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更紧。
&esp;&esp;“哦?”左泊川再一次斜眼打量起兰辞的脸,沉吟着道:“……手无寸茧,目中毫无贱下者该有的畏缩神色的侍男吗?”
&esp;&esp;我视线掠过兰辞,兰辞将长睫覆下,试图垂低视线。
&esp;&esp;就在我以为左泊川会进一步发出质疑时,他却在深深看了我一眼之后,好心情地唤来小厮给兰辞松绑,同意了我将兰辞带在身边。
&esp;&esp;……
&esp;&esp;欢迎来到沣州,沣州……他爹的沣州!
&esp;&esp;若是问我来沣州的这八天,对此地是什么印象。
&esp;&esp;那对我来说沣州就是左泊川的房间、左泊川的院子以及左泊川……
&esp;&esp;我负手仰头望着明显被加高了一层的墙头沉默良久。
&esp;&esp;我昨天不过是在实在没办法找到左泊川藏起来的官印之后,心痒得受不了想出去玩散散心,而多往墙头看了两眼而已。
&esp;&esp;这墙隔日竟就被加高了这么一大截,这哪还像个院子?防守森严,鸟都快飞不进了,这他爹的是个牢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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