勤,问起来,燕姝也只敢说是用祖母的名义请的太医。老太太和韦夫人都是一品诰命,除了国公,府上唯有她们二人有资格主动请太医。她扯了这么个谎,也不知祖母是否察觉到她的事情。
“上个月六郎成婚,更是一堆事。”
他们二人,单看面容,段修像是那个冷冰冰不可攀的,燕姝生得温吞,整个人似没脾气。
但其实,她才是那个永远理智冷静的。而他看似强硬,实则没招,甚至连强硬,都装不了半刻钟。
“都比我重要。”冰雪消融,他语气里有几分颓然。
她永远这样,温柔,也冷漠。任何事都能语气平静地讲道理,听不出来他只是想让她哄他。
颇有几分幽怨地抱着她胡搅蛮缠一阵子,说的都是些无关紧要的琐事,燕姝开始催他快些离开,免得被人发现。
“伤口疼,别赶我走了。”他径自去了榻上,躺在她躺|过的位置,好像确实受伤了,动|作较平日里迟缓一些,“这床榻好|硬,不如你私宅里的舒坦,也不如你在燕府的房间,明晚你去我那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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