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听说有人故意毁坏了他父亲的墓碑,半夜偷偷过来拼了半天才把墓碑给拼的差不多,一抬头发现附近竟然还有人也半夜来墓地溜达,旗木卡卡西:“……”
&esp;&esp;“不是我干的。”他不想介绍自己的身份,含糊其辞地道:“我只是过来看到了,帮他拼一下。”
&esp;&esp;“帮忙你干什么拿刀对着墓碑?”
&esp;&esp;“要是有问题的话,可以找巡逻队帮忙,而不是在这里鬼鬼祟祟的。”
&esp;&esp;她举起手,准备示警。
&esp;&esp;旗木卡卡西急了:“你们两个不也是半夜在这里,谁知道你们要干什么?再说了,你们没有认出来这是谁的墓碑吗?”
&esp;&esp;“这是木叶白牙的墓碑。”
&esp;&esp;“像他这种罪人的埋骨地,被人破坏也不奇怪吧?”
&esp;&esp;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抱着什么样的心情说出了上面的话,他只知道,他说话时语气平静,还带着一种刻意的嘲讽。
&esp;&esp;“如果我把巡逻的人给找过来,你确定他们会帮忙修缮吗?”
&esp;&esp;“还是说,应该把它破坏的再彻底一点才好。”
&esp;&esp;木叶白牙,东侨里奈知道他。
&esp;&esp;在奈良和也他们死后,人们提起这件事时,总是会用一种复杂的语气提到他。
&esp;&esp;那是一个做了和宇智波止水相反决策的强者。
&esp;&esp;他选择了同伴。
&esp;&esp;然后他死了。
&esp;&esp;沦为罪人。
&esp;&esp;她打量两眼,完全认不出来面前的人是谁,但按照白牙的生平信息里。旗木一家很早就落败,本家基本已经不剩多少人了,这一代唯一崛起的强者,还被逼死。要是面前这个人没有说谎,剩下的大半夜会偷偷摸摸过来给他修墓碑的人就只剩下一个选择。
&esp;&esp;“你是白牙的儿子?”她问。
&esp;&esp;“……”
&esp;&esp;“……是。”
&esp;&esp;旗木卡卡西举起手里的长刀,将白牙的刀锋对准了昔日被冠以白牙为名号的那个男人的墓碑。
&esp;&esp;然后伸手一刀斩下。
&esp;&esp;“锵!”
&esp;&esp;东侨里奈如灵猫般从旁边跃过,手里的短刀架在他的刀前,阻止了他的行为。
&esp;&esp;旗木卡卡西皱眉:“你拦我干什么?你是他以前认识的人吗?”
&esp;&esp;“不是,他死的时候我还小呢。”东侨里奈声音平淡,但句句扎心,“我对你半夜过来给他修墓碑,被人看到后又恼羞成怒,想要把修好的墓碑又给砍碎这种小孩子心态没有一点兴趣。”
&esp;&esp;“但你能不能为你的刀想想?”
&esp;&esp;“它没有做错过任何事,凭什么要被你当铲子一样,对准自己昔日的主人?”
&esp;&esp;“身为忍者,难道对自己的武器一点都不挂心吗?”
&esp;&esp;他这把刀看起来好好。
&esp;&esp;好想要。
&esp;&esp;该死的!你不要给她啊!
&esp;&esp;干什么乱砸刀!
&esp;&esp;旗木卡卡西:“……”
&esp;&esp;他无措地看向自己手里的刀,犹豫两秒后收回刀鞘里。
&esp;&esp;看着那两个陌生的忍者准备离开,走之前那个看起来比他小几岁的女忍者还低头放了一小束花在旗木朔茂的坟前。
&esp;&esp;他也不知道自己抽了什么疯,突然低声问了一句:“你们难道不觉得,他这种罪人被毁掉墓碑是应该的吗?为什么要给他送花?”
&esp;&esp;因为刚刚分完发现手里还有几朵,所以顺手就放下了,哪里有那么多理由。看着他变变扭扭的样子,东侨里奈觉得自己今天真的是超级好心,简直就是在当一个心理咨询师,安慰完这个又去安慰那个。
&esp;&esp;上一个安慰失败了。
&esp;&esp;希望这个能有效果。
&esp;&esp;她翻了个白眼:“做任务的时候帮了同伴就是罪人了?你都那么大了,怎么还那么天真?”
&esp;&esp;“想骂你的人终究还是会骂你的。”
&esp;&esp;她拉了拉宇智波止水的手:“来,告诉他,你做了和白牙相反的选择后被骂成什么样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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