&esp;&esp;紧接着便是压过枪炮声的惨叫,那凄厉的惨叫让人联想到地狱的恶鬼。
&esp;&esp;令人瞧了都恐惧的“恶鬼”,也很快出现在了人间。
&esp;&esp;从碉堡的后侧跑出来两个人形火炬,他们满地打滚试图扑灭火焰,可那只会让火烧得更旺。
&esp;&esp;“啊----救我……”
&esp;&esp;被点成火炬的士兵,不会立刻死去,还在痛苦的哀嚎叫唤。
&esp;&esp;日军的反击,在那一瞬间似乎都停滞了。
&esp;&esp;他们头一回感到了害怕。
&esp;&esp;啪啪啪,几声枪响,赶来支援的野口少佐了用手枪结束了两个士兵的痛苦,对着其他的日军呐喊:
&esp;&esp;“反击,进攻!”
&esp;&esp;枪炮声再次大作,日军的抵抗仍在继续。
&esp;&esp;然而,经此一幕,所有的日伪军都感到了胆寒。死亡很可怕,但更可怕的是死亡之前的痛苦。
&esp;&esp;变成人形火炬是不可能救得回来,让同伴打上两枪,了结痛苦成了最佳选择。
&esp;&esp;下一个火炬,是谁呢?
&esp;&esp;尤其作战意志不高的伪军,已经开始消极怠工,寻求逃走或者投降的机会。
&esp;&esp;随着一个个碉堡被拔掉,一处处火力点被消灭,野口少佐意识到了,西城关要守不住了。
&esp;&esp;他下令部下交替掩护撤退,到被他们占领的榆社中学据守,拖延自己等人灭亡的时间。
&esp;&esp;“或者择机选择突围?”
&esp;&esp;野口少佐都被自己突然冒出的想法吓了一跳。
&esp;&esp;逃跑……是他参军以来从未想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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