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不染一听,不由地暗暗自忖:
“运气真好,不愧是这个时代的气运之子,不过是一路问路,就能找上门。”
他忽地一笑:
“想来你一路十分辛苦,来得巧不如来得好,她刚做好一桌子菜,一起吃吧。”
“行,我正好没吃什么东西。”郭靖痛快的答应下来。
“哼,吃什么吃,菜都冷了,就该全部倒掉。”
黄蓉冷着一张脸,端起两盘菜,就准备拿走,搞得郭靖错愣在原地,以为她还在生自己的气。
“我就说这种刁蛮任性的姑娘,轻易招惹不得,你还不信,现在总算相信了吧。”
庄不染漫不经心的对郭靖说了一句,便瞧见走远的黄蓉突然朝地上吐出了什么东西。
那真赶巧了,你现在不就遇到了
接下来的几日,也不知黄蓉是怎么想的,就一直跟着庄不染,郭靖自然也跟着。
期间,黄蓉时不时的作妖,似是想把自己所遭受的气都报复回来,但每每都铩羽而归。
终有一日,她忍不住的问,为什么每次都能十分精准的不去吃下了料的菜。
便听庄不染懒散的回道:
“会医自是熟悉药理,也就通达毒术,当然能看出不对劲。”
自此,黄蓉不再想通过吃食,来狠狠的教训庄不染一顿。
这一日,三人来到长江边上,早已和好如初的郭黄二人跃入大江嬉戏玩水,庄不染则在岸上漫步,却听他胸腔之处,发出轻微沉闷,好像蛤蟆似的鸣叫。
随他行功七八个大周天,整个腹部也都轻微鸣叫起来,体内器官脏器慢慢蠕动,一声一声,从上到下,从下到上,宛如春天来临,到了田野池塘,许许多多的蛤蟆此起彼伏。
等郭黄二人上岸,就开始生火,再拿出包裹里的衣物各自换上,郭靖将湿衣烤干的同时,望向还在勤加练功的庄不染,情不自禁的感叹道:
“这么多天下来,我算是明白庄兄弟为何小小年纪,便有一身高深莫测的武功,竟然连走路、休憩都不忘练功。”
他说到这,特意压低声音:
“蓉儿,而且我发现,他真是一个世上罕有的武学天才。”
“何意?”黄蓉面露不解。
“全真教的马道长,传过我一些呼吸、坐下、行路、睡觉的法子,后来我才知道,这是玄门正宗内功。”
“前两日我就察觉到,庄兄弟行动之间,似是愈发与我相似,也是从那开始,我有心留意。”
“才彻底明白过来,他通过这段时间与我的时常接触,便从我平日里的呼吸、坐下、行路、睡觉中,悟出了全真教内功精髓。”
黄蓉听完,气的胸口发堵:
“哎呀,那我们可真是亏大了,我天天做厨娘,你还又让他偷学到了内功。”
她越想越气,本来是打算报复,为自己出气,没想到跟在某人身边越久,反而吃的亏越多。
“我就说依他一心好武的武痴性子,应该不喜与人接触,怎会一直让我们待在他身边。”
黄蓉暗咬银牙:“如今一切都解释的通了,原来是另有图谋。”
“蓉儿,马道长传我内功,是庄兄弟自己看会,应该不算我私传出去的吧?”郭靖面带苦笑。
“自然不算,谁想的到天底下有这种妖孽,玄门武功大多都要通达道家术语,不然一个不慎,恐会走火入魔。”
“可这人倒好,能够直接从他人日常起居之中,偷学到武功。”
黄蓉扭头望向依旧在行功的庄不染:
“老天真是瞎眼了,怎让这种人出现,就该降下一道雷把他劈死,天才也就罢了,还努力的要死,这让全天下的练武之人如何自处。”
她回头看向郭靖,俏脸浮现一抹坏笑:
“靖哥哥,你看他像不像被狗撵着似的,所以,只能不停的往前跑。”
“蓉儿,庄兄弟不过是勤加练功而已,难道也惹到你了?”
黄蓉听郭靖这么说,立马不乐意了:“你到底是哪头的,他偷学你内功,你竟然还帮他说话。”
郭靖神情期期艾艾,不知道该回什么话,只因在他看来,庄不染是黄蓉的血脉至亲,虽说看着关系不佳,但终究是亲人。
而他被夹在中间两头为难,不好去多说什么,只能尽力去平衡二者的关系。
随后,等湿衣烤干,心情不怎么好的黄蓉,索性让郭靖去买三只鸡,打算做叫花鸡来吃。
等黄蓉的叫花鸡即将做好之际,庄不染这才收功。
“欸,姓庄的,你吃了我那么多天的白食,还十分狡诈的偷学到了靖哥哥的玄门正宗内功,你就没有什么表示吗?”
“偷学?何出此言,明明是你给我创造机会,让我正大光明的学啊!”庄不染眉梢一挑。
“厚颜无耻的小贼。”黄蓉恨声道。
庄不染淡定开口:
“你若不跟着我,郭靖怎
精彩书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