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与外面的足球队员会合,他走在最后,拿出了刚刚一直偷偷藏着的手机,将刚才与凛交谈的录音发给了工藤新一。
&esp;&esp;是的,他就是要让工藤新一知道,他只不过是个不配得到凛喜欢的替身,不对,连替身都算不上,根本不配得到凛的特别对待。
&esp;&esp;发过去信息的几分钟后,野村奏就收到了工藤新一的来电,他挑起眉,完全可以想象到工藤新一应该是怎样的气急败坏,而他则是笑着以胜利者的姿态接起电话。
&esp;&esp;电话那端,少年急促的说:
&esp;&esp;“雪川她没事吧?”
&esp;&esp;与料想的不同,不是质问为什么,或是发泄怎么可能,甚至对凛一番责骂什么的,工藤新一最先问的,是凛有没有事。
&esp;&esp;野村奏似乎意识到什么,脸色微变,另一方面却又觉得荒谬极了,努力维持着胜利者姿态都带着几分颤抖,他笑着:
&esp;&esp;“凛能怎么,她当然是在咖啡厅工作了,能有什么事,你倒是应该清楚自己跟她是什么关系吧,有什么资格担心她?”
&esp;&esp;“混蛋,你难道听不见吗!”
&esp;&esp;在电话那端,少年一向清朗的嗓音带着怒气,说出骂人的话语满是烦躁,却又在下一句,掺入了放轻了些的担心与柔软。
&esp;&esp;“她的声音,明明那么悲伤。”
&esp;&esp;第22章
&esp;&esp;其实,不该是这样的。
&esp;&esp;情绪,语言,表情,动作,那些都应该被很好掌控住的东西,却都是混乱的。
&esp;&esp;在咖啡厅内,暖色的灯光落在了少女单薄纤瘦的身形之上,些许的光在那黑而略卷的发梢跃动,少女低垂着头,手未曾移开的抓紧着肌肤。
&esp;&esp;在看不见的位置,指甲几乎就要陷入肌肤之内了,疼痛姗姗来迟,连着她自己也觉得,是不是做了一场梦啊。
&esp;&esp;不对。
&esp;&esp;她又怎么分得清哪里是梦,哪里是现实,连自己生命都摸不清楚的她,怎么分得清呢。
&esp;&esp;现在她的状态无疑是无比失败的,因为外人的那一句话便不可控的有了极致厌恶与憎恨的情绪,所有负面情感涌了上来,像是要把之前所有压制的事情都皆数算入进来。
&esp;&esp;现在的她,不可控的怨恼着,憎恶着,更克制不住的悲伤着,痛苦着。
&esp;&esp;可是,不应该这样的。
&esp;&esp;那明明不应该是多么重要的一句话,那明明不过是一句意味明显的激将法,不应当让从小接受一切伪装训练的暗杀者如此失控。
&esp;&esp;雪川凛清楚自己的目的,知道自己一直裹藏私心,她控制不住私欲的来见与那位朋友相似的工藤新一,一边渴求死亡一边又抱有那可笑的期待,可期待着什么,她又根本不清楚。
&esp;&esp;或者说,她不愿意承认自己有所期待,她从心底的觉得,自己根本是不配有所期待的。
&esp;&esp;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起,她居然开始越发的混乱,甚至出现混淆,在对待与那位朋友相似的工藤新一的一切时,她已经越发不清楚自己究竟是不是因为那份样貌的相似才对他特别。
&esp;&esp;但这些事情,是不足以触动雪川凛的情绪的,它们也许能让她短暂的出现一些情绪,却不会令她这般失控的悲伤。
&esp;&esp;“凛,你如果真的喜欢上工藤,那么……”
&esp;&esp;让她无法从悲伤中脱离开来的,是在那时候野村奏说出的那句将雪川凛拉去深渊的后一句。
&esp;&esp;“你那位死去的朋友又算什么?”
&esp;&esp;她真正不敢去回想的,是那位朋友的死,以及那位朋友因何而死。
&esp;&esp;-
&esp;&esp;死因,死状,目击死亡,执行死亡,逃脱死亡,罪恶是烙印在心里的地狱。
&esp;&esp;远在市中心高楼的一所办公室内,趴在桌上的死者,四周是侦查的警察,工藤新一在接到电话以后,心里多少是有担心的。
&esp;&esp;在野村奏所发来的那段录音里,虽然有不少杂音,但雪川凛的声音也都是能清楚的,在开始听野村奏的那些话时,他还在心中腹诽着野村奏的幼稚阴险。
&esp;&esp;当然,关于内容还是一字不差的听了下去,在听到关于说到那位朋友的死后,他心中骤然一紧,感觉到了剧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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