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温宜在旁边看着,虽然不想刚见到灵芝,就让她就受罚,但也知道纯娘娘罚灵芝是应该的。
&esp;&esp;安陵容看着灵芝的眼睛,语气十分严厉。
&esp;&esp;“你还要记住,宫里没有小姐,只有对皇上情深义重的华贵妃。记住了吗?”
&esp;&esp;灵芝点头:“奴婢记下了,下次……”
&esp;&esp;“没有下次!”安陵容打断她的话,“但凡你再敢露出半分对皇上不满,我即刻让人送你回浣衣局。”
&esp;&esp;灵芝磕了一个头:“奴婢绝不再犯。”
&esp;&esp;安陵容挥了挥手,让灵芝跪到了外面……
&esp;&esp;今年没去圆明园避暑,上半年不好的事情又一桩接一桩。
&esp;&esp;皇后为示慈爱,在最闷热的六月下旬和七月上旬,免了六宫请安。
&esp;&esp;步入七月中旬后,京城的天气渐渐凉爽了一些,就又恢复了每日的景仁宫之行。
&esp;&esp;七月十二日,安陵容终于见到了传说中的裕嫔。
&esp;&esp;裕嫔不算十分美貌,但温柔娴雅,看上去很容易让人产生好感。
&esp;&esp;裕嫔紧跟在敬妃身边,看见安陵容的时候,十分恭敬地向她行礼。
&esp;&esp;“嫔妾耿氏,见过纯贵妃。”
&esp;&esp;“裕嫔姐姐客气了。”
&esp;&esp;裕嫔进宫还不到半个月,就已经与宫里的几个低位嫔妃,处的十分融洽。
&esp;&esp;这些嫔妃向安陵容和敬妃见礼后,都簇拥在裕嫔身边。
&esp;&esp;就连一向清冷自持的沈眉庄,跟裕嫔都有几分熟稔。
&esp;&esp;宜修看看裕嫔,又看看安陵容,忍不住在心内冷笑。
&esp;&esp;都想坐收渔利,哼!
&esp;&esp;“裕嫔回宫不久,可还习惯?”
&esp;&esp;裕嫔起身福礼:“多谢皇后娘娘挂念,嫔妾一切都好。”
&esp;&esp;宜修温和地笑着说:“都是自家姐妹,坐着说话就好。”
&esp;&esp;裕嫔满脸感激地坐到身后的椅子上:“多谢娘娘垂怜。”
&esp;&esp;宜修看着众人:“皇上心伤太后之事,这些时日几乎不怎么来后宫。”
&esp;&esp;“可太后生前,最是盼着皇上子嗣繁茂,可如今皇上膝下只有四个阿哥。”
&esp;&esp;“太后娘娘故去,皇上子嗣不丰就成了本宫最忧心的事情。”
&esp;&esp;“眼看太后百日孝期将过,诸位姐妹还要设法为皇家延绵子嗣才行。”
&esp;&esp;宜修看着几个妃嫔跃跃欲试的神情,又添了一把火。
&esp;&esp;“原本今年是要大选的,因为太后娘娘的事情,只能推到明年了。”
&esp;&esp;“想来,明年的此时,宫中又能热闹起来了。”
&esp;&esp;果然,原本跃跃欲试的几人,又多了几分沮丧。
&esp;&esp;庆贵人看了眼安陵容,又是羡慕又是酸涩地说:“皇后娘娘,嫔妾何尝不想为您分忧。”
&esp;&esp;“可皇上每次来后宫,十次有八次是去延禧宫,剩下两次都去了春禧殿,嫔妾连皇上的面都见不着。”
&esp;&esp;“嫔妾可真是羡慕纯贵妃如此盛宠。”
&esp;&esp;庆贵人这话,引得其他妃嫔也都看向安陵容。
&esp;&esp;如今的安陵容也不是她们惹得起的,除了庆贵人,谁也不敢在她面前阴阳怪气,不过眼神里的怨气还是难以掩饰。
&esp;&esp;安陵容眼皮都没抬一下:“或许是皇上与庆贵人没什么话题聊吧。”
&esp;&esp;庆贵人急了,皇上钟爱有才情的女子,她为了能跟皇上说上话,可没少下功夫。
&esp;&esp;“纯贵妃娘娘说笑了,嫔妾略通诗书。”
&esp;&esp;安陵容笑了一下,这庆贵人是皇后给的胆子,还是自己太蠢?
&esp;&esp;在她这个公认不通文墨的贵妃面前自夸才学,开了眼了。
&esp;&esp;“庆贵人再通诗书又有何用?嘴巴长的太多,皇上不耐烦听。皇上对其他男子的隐私,可不感兴趣。”
&esp;&esp;除夕日,庆贵人作为皇后的马前卒,为了指证温实初,不惜自曝与其他太医讨论温太医下体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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