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你想出去?”
文鸢登时站起身,看着他:“是,我已经在这里呆了一个月,现在身体也好了,我想出去。”
魏知珩有些勉强,“也不是不行。”
文鸢抿着嘴等他下文,谁知魏知珩就是故意逗她,把胃口吊足了:“等我洗完澡出来,心情好了,说不准就答应了。”
这是在警告她,在此之前,别做些让他不高兴的事。
“我——”还没说完,文鸢的话被浴室门关上的声音打断。
她坐回原位,思索着魏知珩的意思。
他能放她出去么?有些不现实。当初虽然提过几次,但中途都被意外打断,魏知珩急急忙忙地奔赴去了其他地方,她也在这里养了一个月的身体。只是,魏知珩此次赶回来,是不是意味着事情办完了,要带她离开东枝?否则为什么要特地告诉她这个消息。
但也不能排除是他捉弄人的趣味,看着她期待又落空,然后居高临下地给予施舍,又或者是,把她关回那个笼子里。
不!绝不可以!文鸢被过山车一样的情绪吓到。
她绝对不能像狗一样被他再次关在笼子。
只要一想到那些日子,她痛不欲生,恨不得去死。
听见里面窸窸窣窣的声音,文鸢敏感地扭过头,看见磨砂的玻璃门上能看见模糊健硕的影子正在脱衣服,回忆猛然涌上心头。
魏知珩后肩的那一道硕大的凶蛇异兽不止一次在梦中化作追命的恶兽,用凶神恶煞的獠牙将她身体撕得四分五裂。血淋淋的痛感太过真实了,根本无处可躲。
浴室里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惊扰了沉浸在噩梦中的人。文鸢后知后觉,冷汗直流,立马从凳子上弹起往门口走。
水声却在她尝试破门时停了。
听见外面的动静,不大,魏知珩听力还不错,想也能猜到外面不老实的人在做什么。
“想好,你要是走了,一辈子都别想再出去。”威胁的声音同样不大,带着洗完澡的慵意,却能将文鸢整个身体贯穿,镇在原地。
文鸢没有说话,老实地停下脚步。
现在她已不如当初的烈性,莫名地磨掉了爪牙,能控制好随时随地爆发的情绪。el告诉她是治疗起了成效,她也能感受到自己身体的变化,一切都归功于el成功的治疗。
就像el说的一样,文鸢现在情绪平静,听见他的话后,缓缓地转身:“我没说要走。”
她没听见穿衣服的声音,魏知珩让她过来。
门半敞开一条缝,里头的雾气争先恐后冒出。男人赤身裸体站在模糊雾中,上身流畅的肌肉线条漂亮有力,湿发利落后捋着,整张脸沉浸在仙气飘飘中,失了真。
“我跟你说话,没听见?”
催促的声音提醒了文鸢,魏知珩攥着浴巾,要裹不裹地,直勾勾看着她。
文鸢一时没了反应,有些呆滞。现在她性情平和得过分,听见了魏知珩的话也只是皱了皱眉,然后走过去。
手臂被一股大力拽入,没有任何征兆,魏知珩抬手打开淋浴头。头顶的热水像瓢泼大雨,汹涌淋下,她被彻底浇湿,整个人一激灵就清醒了不少。
小腹处被坚硬滚烫的东西抵着,魏知珩什么也没穿,是什么东西不言而喻。而面前的俊脸倏然放大,魏知珩坏心捧起她还略带迷茫的脸,笑了笑,一口咬在唇上,还带动着女人胡乱拍打的手四处游走调情。
阔别已久,味道一点都没变。
甜,软,相较之前,少了那丝反抗的咸味。文鸢现在不咬他了。
也不是不好,他很满意,但总觉得缺了些什么。
他吻得投入,文鸢则双手试图扯开禁锢,可惜两人力气悬殊,魏知珩轻而易举就能将她压在身下。反抗的动作再激烈也成了欲拒还迎,撩拨人心智。
“小鸢,你怎么这么可爱。”
小鸢?文鸢这次是彻底回神了,一口咬在他的脸上。魏知珩猝不及防,被人用全身最大的力气推开,还用一种震惊、不可思议的眼神盯着。
很不舒服呢。
这样子怎么看,他都叫不得?还是觉得谁能叫,那个不知死在哪的未婚夫么?不,不是未婚夫,这种没本事的废物还够不上。
“别叫我!”文鸢恨恨,下一句恶心就要从嘴里发出,却被魏知珩眼疾手环住了腰,压在磨砂门上。
轻地一声砰,肉体撞得门晃动,映得影子在门上模模糊糊。
魏知珩掐着这张说出了不知多少伤人话的嘴巴,亲了又亲,又故意喊了一声,把人压在自己半寸空间,别说是动手,连下口都难。
他弯唇笑了笑,眉眼愉悦,沉重的身体要把人压得喘不过气,嘴追着散落的发丝、脖颈、脸颊,迷恋地吻着,最后停在文鸢喋喋不休还在骂人的嘴上。
魏知珩不痛不痒,含着她的下唇允吸,舌尖灵活地滑入,挑逗撩拨,勾得人浑身发麻。
看得出来,文鸢吻技很差,亲了那么多回依旧生疏,连张嘴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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