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动进度条。
&esp;&esp;“你的伤怎么样了?”
&esp;&esp;“啊,完全没问题,”小鸟游杏里转过身,特意掀开纱布,把手伸到他眼皮底下,“你看,已经不流血了。”
&esp;&esp;白色的纱布摇摇欲坠,她又捞起来包上了,“只是好冷啊,所以稍微包扎了一下,感觉像裹着手套一样温暖~”
&esp;&esp;她说着“冷”和“温暖”,想起带着自己体温的衣服穿到了眼前这个人身上,期待的目光也渐渐凝在了牛岛若利的胸口。
&esp;&esp;“有觉得暖和吗?你刚出了好多汗,还是需要换干净又温暖的衣服吧!”
&esp;&esp;“嗯。”
&esp;&esp;牛岛若利迟疑着,出于某种直觉,他抓着外套和队服的手往上挪了一下。
&esp;&esp;小鸟游杏里:“牛岛同学很适合黑色诶。”
&esp;&esp;“……哦,”牛岛若利的手松开了点,“谢谢。”
&esp;&esp;“你好像经常对我说谢谢,”小鸟游杏里说着,“是因为我一直夸你吗?”
&esp;&esp;牛岛若利点了点头,不由回想起她每一次的话。
&esp;&esp;他总是被人夸,但好像只有小鸟游杏里的夸奖最出人意料……
&esp;&esp;小鸟游杏里:“你也总是对我说‘抱歉’来着。”
&esp;&esp;牛岛若利:“因为你要我道歉。”
&esp;&esp;两个人面面相觑,依旧是小鸟游杏里先笑得前仰后合。
&esp;&esp;鹫匠教练和天童觉交了费用,带着药膏等走过来。
&esp;&esp;看着他们手里的袋子,小鸟游杏里才恍然,赶紧拿起倚在脚边的袋子。
&esp;&esp;“差点忘记了,”她把东西塞进牛岛若利手里,“虽然不是我害你坏了一件队服,凶手应该也不会赔给你。”
&esp;&esp;“但是作为感谢,我特地特地特地买了一件‘王牌心得’给你!”
&esp;&esp;小鸟游杏里退开两步,从上到下打量牛岛若利,“说不定蓝色也会很适合牛岛同学!”
&esp;&esp;在鹫匠教练和天童觉走到牛岛若利身边的时候,小鸟游杏里已经跳着跑远了几步。
&esp;&esp;她的语速比行动的速度还快,像打了一套连环组合拳,“唰唰唰”看懵了对手之后,潇洒地跳下台子就走。
&esp;&esp;“就这样,不要再跟我说谢谢啦!拜拜~”
&esp;&esp;“……”
&esp;&esp;牛岛若利低头看了看自己手里的袋子,有些茫然。
&esp;&esp;……她到底是为什么,总是这样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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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小鸟游杏里还是住回了米花町。
&esp;&esp;隔壁黑漆漆的,工藤新一那家伙估计还在警局花蝴蝶似的地飞。
&esp;&esp;毛利兰和铃木园子来陪小鸟游杏里看了部文艺电影,三个人躺在同一张大床上,聊天的声音逐渐盖过电影主角的台词。
&esp;&esp;小鸟游杏里:“唔,今天还没画画……”
&esp;&esp;铃木园子:“你都受伤了还画画啊……”
&esp;&esp;毛利兰最后一个说:“小杏你好好休息几天……”
&esp;&esp;然后女孩子们的声音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只羊、两只羊、三只羊……许多羊跳出来,柔软的羊毛塞满了脑海,把三个人彻底围在梦里。
&esp;&esp;小鸟游杏里把脸埋进其中一只小羊的后背,整个人犹如流淌的冰淇淋。
&esp;&esp;瘫软的,放纵自己融化成水。
&esp;&esp;快要蒸发的时候,身底下的小羊忽然跳了一下。!
&esp;&esp;小鸟游杏里一个激灵醒过来。
&esp;&esp;面前正架着她临睡前心心念念的画板。
&esp;&esp;“……”
&esp;&esp;也没有真的想起床画画的意思,就为了这点事把她拉来啊大鸟游……
&esp;&esp;小鸟游杏里难以抑制地打了个哈欠。
&esp;&esp;环顾了一下,她坐着木板凳,脚底踩着一张巨大的白画布,左脚边还有坨“小羊”。
&esp;&esp;寺山光就趴在这块白画布上,颜料无序地摆放在她们俩中间,涮桶里已经是五彩斑斓的黑了。
&esp;&esp;小鸟游杏里看了眼手里的笔,又看了看地上爬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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